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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心之所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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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如蒙大赦:“是,我去問問母親。”

看着李公子走遠,陸和淵怏怏站在原地,一隻手負在身後,一隻手摩挲着腰間的玉佩。

陸雲看着他,實在忍不住,道:“殿下,我已查明,李姑娘的院子,在那邊。”

陸雲指了指旁邊一條路,陸和淵冷笑:“我不是來找她的。”

他轉身,沿着那條路走去。

陸雲跟在後面,搖頭歎氣。

沒救了。

陸和淵不是來找李鈴央的,他的目光掠過四處,一處都沒放過,他不是來找李鈴央的,腳下步子走得很快,似乎想要直接走到盡頭,他并不是來找李鈴央,隻是,突然想種點牡丹花。

可這條路上沒有牡丹花。

“若是見到她,你說,本王該說什麼?”陸和淵問。

陸雲低頭:“王爺,屬下不知道。”

她說要走,他不高興。

“她惹本王不快,本王當好好教訓她才是。”陸和淵道,他的目光依舊在四處搜尋。

等見到她,他要諷刺她,問她怎麼還不走,怎麼還留在這京城裡,要告訴她,她們是有婚約的。

還沒等他撰好詞,他的腳步一頓,女子啜泣的聲音傳來,期間還夾雜着一些罵聲。

“……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若是生我的氣…也不許如此…”

他心一疼,腳下步子全亂了套,匆忙的便趕過去,他聽得出來這個聲音。

陸雲站在原地,沒有跟過去,他擡頭看天,數天上的雲。

天上沒有雲,他準備等雲飄過來再數。

陸和淵腰上玉佩碰撞,發出叮當聲,他顧不得什麼禮儀,轉頭去找,直到越過一塊假山石,他才看見花樹下,拿袖子遮臉的她。

陸和淵快步過去,到她身邊,幾乎是往前撲,半跪在她身側,那樣用力跪下,可碰她袖子的手,卻柔得顫抖。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生你的氣,但你說走就走,一點都不顧念我,我怎麼可能不生氣。”

“是不是那天我冷着臉吓到你了?還是你生氣我近日都不來找你?我在王府中很是難挨,以前休沐的時候,你會找我去玩的,你不來找我,我心中也不好受。”

“對不起,可不可以原諒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也不是故意要冷臉對你,我隻是,隻是……”

陸和淵喋喋不休,李鈴央衣袖下的臉漸漸紅了起來。

她不是傻子。

陸和淵的漸生的愛意,她能感覺到,隻是她覺得這不過是一個遊戲,她是來度假的,不想将感情浪費在這裡。

可聽着他說的話,她不可能沒有半分悸動。

陸和淵輕輕晃了晃她的衣袖,李鈴央心中柔軟,随他的動作,将擋臉的袖子放下來。

“你隻是什麼?”

她臉上帶着笑意,沒有半點淚痕。

陸和淵愣住,天上飄來兩朵雲,全部染了紅,落在他臉上。

他猛地往後退,直接跌坐在地上,眸子亂瞟着,哪裡都看,就是不看李鈴央。

“你!”

李鈴央笑起來:“你害羞了?”

陸和淵别過頭,冷哼,甩袖坐起來:“你耍我?”

“沒有啊,我在練習,在壽宴上退婚的話,該怎麼演戲。”

“退婚?演戲?”陸和淵看她。

他的代碼開始紊亂,李鈴央調開面闆,為他修複紊亂,剛一退出來,便被人抱了滿懷。

陸和淵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我不會退婚。”

“這輩子,都不會。”

“你也絕不許離開京城,我會派人守在城門口,就算你跑了,我也會抓你回來。”

他松開她,手指摩梭過她側臉,眼中是釀成風暴的愛意與占有:“留在我身邊,做我的王妃。”

李鈴央沒動,陸和淵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我會負責的。”

“留下來。”他嘴角沉着臉,放狠話:“不留,也得留。”

不想聽她的回答,陸和淵離開起身,按着腰上的劍離去,他心跳如鼓,怕再呆在這裡,會忍不住做一些沒理智的事情。

當然,他更怕,從李鈴央口中聽到,他不像聽的話。

李鈴央按了一下唇角,呆呆地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與回頭的他相望。

這是,攻略了男主?

她輕輕笑起來。

有點意思。

漫長的旅程,多個人也沒關系,大不了走男主線,男主線沒結局,偶爾玩遊戲,和他談談戀愛也還行。

陸和淵握着劍柄的手都在顫抖,他沉着臉路過陸雲:“走。”

陸雲跟在他身後,看着壓抑着憤怒不甘的陸和淵,一臉懵。

王爺怎麼了?

陸和淵抑制不住的回想方才見到的畫面,她的手按在嘴角,神情呆滞,他走後,她肯定會用力去擦。

就這麼讨厭他?

他指尖都因為過分用力,充斥着血色,胸膛不斷起伏,忍不住的想要拔劍砍路邊的東西。

李公子從遠處回來,一臉喜色道:“王爺,母親同意了。”

陸和淵擡頭,面似沉水,讓李公子笑容戛然而止,迅速轉為驚恐,他趕忙彎腰想要跪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請罪。

陸和淵掃了他一眼,沒有任何的言語,徑直路過,出了尚書府。

李公子暗叫倒黴。

肯定是他離開太久,惹惱了晉王。

這下可怎麼辦呢?

有了陸和淵發話,李鈴央更沒法出城,好在她這段時間根本沒想着出城,依舊每天四處溜達,買這買那。

順道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不去壽宴。

陸和淵都不退婚了,她去幹什麼?

晉王府中,陸和淵翻看着手中的文書:“她,她沒有打算出城?”

陸三搖頭:“沒有王爺,李姑娘每日都在街上看人表演賣藝,還有買花,吃東西,偶爾會去禦河邊釣魚。”

陸和淵冷哼,将文書放下:“她過得,倒是精彩的很。”

那些事情,分明該和他一起做!

之前就是和他一起,現在不要他了,她是不是樂得自在清淨了?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陸和淵深呼吸,壓下心中苦澀酸意:“她,有沒有,偷偷到王府附近來?”

“沒有。”

“一次都沒有?”

陸三搖頭:“沒有,李姑娘不來這邊的,都是去東西大街那邊。”

陸和淵咬牙切齒。

死女人!

就這麼容易把他忘了?

這才幾天,這才幾天?!

她們這麼久以來,一起逛街,一起玩,一起吃東西,這麼幾天,這個女人全忘光了!

不僅忘光了,還把他也忘了!

“有什麼事情,随時報我。”陸和淵垂眸,将文書放在旁邊的一摞上頭。

陸三點頭:“是。”

“不過,王爺,今天淩大人來信,問您壽宴可做好準備了?”

陸和淵放文書的手一頓,冷聲道:“讓他做好準備,再來問我。”

“我做好準備了,我看看,你準備了什麼?”淩懷川從外面走進來,搖着扇子:“陸雲說你昨天,派人去蘇州找雲錦,那雲錦可不便宜,每年進貢的,也就一兩匹,你一開口就要十匹,還全部都要紅色的。”

“怎麼,你西南王的錢,是刮來的?”

陸和淵面色如常:“壽宴的事情……”

“欸,你可别和我提壽宴,我說你的事呢?”淩懷川搖頭,一臉感慨:“不覺錢塘江上月,一宵西送越兵來。”

陸和淵擡眸,眼中不悅:“我不是吳王夫差,她更不是越國西施,吳王自己無用滅國,怪罪不到西施身上,一代君王,連自己的行為都無法控制,無能之君,如何能比我與她。”

淩懷川拱手:“是了是了,是我的錯,隻是,壽宴将近,你要上心了,她與你有婚約,太後幾次派人親近,她都找借口躲開,但不能斷去她是太後人的疑心。”

陸和淵坐下:“她不是。”

“你話多了,準備好你的事情,壽宴的事情我會上心。”

“好。”

淩懷川不再多言,轉身出去,陸和淵側眸看向那摞文書,眸色逐漸暗下來。

他想去碰,但還是止住手。

天下。

觸手可及。

他不該在此止步。

那個位子,本該是他的,他隻是拿回來而已。

“事情未完成之前,她的事情,就不必再報我了,隻是看好城門,不許她出去。”

“是。”

壽宴很快就到,李鈴央沒去,就窩在尚書府,等她睡醒第二日,便聽明月等人閑聊,說是外頭,變了天。

皇帝駕崩,太醫會診,查出皇帝常年服用毒藥,又順理成章的從太後的宮中搜出了毒藥。

一朝天變色,潭底飛龍出。

陸和淵搖身一變,從晉王,成了闆上釘釘的皇位繼承人。

他将太後斬首,又将皇帝下葬,在三次推辭黃袍後,終于成了紫禁城的主人。

李鈴央津津有味聽着明月等人口中,誇大版本的陸和淵雷厲風行,調查皇帝死因的故事。

明月一臉高興的看她:“小姐,說不定您今後就是皇後了,陛下與您有婚約,肯定會來娶您。”

李鈴央咬了一口手中的肉餅:“沒意思。”

她不喜歡皇宮,也不喜歡牢籠。

“我不會當皇後的。”她道,擡眸看向遠處。

但是,她挺喜歡陸和淵的,她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李尚書近日很是高興得意,新皇給他賜了很多東西,甚至給他加了爵位,有公公來傳話,讓他準備着布置布置尚書府。

還有人送來了雲錦織成的婚服,和極為繁複華麗的鳳冠。

李尚書笑得眉眼幾乎都要黏在一起,上下朝路上,以前敵對的朝臣,都紛紛向他吹彩虹屁,将他吹得飄飄然起來。

“陛下後日封禅,成婚還早着呢。”他拱手:“到時候,請諸位來府中,喝杯水酒。”

尚書眉開眼笑,覺得自己的買賣做得真值,還好當時留下了晉王,又默許李鈴央與晉王來往,否則,這筆買賣,說不定就要落空了。

他準備,明天去看看她的好女兒。

誇獎誇獎她。

李鈴央對府中的熱鬧,恍若未聞,她吃了睡,睡了吃,等到封禅那一日,起的早了一點,牽了馬廄的馬往外走。

尚書去泰山了。

也沒人看着她,她大方進了李尚書房間,拿了他的腰牌,随後打開尚書府側門,上馬就走。

城門口留了她的畫像,但她帶着兜帽,腰上還有腰牌,加上系統作弊,飛快掠過城門便消失在路的盡頭,那些士兵想攔,還沒等攔,她已不見了蹤影。

她回頭看了眼皇城,揮了揮手。

随後一騎絕塵而去。

陸和淵穿着極為繁複的帝王朝服,帶着冕旒,一步一步,沿着高聳入雲的石階,朝着泰山頂端的祭壇走去。

帝王封禅,以承天命。

他不可否認,此刻,他的心跳得很快。

天下人最渴望的權柄,已經握在手中,最高的位置,已是他囊中之物,隻要參拜上天,也就是大靖名副其實的君主。

是這天下的主人。

這是他多少次夢回的内容,是從十二歲離京開始的渴望。

如今,他做到了。

拿到了,這本該屬于他的權力。

風聲呼嘯,竹浪翻滾,陽光照在金色的鼎身上,清楚顯出鼎身上的祭文。

“巍巍乎,唯天為大;蕩蕩乎,唯君則之。”

他将為人君,效法天道,掌天下生靈。

鼎身反射的光,透過十二旒,落在他眼裡,他微微有些恍惚,在光芒中,那些文字如同煙雲般消散,随後在他面前,化為一人笑顔。

不知道,這幾日,她過得如何?

玩的是否開心?

吃的是否開心?

有沒有想起他?

有沒有夢見他?

想問,想知道。

他又往前邁步走了一階,隻剩下三階,便要到頂,主持禮儀的新任丞相淩懷川站在一邊,手中拿着點燃的香,等着他走上來祭天。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李鈴央的笑聲在他耳邊回蕩,她轉過身,将花燈塞到他手裡,說她看上了更好的花燈。

那有沒有,看上比他更好的人?

他擡頭,看着那置于泰山頂的青銅鼎,又往前走了一步。

李鈴央朝他跑來,站在窗台下,仰着頭和他說。

我要走了,想告訴你一聲。

去哪?為什麼一個人去,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舍下他?

青銅鼎的光,晃了他的眼,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李鈴央坐在樹下,嫌棄地擦掉他的吻。

不要走不好嗎?他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

留在他身邊,不好嗎?

他站定在泰山頂,接過了淩懷川手上的香,在禮樂聲中,将香插在了青銅鼎裡。

香煙袅袅流到天上,與白雲彙在一塊,他擡頭看天,發現,雲朵的形狀,是她燦爛的笑顔。

他,有點想她了。

李鈴央一路飛馳到泰山下,喘着氣看向高聳入雲的階梯。

真煩,好高。

但,她有作弊器。

她快步往上,調了數值後,高聳的台階幾如平地,很快,她就看到站在樓梯頂端的人影。

她想靠近,但守在末端的侍衛立刻将她攔下,驚恐喊道:“你是何人?!”

她站定,手搭在嘴邊,大喊:“陸和淵!”

“陸和淵!”

“陸和淵!”

守衛更加生氣,怒罵她直呼天子姓名,要将她拉下去斬首,陸和淵卻猛地回頭,他厲聲責問:

“誰敢攔她?”

守衛聽到聲音,趕忙退開。

群臣陣列兩側,都穿着極為莊重的朝服,手中拿着玉圭,他們的目光,從頂端的君王,移到穿着一身遊俠衣服的李鈴央身上,她仰着頭看陸和淵。

系統作弊,縮地成尺,她往上走,目光隻停在陸和淵身上,陸和淵見她看自己,下意識就要走下去,去迎她。

淩懷川扯住他:“你已經走上來了,怎能下去?”

他一頓,一動不動的盯着她。

她朝自己走來了是不是?

是不是說明,她心裡有他。

陸和淵的心空懸着,在半空中狂跳不止,可空懸之下,是萬丈懸崖,他不敢往下看,隻怕墜落下去,粉身碎骨。

李鈴央總算走到他面前,他急匆匆朝她走去,站在她身前,朝她伸手:“要與我一同封禅嗎?”

“你早晚,是我的皇後,我的天下,也是你的。”

他話音剛落,淩懷川首先跪下:“陛下皇後共治天下,是我大靖福氣。”

“陛下萬歲,娘娘千歲!”

台階兩側,群臣下拜,風聲呼嘯,群山搖動,似乎連山巒都在下拜,山呼萬歲千歲。

可陸和淵聽不見,他隻能聽見自己心跳如鼓,隻能看見她看他的眼神。

他左找右找,怕看不見情意。

可,那眸正中,就是對他的情。

陸和淵止不住的擂鼓,連呼吸亂了都不知道,眼前的十二旒,方才是好事,如今卻成了壞事。

他拂開礙事的冕旒,緊緊鎖着她的眼睛:“央央。”

“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李鈴央一笑,搖頭:“不好。”

她分明對他有情,為何不肯留下,難道一步步登梯來此處,就是為了告訴他不願意留下?

陸和淵不信。

“為何不肯留在我身邊,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有些東西你給不了我。”李鈴央朝他展顔,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手很是白皙幹淨,陽光照在上面,似乎融化從她手掌流下。

陸和淵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李鈴央笑着看他。

“我不願意留下,那你,願不願意随我走?”

“我想去看很多地方,你願不願陪我?”

陸和淵心中一咯噔,他愣在原地。

淩懷川擡頭,眼中露出幾分驚恐之色,他看着陸和淵,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話。

陸和淵緊緊盯着李鈴央,片刻不敢眨眼。

天下在他心中,很重,是他一生所求,可眼前人,也是他一生所求。

該怎麼選?

都不需要自問,陸和淵便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心中天枰,在這個問題裡,一開始就傾向了李鈴央。

她的重量,不知何時,就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直到天枰單方面的落在了她的那一邊,從此,再也沒有東西能夠撼動這天枰的偏向。

哪怕,是整個天下。

陸和淵的聲音都在顫抖。

“央央。”

“你要,帶我走?”

她愛自由,他知道的。

她不喜歡皇宮,他也知道的。

他留不住她,他知道。

可她如今,竟然願意,在她的計劃中,在她的渴望中,加上一個他。

“你願意嗎?”

這句話,對于陸和淵來說,與是否願意和她一生相守,沒有什麼兩樣。

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放在了她的手心上。

“我願意。”

漫長的台階,在兩人眼中,變得極為短暫,冕旒在奔跑中落在了地上,連同繁複的外衫,一同落在了台階上。

李鈴央将他扯上馬,拉着缰繩,飛馳而去。

淩懷川風中淩亂,他與群臣僵硬在泰山的冷風中,程序如同停止。

被屏蔽的系統,不斷彈出提示音。

“人物偏離設定。”

“警報,人物偏離設定。”

“世界時間停止。”

“修複中…修複失敗。”

“警報,人物偏離設定。”

“正在重新推演設定中...”

李鈴央沒看到,也沒聽到,她帶着新登基的皇帝,朝着更遠的地方疾馳而去。

漫長的旅程中,她找到了陪伴自己的人。

陸和淵抱住她的腰,風聲呼嘯,他愛惜的抱她更緊,隻為不讓風吹到她。

他這一輩子打過很多場戰,有過許多驚險,堪稱奇迹的生死遭遇,可所有的遭遇,都比不上今日。

他就像飛鳥,在翻越過千山萬水,五湖四海,荒漠、雪原,黑夜白天日夜兼程後,終于在入冬前,找到了巢穴。

現在,他躺在巢穴裡,再也不會畏懼風霜。

“央央。”

他抱住她,将頭埋在她脖頸。

“我願意。”

願意随你,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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