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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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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是随便拍一下,可那風狼就好像是收到了什麼指示一般,立刻鑽進灌木叢中,叼了什麼東西出來。

文武成正帶着趙得真落地,便伸手去接。但那風狼避開她,特意交到了傅水傷手裡。

傅水傷拍它的手還正僵着,又更僵地把那東西接了過來。

她閉了閉眼,才去看趙得真。而趙得真那奇怪眼神簡直已焊死在臉上,目光更是不離傅水傷分毫。

傅水傷:“……”

她勉強笑了下,去看手裡的東西。

那是個玉牌,上面刻着“鐘鼓樓”三字。這玉牌樣子像是用作身份标識的腰牌,按理來說上面刻着的應是腰牌主人所屬的官府或門派,比方說“明鏡府”、“天照宗”。

可鐘鼓樓——那隻是鐘鼓街上一座普普通通的高樓而已。不過是許多年前某一任皇帝為了臉面的勞民傷财之作。

“這是什麼?”傅水傷翻來複去地看,也實在看不出别的,“有一個神秘組織叫做鐘鼓樓?還是說就是指鐘鼓街上那個鐘鼓樓?”

葉邊舟也接過去看。而那風狼又咬着傅水傷胳膊,将她拽進灌木叢裡。傅水傷彎着腰鑽進去,又很快讓其她人也進去。

這裡面竟還藏着一具白骨,那玉牌應當是屬于他的。傅水傷看見了便要伸手去碰,但她伸出去的手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所阻攔。

其餘人也彎腰鑽進來,葉邊舟伸手過去,稍一用力便将屏障打破。她道:“這人應是受了重傷落在這裡,設下防衛結界後等待救援,卻終究未能等到,便死在了這裡。”

“那他屬于一個名為‘鐘鼓樓’的組織?他會法術,難道那鐘鼓樓還是個修仙門派?”傅水傷萬分驚奇,“我們東扶不會還真隐藏着什麼修仙門派吧?”

而趙得真盯着傅水傷。

等傅水傷被她盯得不耐煩了,她才開口,“池之澈說你前些天搬到了鐘鼓街。而巡街的衛兵曾上報,稱這些天有個怪人總坐在屋頂上,盯着鐘鼓樓看。”

本就是緊張的時刻,有絲毫異動,她們都會關注,自然就發現那人是傅水傷。

“……我練刀累了,在自己家房頂坐着歇一會兒怎麼了?犯哪條律法了?”傅水傷立時反駁。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反駁什麼,可她又很快想起一些事來,便蹙眉道,“……不過那鐘鼓樓上的确有古怪。”

“下午時分,那上面常有微弱的金光流動。我以前一直當自己是眼花了……”

趙得真又開始用那奇怪眼神盯着她。

她想傅水傷或許是知道了什麼,卻又不能直說,隻好借着風狼來告訴她們;又想一切好似真的是傅水傷在幕後所為,那傅水傷實在算得上是盡心盡力。

尤其是自己身上的鬼氣,葉邊舟說那極有可能是傅水傷用來保護她的。

她想她或許是該對傅水傷客氣一些,可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暴躁,“你究竟在鐘鼓樓發現了什麼?又到底有什麼不能直說的?”

“非要這樣拐彎抹角公公爹爹的,和我們玩解密遊戲麼?”

傅水傷:“我……”

算了。

傅水傷不解釋了。

她幹什麼要解釋。既然都覺得是她做的——那她做了這麼多好事,她明天就去找危鳴晨要賞金。危鳴晨不給她一個令她滿意的數字她絕不罷休。

她便拍了拍趙得真的肩,深沉歎氣,“你不懂,我有苦衷的。唉,總之我都是為了你們、為了我們所有人。明日我們去鐘鼓樓看看,你就明白了。”

“還有,你再盯着我,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趙得真雖不怕她,卻還是收回了目光。她自然看出傅水傷言語浮誇并不真心,可她也分不清傅水傷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那群風狼接回惡牙,又不知完成了何人托付,把玉牌交給了她們,便準備隐藏到密林深處去了。

惡牙蹦蹦跳跳跟着它們。它看起來對趙得真沒有絲毫留戀,而趙得真也隻是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

葉邊舟與文武成禦劍帶她們回到崖底。天已快黑了,她們決定在這崖下睡一晚。這裡還有之前留下的帳篷和簡易的房屋,卻已被拆了許多,她們要兩人擠一張床。葉邊舟自然選文武成,而傅水傷便與趙得真一起。

她們躺在床上,趙得真忽道:“我明日或許不能和你們一起去鐘鼓樓。你和仙尊三人……”

她原本聲音便不大,卻又壓得更低,“你不要太相信仙尊了,小心一些。”

雖說傅水傷曾要殺她,可她好似還是覺得傅水傷比葉邊舟更值得信任。她道:“你今日也聽到了,仙尊隻收了一百兩銀子,便來幫我們了。她可是天照宗少主,百萬兩黃金都不該請得動她。”

“我們原本請的是另外一個小門派的人,她路過恰好聽到,便趕走那人,自己随便收了些銀子跟過來了。”趙得真緊皺着眉,“她說她有事要來東扶。可她有事的話,她直接來不就好了?何必趕走别人非要來幫我們。”

傅水傷一直聽着,等她說完,便笑了一聲,道:“你猜仙尊能不能聽到你說話?”

趙得真眉頭皺得更緊了。她一個字也不再去說。

傅水傷倒還繼續,對着空氣去喊:“仙尊聽到了嗎?聽到了便千裡傳音之類随便什麼的,說一聲聽聽。”

并沒有什麼聲音傳來,傅水傷卻又笑道:“仙尊脾氣好,怕你尴尬,沒出聲。”

趙得真不知她想要做什麼,皺眉盯着她。

可傅水傷卻直接翻了篇,又問:“你說你明日不能一起——你明日有什麼事麼?”

趙得真想起煩心事,便冷笑起來,一臉慊惡,“有幾個男兵家屬到京郊營地鬧事,非說他們家男兒忠心耿耿,是被誤殺了,要給他們孩子讨說法。我得去處理一下。”

“那不是很好處理麼?”傅水傷眨了下眼,不理解為何趙得真看起來這樣煩躁,“他全家都死了,不就沒有家人給他讨說法了?”

趙得真又擡頭看她。她看傅水傷這句話完完全全就是認真的,便道:“……你少多管閑事。”

“他們一路哭天搶地過去,帶了不少看熱鬧的普通民衆。你直接把他們殺了,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都該以為我們為了少賠幾兩銀子滅人滿門了。”

傅水傷不過随口提個建議,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多管閑事”了。她本有些生氣,聽完才明白趙得真是怕她真多管閑事,直接去悄悄殺了人——就像殺其他所有怪異死去的人一般。

……她更生氣了。

“我不過說句話——他們明天要真被我一句話說死了,我就承認全都是我殺的。”

“什麼第三營、京都衛軍、宮中侍衛、吳小吳大,全都是我殺的。從今以後東扶死的每個人都是我殺的。”

“你說你爹是我殺的我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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