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連雪:……早晚你連自己也死在女人手裡。
“好了,我們走吧,别為了這種人影響了我們的好心情。”荊連雪回頭說道,卻發現裘千問陷入了沉思,便問道,“你在想什麼?”
“都說兒子随爹,你以後該不會……”裘千問的視線落在荊連雪身上。
“你在想什麼呢?我可跟他不一樣。”荊連雪叉腰,“我搞純愛的。”
“純愛?”裘千問問道,“什麼意思?”
“沒意思。”荊連雪冷哼一聲,然後轉頭就走,走了兩步回頭看他,“快點走吧,我們都耽誤多少時間了?”
裘千問便不再思考純愛的意思了,結合前面的那句話,應該就是不會跟他爹一樣納妾的意思。
不過還是得防着點兒别的女人……嗯……别的男人……嗯……别的人?
他苦笑一聲,這麼一想自己要防的人還挺多。
“走啦!”又走了幾步再回頭看見還愣在原地的裘千問,荊連雪歎了口氣回頭拉住裘千問的手,“我就隻要一個人。”
“什麼?”裘千問擡頭。
“我的意識是純愛就是我隻要一個人的意思。”荊連雪說道,“我不會喜歡其他人的。”
“嗯。”裘千問低頭看着荊連雪拉着他的手,因為他的這句話感到安心,随即突然道,“其實你知道我的心思是吧?”
“你什麼心思?”荊連雪把視線撇向一旁。
裘千問一用力,把荊連雪拉入了自己的懷裡,低頭在他耳邊說道,“成為你心裡的那唯一的一個人的意思。”
荊連雪臉紅了,感受着對方的胸膛,聽着對方的心跳,終于沒有忍住矜持輕輕地點了點頭。
裘千問就笑開了,胸腔悶悶的聲音傳到荊連雪的耳朵裡,荊連雪的臉便越來越紅了……
……
“你看,這水裡有魚。”荊連雪坐在船上說道。
“這是湖。”裘千問有些哭笑不得,提醒他,“湖裡都有魚的。”
“你看,這天上有鳥。”荊連雪擡頭說道。
“那是麻雀。”裘千問說道,“四季都有這種鳥的。”
“你看,那湖邊有橋。”荊連雪收回了目光朝前方看去。
“如果沒話可聊可以不聊,你看看我如何?”裘千問把荊連雪的腦袋掰過來。
荊連雪看了一眼,又移回去了,“我們兩個剛剛表白完,你讓我羞澀一會兒嘛!”
“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過了。”裘千問說道,“你還羞澀呢?”
“那不一樣。”荊連雪覺得事情挑明之前跟沒挑明是不一樣的,就像現在,他都不能假裝直男往裘千問懷裡撲了,于是他就轉移了話題。
“你知道有一個故事嗎?”荊連雪問道,“關于一個大夫和一個蛇妖的故事。”
“什麼故事?”裘千問不知道,他可不看什麼才子佳人的畫本子。
“從前,有個人救了一條白蛇,那條白蛇便修煉了千年,找到曾經那個人的轉世想要報恩,而那個大夫就是那個人的轉世,于是那條白蛇化作一名人類女子就嫁給了他。”荊連雪說道。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裘千問總結道。
“你覺得白蛇這麼做是在報恩嗎?”荊連雪問道,“如果那個人根本就不喜歡白蛇怎麼辦?那不就是恩将仇報了嗎?”
“那個白蛇霸王硬上弓了?”裘千問問道。
“那倒沒有。”荊連雪搖了搖頭,“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條白蛇是妖啊,白蛇不是欺騙了那個大夫了嗎?”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裘千問靠在船邊,“如果我是那個大夫的話……”
“如果你是那個大夫的話你會怎麼做?”荊連雪湊了過去。
“那肯定是去求仙問道啊!”裘千問說到這裡突然抱住了荊連雪,“萬一我那麼大個媳婦因為跟我生氣跑了,我得有辦法追的上他啊!”
荊連雪被抱了個滿懷,心卻被裘千問的話說得砰砰跳,下一刻,他覺得有柔軟的唇貼了上來,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睜大了眼睛看向裘千問,裘千問卻突然把他攔腰抱起走進了船艙,荊連雪抓住了裘千問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抓得皺巴巴的……
……
随着時間的推移,太陽漸漸落了下去,黃昏逐漸變為了夜晚。
荊連雪從船艙中爬了出來,求饒道,“我真的不行了!”
裘千問追了上來,把荊連雪攬到懷裡,親了親荊連雪的側臉,擡頭看向湖的遠方,各式各樣的花燈映照得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層暖洋洋的光。
“你看,煙花!”荊連雪指着遠方,靠在裘千問的身上,“真美。”
“嗯。”裘千問看着被燈光映照着的荊連雪,點頭,“真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