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牟洲被蘇布布整的耳朵绯紅,眼皮直跳,擡手想要把這不安分的家夥給拎起來。
但他實在是嘀咕了一個酒品不好的小醉鬼不聽話程度,他簡直像條牛皮糖一樣,死死的黏着商牟洲不說,那手,那腦袋,哪哪都不安分。
就愛亂動的腿腿鈎上了商牟洲,像尾巴一樣死死的纏着,軟乎乎的腦袋還在商牟洲腦袋下亂動。
但沒兩下,他突然又不動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本來搭在商牟洲襯衫上的手突然往其它地方抓去。
商牟洲眼皮一跳:“布布!”
“唔,這是什麼東西,”蘇布布嘟哝着蹙眉從商牟洲的...坐了起來,毫不在意的把商牟洲當地毯一樣玩。
沉沉的屁股蛋子壓上。
蘇布布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被他當玩具一樣整的商牟洲,動了動,皺眉低頭,在商牟洲強裝鎮定的呼吸下,蘇布布伸手往西裝褲口袋處捏了捏。
“你在口袋裡揣了什麼東西?”蘇布布歪着腦袋,質問,“好吃的嗎?”
被揪住不得了之物的商牟洲倒吸一口涼氣,他擡眉看着面前的臉頰绯/紅的醉鬼,喉結滾動,柔聲讨好蘇布布:“哈,當然不是什麼好吃的,我們布布把手放下吧,嗯?聽話好不好.....斯!”
“你騙人!有好吃的還不給我嘗嘗,你個壞家夥,不信你!”蘇布布嘴巴一撇,手下力道毫不客氣一重。
就這麼一下,商牟洲險些沒忍住,被蘇布布壓着的腿抽了一下,膝蓋不輕不重的砸了一下邊上牆。
他太陽穴突突突跳着,被掐到的地方一陣一陣帶着爽的抽痛。
好在蘇布布被商牟洲膝蓋砸牆的動靜聲給吸引,側頭往聲音方向看了過去。
手裡動作也下意識一松。
商牟洲眼疾手快,在蘇布布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個翻身,反将蘇布布摁到了地上。
“唔!”
蘇布布後腦勺壓/在了商牟洲護着的掌心裡,身下本來軟軟的“地毯”也沒有了,後腰撞到了自己随手放着的書上。
這書倒是真膈到蘇布布的腰了,蘇布布不舒服的扭了扭,那張小臉滿是不開心,在感受到身前人落在自己身上溫熱的呼吸後,他擡起濕漉/漉的眼睛瞪向面前的商牟洲。
“是你....惱羞成怒了嗎?!”這是蘇布布今天從書上學到的成語,上面說人類在被批評、指責或嘲笑時,由于自尊心受到傷害,會從而表現出憤怒的情緒反應。
蘇布布覺得面前的‘傅征斯’一定是惱羞成怒了。
就因為自己也想嘗一嘗嗎?
可惡!
“小氣鬼!”
蘇布布氣的眼睛都紅紅了,伸手又想去把他藏在口袋裡的‘好吃的’掏出來。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能讓商牟洲這麼藏着掖着。
商牟洲太陽穴一跳,眼疾手快抓住了蘇布布就要探去的手。
細軟的手腕被商牟洲牽制在了手心,他低頭,聲音沙啞:“這麼不聽話?”
蘇布布不開口,隻一味倔強看着他。
沒有辦法了,蘇布布這個眼神攻擊殺傷力實在太大,商牟洲隻能繳械投降,低頭,腦袋讨好似的蹭了蹭蘇布布的額頭,柔聲:“我們布布...真的很想‘嘗嘗’嗎?”
蘇布布眨了眨眼睛,乖巧點頭。
商牟洲無奈的輕笑了一聲,說:“下次好嗎?這次....不太适合,你剛喝了酒,就‘嘗’這個會對身體不好,等下次見面的時候,嗯?”
而且一點準備也沒有,商牟洲他倒是很願意,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但良心過不去,也舍不得。
蘇布布不懂他在叽裡咕噜說什麼,不過聽着他說‘下一次’,最後還是妥協了,不情不願嘟哝了一聲:“好吧,小氣鬼。”
商牟洲更無奈了,彎起的嘴角怎麼也拉不下來,他低頭看着面前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的蘇布布,看着他那張淨說些勾/引人話的小嘴,眯眼,危險的視線停在上面。
“可以先讓你嘗嘗别的,”商牟洲壓下了腦袋,呼吸擦過蘇布布的耳畔,啞聲開口。
蘇布布被他這個呼吸刺/激的哆嗦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帶着茫然和不解的看着商牟洲:“嘗什麼......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面前人就低下了頭,不給蘇布布一點反應機會,柔軟的舌尖敲開蘇布布的唇齒,野蠻強勢的掠奪他唇齒間的氧氣。
蘇布布哪裡感受過這種程度的攻城略地,後顫反弓,白嫩的雙臂無助的搭在商牟洲胸口,似乎想要将面前人給推開,但奈何他的力氣又太小了,醉呼呼的手軟腳軟,于是完全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反而因為摩/擦的動作,讓商牟洲衣服領口更加淩亂,甚至于前面幾個扣子都被崩開了,露出了一片挂着汗珠的胸膛。
直到蘇布布被親的腦子發昏快要喘不上氣,唇角浸漬都順着他的臉頰挂下來低落在商牟洲胳膊上時,商牟洲才不舍的睜開眼,沉沉的視線落在蘇布布那雙迷離的眼睛上,描摹着蘇布布的眼睛臉蛋。
“呼吸,”商牟洲稍稍松了嘴,但也僅僅隻是那一瞬,而後在懷裡人喘上氣時,又低頭咬了上去。
甚至更加難舍吻的越發兇狠。
就在他拖着蘇布布的後腰,将他帶到牆角繼續強吻的時候——“咚咚咚!”
突兀的砸門聲突然在寂靜的别墅裡響起,連帶着幾聲蠻橫的吼叫。
“喂,快給老子開門!”
商牟洲嘴裡沒停,隻是眉腳微蹙,有些不爽的斜眼瞟向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