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說完後,于曉言上前抽取卡片
“好的姐妹們把耳朵豎好了,第一張是一隻斷掉的手臂。背面.....背面寫着‘可能有靈智,是引路工具’應該就是許可可說的那個。就是那個發現寶物的關鍵。”
“第二張是一具被燒焦的女屍,背面寫着女屍身上有很多刀痕。”
“第三張是一本染血的書,書的中間書頁被掏空,剛好塞下一把刀,刀上有背面寫着‘看着是聖經’但字迹已經模糊,上面有...”
于曉言突然不說話。
其他人奇怪的看着她:“上面有什麼?”
于曉言有點不想說,但還是開口:“有我的指紋。”
唐初顔聲音裡帶着急切:“這是你的書?”
于曉言看她一眼,知道瞞不過去,爽快承認:“是,你們還記得我早上在看書嗎。看的就是這本,我拿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裡面被挖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了一把刀,我就想把刀拿出來看看,然後就沾上指紋了。”
“就是你否認這把刀是你的嗎?”段林萱想了想提問。
“這把刀是我的。”吳秋月突然認到。
其他人差異的看向她,後者鎮定自若:“我身份是神徒,職責是守護尊者與神像。本來我盡職盡責地辦事,在日複一日的工作中逐漸對尊者産生了感情。但是同是神職,尊者總是偏袒聖女。
于是這份感情就慢慢變質變得不再純粹,我産生了想讓她隻看我一人的念頭,于是趁侍衛不注意流進了尊者房間藏着等她,然後就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進來,邊跑還邊捂着肚子......”
時間好像倒流回了昨天晚上,吳秋月窩在床底,隻為等心上人歸來把她永遠的留在身邊。不久後,終于傳來了腳步聲,吳秋月壓抑着興奮,握緊了手心的小刀。隻見心上人步履蹒跚,滿手通紅的捂着肚子走向一旁的書房,每走一步,地上的血色花就多綻放一朵。
吳秋月看着地上的血呆愣了片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沖上腦門,這怕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接着,心上人一臉決絕,把書架上的花瓶扭了個角度,咔一聲,在一片寂靜中尤為刺耳。
花瓶所在的書架從中間不明顯的地方裂開兩半,向着兩旁而去。
“她的房間中居然還藏着個密室?”吳秋月在心裡暗暗吃驚。
貓着腰跟着尊者往書架撤完後漏出的那道門走去。尊者摘下發飾中不起眼的夾子插進鎖眼裡逆時針轉動三圈。
門開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樓梯,不知道通往哪裡,不過最深處有光透出。
尊者拿着夾子插回頭發中,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跟着。'
密室的盡頭更像是一個地牢,中間有一塊用鋼絲搭建成的平台,四周和鋼絲的下面全是岩漿熱氣騰騰,還冒着火星子,吳秋月看着,一時不知該不該繼續往前。
擡頭一看,一個巨大無比的黑金配色十字架插在鋼絲網上,細看,上面綁着個人,左手右手都被綁在十字架上,吳秋月仔細辨認下,那人正是已經失蹤近9年的巫師王晨曦。
尊者走上前,踩着台階向上,正好走到距離地面三四米的王晨曦的身前。
尊者捏着王晨曦的下巴,聲音清冷尖銳:“已經整整九年了,你還是不肯說出解藥在哪裡。我都和你說了,隻要你說出解藥的位置我就放你走,我難道是那種說話不算話之人嗎?”
王晨曦沒說話,一雙已經沒有色彩的眸子盯着尊者,眼神已經透露了一切她想表達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