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難聽的,就現在這個世道,别說10年,局長和我上司能不能活過5年都是未知數。
我已經打聽到布港出現了好幾種用腦子換武力的藥物了,布港有哥譚那種生化人了已經,更别說紐約和大都會,早已群魔亂舞,外星人你方唱罷我登場。
布港已經在亂起來了,傳統黑||幫的生存會更加困難,傳統的保護傘也會因此失勢。
而且就算他們命夠長,他們也沒那麼多的耐心,與FBI和CIA局長那種一眼望得到頭的仕途不同,地方官員是真的很想升職,我上司不會有10年的耐心等我一個行動的。
而且我哥也不會等10年,他甚至不會等5年。
再退一萬步,10年後我要的藥都過期了,還卧什麼底。
所以隻是逗一下迪克而已。
“然後呢?”我問。
“然後就是,為了行動,我并不排斥一些親密行為,但是,同性戀在黑||幫中向來是被歧視的,要選擇行動的終點,那我和你的婚禮絕對是下下策。”
不管那些黑||幫大佬私底下花得多花,是不是男的女的都要,但表面上,黑||道絕對是全世界最保守的存在,其對lgbt的排斥不亞于足球對基佬的深惡痛絕。
總結來說就是直男癌恐同。
所以我和迪克結婚邀請他們的話,絕對會被推三阻四。
雖然我和迪克的婚禮并不缺那幾個歪瓜裂棗的祝福。
但不來參加我和迪克的婚禮就是我抓他們的理由。
都去死吧。
我冷漠地想。
但是迪克說可以和我進行一些親密行為。
哈,試探果然是有收獲的。
開心。
“我說得差不多了,輪到你了,除了結婚,還有什麼辦法?”迪克問。
除了結婚,毫無辦法(誤)
我:“把他們聚到一起這個環節可以讓收尾的人想,我可以隻收集證據,分一部分功勞給我的同事們,但問題是,目标。”
“迪克,我們兩個人是行動的主力,最重要的是明确目标,哪怕現在目标還藏在海的一邊。”
迪克:“至少要有今晚聽到的那17具女屍的負責人。”
他的眼睛像是有火一樣,憤怒又堅定:“誰把她們送來,誰購買她們,誰把她們當騾子,誰殺了她們,誰要使用她們,至少要包括這些人。”
“可以的。”我抓住他的手,肯定地說。
他們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