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調查我?”自己的鋪子這麼不起眼,不至于這麼快就能引起她的注意。
不過這間鋪子的來曆并不一般,司航隻能猜測這間鋪子曾經引起過她的注意,而且她還一直關注着。
“你是當時偷竊客棧之人?”司航問出了心底的聲音。
“算是吧,不過一無所獲就是了。”大盜勉強解答。
看來被阻攔前她就已經探查過一遍了,難怪當時聽何超嶽所說不想纏鬥隻想盡快走人。
“為何要牽扯上官府?”司航還是想問出這個問題,明明按照之前的談話她隻需要調查長刀門就可以了。
她沒有正面回答:“秘密知道得越多,你知道的,死得越快。”
至此,談話陷入僵局,司航所得到的消息也就是一些皮毛,不能拼湊完整。
“給你喂的藥,不會傷及皮肉,隻會化解你的内力。若是你找到了解藥,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一次。”她抛出誘餌。
司航聽到她的話隻想笑,這叫合作?這明明是強買強賣,根本沒有給她留下餘地。
“幾天?”
“短則三日,長則半個月,你的内力就會全廢。”她的話就像是催命符。
“你到底是誰?”司航看着她的眼神,總覺得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而且她不肯摘下的面具就顯得更加可疑,不過等自己拿到解藥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秘密,前提是拿到解藥。”說完,她将幹糧和烤雞裝進自己的口袋裡,趁着月黑風高離開了這間屋子。
“可惜了。”千灰掃到了司航的劍,開始惋惜,這以後沒有内力,這柄劍就是明珠蒙塵。
“解藥?你知道嗎?”司航向兩人打聽起解藥。
“有,非常難得。這種秘藥其實有個起源,等我說完你就知道了。”千灰開始講述一段司航都不知曉的武林秘史。
“傳聞,自從官府和武林談判後,那條不得傷害普通人的禁令出來後,就有大批的武林中人開始自廢武功。你知道的很多刀口舔血的殺手是多麼向往普通人的生活的。這秘藥算是她們研究出來的,于肉|體無害,但是能盡快地流失自身内力。”
司航點頭,倒是不知道這秘藥是這麼一個來曆。
“所以她們成功了?躲過了刀口舔血的日子?”
“鮮有人躲過,畢竟短則三天,長則半月,我至今沒聽說有人成功靠這個秘藥躲過了追殺,除非有人選擇了出海。”千灰搜刮了一圈,秘藥稀有,但是也的确沒有聽聞能成功隐退的。
“那解藥呢?”
“解藥就更是難如登天,如今手握解藥的除了長刀門外,我沒聽說過。”
“長刀門要這解藥是為了培養自己的隐藏勢力?畢竟雪中送炭,也能捏住别人的命脈?”司航點出這一點。
“那當然,所以永遠不要小看了她們的手段。這算是捏住了命脈了,更何況還有解藥這一項。”千灰歎了口氣。
司航點頭,那如今解藥在長刀門手裡,而自己手裡沒有底牌。而且打入内部恐怕又是受制于人,算是下下策了。
千灰打量了一番後,建議:“你的劍或許能敲開長刀門的嘴。”
交出劍和劍法?這并非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到時候自己就已經深陷泥潭出不去了。
“還有别的辦法嗎?有藥材清單嗎?或許我可以找人試一試?”司航想起和藥鋪的那個單子,覺得這算是唯一的解法了。
千灰搖了搖頭,表示并不知曉,坦言:“公示藥材,這不像是長刀門的風格,你懂的。”
司航隻能賭藥鋪有解法,長刀門就像是個始終紮在心上的刺,不到最後一刻,她可不想再去長刀門。
“如果秘藥修複了你的經脈或者是肉|體,不要覺得奇怪,這是它的效用,能修複但盡快加速内力流失。”
内力逆行過的經脈正在逐步被修複,包括之前的内傷。如今司航整個人就像是個火爐,不斷地向外逸散着内力。
“熱是正常的,這是第一步,伴随着呼吸會慢慢化解你的内功。”千陌看着司航的臉正在發燙。
“第二步呢?”
“第二步,正式化解你的功法,會加劇寒冷,最後恢複平常狀态。”
司航感受到背部的擦傷正在慢慢愈合,包括因之前撞到的傷,整個人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樣的精神。
“你今晚就走?”千陌看着司航,有些不忍,但也沒開口讓她休整一晚。
“嗯,對了你的計劃是?入獄然後進入長刀門的牢籠替她去找大盜的親人?為何出此下策?”
“她對我們有大恩,當時若不是這位大盜,恐怕我倆都死在了那個寒冷的雪夜了。而且我有把握能把消息傳遞出去。”千灰解釋。
“那也不是個好方法吧?”司航疑惑。
“當然不是個好方法,畢竟第一我們不想歸屬于長刀門,第二順利得到消息傳出去并且脫身。我們都推測她的親人在牢獄之中才如此計劃的。”
“那圓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