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的沉默,上官墨瑾開玩笑的說:“小溪,盼着點好的吧!”
上官墨清轉過頭,“切,你但凡當個人,我也能盼你點好的。”
上官墨瑾笑了笑,小溪的攻擊力還是強的不行啊。
夭夭坐在上官墨瑾腿上一言不發。
昨晚的情形她是看見了的。
所以樹靈說出上官墨瑾兩個牽挂的人是上官墨清和秦惜時。
夭夭覺得哪裡不對,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在樹靈那卻被分為了兩個人?
還有上一次生死簿也是,按理來說,這個世界的東西應該不知道秦故和秦惜這兩個名字,這個世界的東西也不可能從他們的記憶裡知道他們的本名。
還有被收為親傳弟子的無名,奇怪的蝴蝶效應。
夭夭覺得壓力山大,這個世界已經被非正式穿越者改變了好多好多,如果他的宿主沒有辦法将這個世界改回去的話,那麼豈不是……
夭夭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
趙謹走進了小屋,看見趙婷霜正和上官兄妹聊的很開心。
上官墨清對待外人,總是神情冷漠高傲甚至是帶着嫌棄的,但礙于上官墨瑾在場,隻能硬生生的擠出笑容,但她其實并不讨厭趙婷霜。
反而覺得趙婷霜說話風趣幽默,挺有意思的,跟自己哥哥很像。
上官墨瑾倒是無所謂,他跟誰都能聊兩句,純粹看他心情。
趙謹将一張紙扔在了上官墨瑾手邊的桌子上。
“下山曆練的弟子名單,你也要去,把自己名字寫上。”趙謹一如往常,語氣稀松平常。
上官墨瑾疑惑的歪了歪頭,漂亮的眼睛,配上他懵懵的表情,很可愛。
趙婷霜一下子就激動了,她當然知道上官墨瑾修了無情道,沒關系,她有的是方法。
修了無情道,之後又破道結道侶的,也不是沒有啊。
上官墨瑾疑惑的問:“這麼快就要曆練了嗎?”
趙謹一邊擺弄他的那些器材,一邊說:“師父覺得,你來了這幾個月,不用那麼急着修煉,用曆練的名頭下山去玩玩。”
上官墨瑾仔細的看了看那張紙,“玩?可上面說,必須六個人組一支小隊,我要是玩了,其他人怎麼辦?”
趙謹擡起頭笑着說:“其他人怎麼辦,當然是看你有多少良心了。”
上官墨瑾:“……”合着我還是得認真曆練呗。
趙婷霜擡起頭也問道:“阿瑾才剛修煉兩個月,能曆練個什麼呀?”
趙謹又一次擡起頭,依舊是笑着的,不過又一次跟姐姐展開了眼神交流。
趙謹:我師父定的事,你少管。
趙婷霜:我懶得管你師父,我是在管墨瑾。
趙謹:他已經修了無情道了,你倆沒可能了。
趙婷霜:他隻是修了無情道,又不是死了,心還擺在那,誰能保證他不動心呢?
趙謹: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毛病,能不能改一下?是病就得治,你親弟弟給你治病,你應該就不怕大夫把你毒死了吧。
趙婷霜:就是因為你給我治病,我才害怕被你毒死啊。
趙謹:……
趙婷霜:别着急嘛,萬一我哪天遇見個更好看的,我就把墨瑾忘了。
趙謹:滾。
趙謹當然不會告訴趙婷霜,是因為組織的人已經潛進了纖雲。
上官墨瑾體内的那顆紅玉,一旦遇到組織的人離他很近,就會發出靈力的波動,觀心就可以感受到。
為了以防萬一,趁着這一次宗門舉辦的讓弟子出去曆練,觀心決定把上官墨瑾先帶離宗門,組織人防不勝防,還是得為上官墨瑾考慮一下。
趙謹以為這一次終于可以不用當苦力了,因為無名回來了,所以帶上官墨瑾走的是無名。
可是,組織的人比他們想的來的更快,無名受傷了。
纖雲山面上什麼功夫也沒做,實際上每道法陣都在逐漸加強,準備來個甕中捉鼈。
而對于已經變成一塊磚,哪裡需要就搬哪裡的趙謹來說,這些東西都跟他沒啥大關系。
上官墨瑾覺得趙謹心情可能不好,搗藥的時候都快要把藥盅給搗爛了。
但是面上依舊是如從前一樣,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趙謹在想,悠閑的日子果然不能過的太久,他也确實得鍛煉鍛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