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熟悉的蹲守點。
得虧那樹的枝幹夠粗,不然兩人這麼折騰,遲早頂不住。
“你那看的清楚嗎?”
齊月生轉頭看向身後曲祈,他正拖着那狙,把那八倍鏡當成了望遠鏡使用。
“密謀上了。”
齊月生看不見,隻好說着自己的想法,“那有窺視裝備的大哥,肯定是在秦晴她們身上看到了什麼吧。”
“萬一他窺視咱倆在這蹲點了,怎麼辦?”
轉念一想,齊月生滿不在乎地說出:“不過,沒事,他要真敢看,你就直接一槍爆頭。”
曲祈就這樣專注地看着秦晴與華玥像是在與那男人交談,但應該是單方面的。
畢竟男人已經開始磕頭了。
華玥拿起旁邊的槍,想要給他一個痛快,才發現自己被齊月生耍了。
曲祈說:“發現了。”
齊月生撐着下巴,“那就回去呗。”
自認為給足了空間時間他們的齊月生,覺得這簡直就是處心積慮為他們着想啊。
看着齊月生與曲祈人手一把槍走來,華玥有些認命,“什麼時候懷疑我們的?”
齊月生轉着眼珠子,看似很認真的在回想,“你說沒見過其他人的時候。”
“你說出他有窺視裝備的時候,就已經是在等我們上鈎了?”
齊月生搖着食指,“那是好心提醒。”
秦晴看不得兩人在這拉扯,也看明白了眼下的情形,直接開門見山。
“剛到這裡,我們不止三個人是在一起的,還有兩個男的,我們一開始是跟着他們一起,後來遇到了老虎,但奇怪的是沒見到老虎,隻看到了狼,把狼殺了,它憑空消散,而方舟鑰匙也憑空出現。後來那兩男的想對我倆下手,小張幫着我們弄死了那兩人,再後來就是遇到了這個王八蛋子。”
齊月生已經伸出手,“鑰匙呢?我可以看看嗎?”
秦晴無奈的眼神,但也隻能同意華玥拿出來給她。
“五行?”
齊月生拿着鑰匙注意到鑰匙的頭部,有些許的浪漫了吧,五色的花樣。
金黃,土黃,木褐,水藍,火紅。
華玥湊上前,這還是她從沒有注意到的角度,“金木水火土?”
齊月生下意識覺得是五行,還真與前幾次的任務有脫不開的關系,連他們現在手腕上所帶的腕表都已經囊括了三種。
秦晴并沒有理解到,“這有什麼關系嗎?”
齊月生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身後的曲祈,“要不去她們昨天拿到鑰匙的地方看看吧,不是說有虎叫聲卻沒有虎嗎?”
“嗯。”
齊月生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裝虎弄狼。
“等等,先讓那大哥看看其他人在幹嘛先。”
曲祈轉身就提着大哥進來了。
手上的傷還沒處理,他就這麼從在外面跪着轉移到在裡面跪着。
齊月生蹲在他面前,“你看看其他人在幹嘛?有人找到鑰匙或者方舟沒?”
“手疼,能先處理一下嗎?”
胖乎乎的臉上還留着絡腮胡,瞧着應該是個猛漢,結果就是個慫貨。
“我有更好的方法,幫你忽視這條手臂的痛。”齊月生手上拿着槍,從他的胸膛滑到大腿上。
男人幹笑了幾下,“我覺得也不是很痛,大男人,這點痛還是能忍的。”
秦晴真是忍不了一點,拍着他那肉嘟嘟的臉,“笑笑笑,把你牙打掉!”
等他開始用窺視裝備後,人就變得認真了不少。
“離這裡往東南方向,有另外一個營地聚集,大概有一百多的人,他們手上有五把鑰匙。”
“你說的那個方向隻有十幾具倒下的屍體,沒看到其他活物。”
“看了我能看的範圍了,真沒看見什麼方舟之類的船。”
齊月生看他也是利用腕表進行的窺視,看來這道具又是藏在腕表裡了,不能強硬剝離了。
沒怎麼聽男人說話等我齊月生,還歎了口氣。
吓得男人又開始求饒了,“真的沒騙你們,我在能看見的範圍裡都找了好幾遍了。”
離開前,在外邊被捆着的十來人,曲祈将他們都放了。
“你們要走也可以,要留下更是随你們。”
齊月生倒是笑着看向他們,“不過,要是還敢打我等我們的主意,我的手還是挺穩的。”
【生存倒計時:62h40min44s】
帶上男人,他們一行六人離開了營地。
一路上,華玥與他閑聊,才得知他來完成任務之前是女巫,人叫牛彪。
隻是秦晴還是看着他就來氣,幹脆跟着曲祈與張平平走在後面,而齊月生與華玥一人一邊充當護法,推着牛彪走。
華玥一副很鐵不成鋼地說他,“你說說你,來完成任務就好好完成任務,非得招惹人成熟美女姐姐。”
“我這都快三十了,連個老婆都讨不着,世界有突然變成這個鬼樣,我要是不兇猛點,早就被人搞死了。”
說着說着牛彪自己還委屈上了,“俺娘就是成了狼人,第一個刀的就是我,要不因為我是女巫,我就這樣連個女人的手都拉過,人生就到盡頭了。”
齊月生忍不住吐槽他,“你一天天的,就想着女人了?也難怪你活的這麼窩囊。”
牛彪的手是被捆着的,而繩子被齊月生牽着,低頭看了眼他那雙超絕蘿蔔手,又覺得他挺好笑的。
華玥揉着自己的臉,“完了,我竟然有點共情你了,我也還沒談過男朋友呢,也沒牽過帥哥的手。”
齊月生接話,“後面有一個,你可以去圓一下心願。”
華玥一回頭,有點視覺沖擊。
“不是,她她她,就這樣靠你男朋友身上,你你你,不介意?”
“這有啥,你也可以去。”
齊月生還給她一個眼神,鼓勵她去。
“不對不對,秦姐這是想撬你牆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