上官墨瑾還一臉懵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儲物囊,“怎麼突然回去了?”
“在和誰說話?”
上官墨瑾:“!!!!”
趙謹突然出聲,把上官墨瑾吓了一激靈。
上官墨瑾回頭,正好看見趙謹疑惑的神情,隻能尴尬的說:“沒有,我一個人太無聊了,所以和……和那隻□□說話呢。”
上官墨瑾小手一指,直接栽贓給了那隻癞蛤蟆。
趙謹驚訝中又帶着一絲驚喜,看了一眼上官墨瑾,然後又笑彎了眼,問:“那你說話,它能聽得懂嗎?”
上官墨瑾:我怎麼知道?我也不可能給它呱兩聲啊。
“它聽不聽得懂是它的事,我覺得我現在應該去練劍了!”
上官墨瑾剛起身,就被揪住了後領子。
“怎麼?”趙謹挑眉反問:“說兩句就要跑?幹什麼虧心事了?”
上官墨瑾掙紮開,然後說:“沒幹虧心事,就是覺得我應該勤學苦練。”
趙謹雖還是笑着的,但神情明顯是不相信,說:“你不是喜歡貓貓狗狗嗎?既然無聊的話,可以去找晚照啊。她最近從山下撿回來一隻狗,挺大一隻的,還挺鬧的,我猜你會喜歡。”
上官墨瑾一下子眼神放光,“真的嗎?”
“我還能騙你?”
“不會不會!師兄,不會騙我,我這就去看!”
趙謹成功送給了上官墨瑾一個既能溜,還能玩的好借口。
喬晚照和木晚舟生活在一個院子。
上官墨瑾進去以後,就看見喬晚照指揮着一隻二哈去咬木晚舟。
那二哈也不真咬人,隻是用嘴拽着木晚舟的衣擺,也沒有用力拽,但嘴裡也時不時發出哼哼聲。
二哈?
二哈!
秦故之前一直想養一隻二哈,但是秦母不同意。
後來還是秦故賄賂秦惜,讓秦惜去和媽媽要二哈,秦母才同意的。
二哈沒養幾天,拆家本性暴露,又被秦父送人了。
他當時還和兄弟哭訴,說自己與自己的愛犬分離了。
他兄弟聽成了,他和他的愛情分離了。
他兄弟還傻呵呵的說:“沒關系,你倆下輩子還能相愛的。”
本來就是一句損人的話,這麼一誤會更損了。
秦故不可置信的擡頭,破防的說:“你才要和狗相愛呢,你這麼饑不擇食啊!”
上官墨瑾仔細想了一下,發現對于這個兄弟的名字居然印象已經很淺了。
細細想了半天,才終于想起來,這位兄弟叫虞歸,他之前還老是叫他烏龜呢。
他記得虞歸是個很相信命的人,他叫他烏龜,虞歸覺得烏龜和無歸是諧音,太晦氣了。
後來,秦故就又叫他當歸,然後就烏龜當歸随便叫了。
上官墨瑾把那隻二哈“嘬嘬嘬”的叫到了自己跟前,木晚舟終于脫離了二哈的掌控。
木晚舟站起身,瞪了喬晚照一眼,說:“你要是再讓這隻狗胡作非為,拆家裡的東西,我就告訴慕澄,我讓這隻狗下鍋!”
喬晚照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木晚舟,痛心疾首的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太狠毒了吧,它拆東西拆的都是我的,又不拆你的,你說什麼呀?你要是敢讓它下鍋,我就把你也下鍋了!”
木晚舟陰沉着臉,突然笑了一下,說:“你可以試試。”
喬晚照當然絲毫不懼,說:“試試就試試,誰管你?”
木晚舟氣的扭頭就走。
“你看看,你看看,說不過就又走了,你最好别回來!”
上官墨瑾早就習慣了兩人的掐架,怡然自得的玩狗狗。
喬晚照“哼”了一聲,問:“墨瑾,小黑這麼可愛,你肯定不會想讓它下鍋吧?”
“小黑,它叫小黑啊?”上官墨瑾疑惑了一下,然後回答:“當然不會啊。”
喬晚照如同見到知己,氣憤的說:“還是你好,木晚舟那個東西一點人性都沒有!”
上官墨瑾笑笑不說話。
他們兩個一旦互相掐起架來,誰對誰錯那是無法确定的。
有時是木晚舟挑起來的,有時是喬晚舟挑起來的。
上官墨瑾可不想說錯話。
“小黑。”上官墨瑾問:“為什麼要叫小黑呀?”
喬晚照理所當然的說:“趙姐姐那隻貓叫小白,所以我就讓它叫小黑了。”
上官墨瑾:兩個人起的名字都沒有一點技術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