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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劊子手不就是幹這個的嗎? > 第36章 雙魚

第36章 雙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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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水傷一看到這人,便感覺很不舒服。

她看起來明明正值四十多歲的壯年之期,卻還是瘦弱的少年身形。除了正在抽條長個的十幾歲小孩兒,傅水傷就沒見過這樣自己一拳能打死十個的體型。甚至連十五歲的文武成看起來都要比她強壯不少。

當然她身形瘦弱或許是天生的沒有辦法,也或許是生了病,單這樣也不至于讓傅水傷皺眉。可她已然體弱至此,不想着變強壯一些就算了,她還穿着一身寬袍大袖的白色深衣,留着極長的、垂在腰間的長發,甚至戴了不少亂七八糟礙事兒的首飾——又主動給自己本就不強的身體加了一層鐐铐。

傅水傷隻看一眼,便已開始擔心她哪天爬鐘鼓樓時,要不慎踩到長長的衣擺、又或是衣袖長發勾到什麼東西,便直接滾着下樓活活摔死。

她想着這些時,那白衣人已站了起來。她手中拿着一支筆,身旁許多五顔六色的墨水,面前桌上還鋪着一張宣紙,像是正在作畫。

而她此時将筆放下,蹙眉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又是什麼人?”池之澈拉着須和恒走了上來,站到傅水傷身邊。她看那白衣人一眼,也皺着眉,警惕道,“在京都城最高處畫畫?畫的什麼?”

她好似對這人有些說不出的敵意,臉上已沒了半點剛闖進來時的心虛愧疚。她伸手就去拿桌上的畫作,“給我看看。”

拿到手裡的卻隻是幾張秋景,黃葉紅楓占了一大半。偶爾露出屋檐一角,也并不會透漏出什麼信息。

傅水傷也湊上來看了一眼。她隻覺畫得不錯,便沒了别的想法。而池之澈卻還一邊看着,一邊在心中罵那老男皇。

也不知是把銀子都花到了哪裡,居然窮到将鐘鼓樓都賣了。她站在此處向四周看,京都地勢布局一覽無餘,連皇宮都看得清清楚楚。買去它的人若是間諜仠細,敵人早就連宮中哪裡有顆樹、哪裡有棵草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修這樓的男皇也是蠢豬一個。她實在想不出修建鐘鼓樓能有什麼好處。

“怎麼了?”那白衣人又開口。她似是明白池之澈在想什麼,便輕笑道,“真想要畫京都地圖,到處走一走也畫得出來。”

池之澈掃她一眼,将那些紙放了回去。她卻依舊對這人有萬分警惕,再次去問:“你是什麼人?為何在這裡?”

“我是鐘鼓樓的主人,在自己家裡畫些畫而已。”白衣人說,“是有什麼問題嗎?”

她看起來脾氣極好,有人莫名闖入亂動她的東西,她也好似并不生氣。除了一開始被幾人驚動蹙了蹙眉,便一直帶着淡淡的笑意。

可對面幾人顯然都對她沒有一絲好感。須和恒看起來很怕她,池之澈去與她說話,她便在後面緊緊抓着傅水傷的胳膊。又時不時去看後面樓梯,仿佛想要立即逃走。

傅水傷便也抓着須和恒的手,又将剛剛收起的大刀拔出,小聲與她說:“别怕,沒事。”

而池之澈繼續追問,“我記得鐘鼓樓的主人是位七、八十歲的老人。你看起來最多五十。”

白衣人點頭,“那是我姨母,她前些時日去世了,膝下無子,便将一切都留給了我。”

“是嗎?”池之澈依舊滿心懷疑,“地契呢?遺物贈書呢?還有明鏡府出具的你姨母死因無異、遺産正常交接的證明,你的京都留居證?”

她伸出手去,“拿給我看。”

“……”白衣人似是覺得她在故意刁難,便微微蹙眉。這些東西沒人會帶在身上,可她看了池之澈一眼,倒真下樓去,将方才所說的全都拿了過來。

池之澈接過仔細去看。她并未看出任何問題,唯一能找的茬也隻是問一問傅水傷那上面明鏡府的印章是真是假。

傅水傷把四處觀察的目光收回,掃了一眼,道:“是真的。”

池之澈便沒話說了。

“所以你們又是誰呢?”白衣人将那些東西拿回來收好。她終于能反問回去了,便道,“又為何擅闖私宅?”

“我記得我将門窗都鎖上了。你們如何進來的?”

“……我是羽林軍大統領池之澈。”池之澈把腰牌拿給她看。她不知為何對這人很不喜歡,十分想說你這破樓我們殿下想砸就砸了你有什麼意見。

但她忍住了,沒給危鳴晨找事兒。她隻是突然哈哈一笑,拍了拍白衣人的背,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誰,怎麼能随便把這些東西給我看呢?這可太危險了,京都城裡騙子不少。”

“下次注意些。”

“我不給池大人看的話,池大人會以我阻礙官府辦事為由,來罰我麼?”白衣人也笑。

“怎麼會呢?”池之澈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笑得更和藹了,“大姐您對我們東扶朝廷命官誤解很深啊。我看你來京都不足一年,一定有許多沒辦妥的事——有事便來找我,我特别喜歡為百姓做事。”

白衣人隻是笑了下。她沉默片刻,再次追問:“池大人怎樣進來的?”

池之澈:“……”

她心想自己破門而入後還對主人家一通盤問,實在是一點王法都沒有。但她也隻好如實去說,又道:“……回頭一定給你賠償。隻是殿下還要在鐘鼓樓裡多待一會兒,你多擔待。”

她說完這話時,須和恒終于已忍不住了。她原本時而看看樓梯想要逃走,時而盯着八面晷,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而後者最終是更有誘惑一些,她便拉着傅水傷,要她與自己一起走到八面晷前。而後蹲下身來,死死地盯着地闆。

傅水傷牽着她一隻手站着,也到處去看。可除了那白衣人讓她有些說不出的不适以外,她也看不出别的什麼。她想葉邊舟也悄悄進來了,不知在什麼地方,隻希望葉邊舟能找出些線索。

而她一邊想着,又一邊從懷裡取出昨日在懸崖下找到的那枚玉牌,拿在手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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