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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共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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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祥和甯靜。

衛琳琅一身素衣,警身側坐在榻沿,白淨的手指攪在一處,柔細的肌膚紅白交映。

她緊張到了無以複加的田地——容恪在洗漱更衣,已去了有一炷香的時間,估算着,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這意味着,将和他以最松散、最自然的面貌相處整整一夜……

盡管他不屑染指她,那次風流也不過是藥力作用下的無奈之舉,卻終歸是難以坦然跨過男女之别,堂堂正正應對唯有彼此的一方小天地。

薄汗沁濕了掌心,衛琳琅忙低頭找手帕去擦,柔軟的絹帛拂過,門吱吱呀呀響了,有腳步聲傳來,有條不紊。

衛琳琅警鈴大作,捏着帕子去看來人。但見一撇月牙白長影徐徐而來,分明是淡然的色調,卻分外吸睛,大抵是由于那寬松寝袍下若隐若現的胸膛吧……

她太陽穴一跳,錯開視線,心内不住嘀咕:這人怎能這般随便,衣領子開那麼大,簡直有礙觀瞻……

衛琳琅有心讓自己自然點,然嘴巴不聽使喚,講出來的話磕磕絆絆的:“您、您如有吩咐的,妾、妾全聽從……”

她聽見容恪嗤笑了一下,随後說:“你隻管好你自己,别的,不必上心。”

話裡話外似有譏諷她鹹吃蘿蔔淡操心的意味。

衛琳琅倍感堂皇,辯解之辭哽在喉頭,半晌無聲。

容恪那邊已有輕微布料摩擦聲,想是躺到地鋪上了,她暗戳戳舒了口氣,克制動作,褪去鞋襪,掀開被子的一角,陷入綿軟的床鋪。

睡是無法安睡的,心思是活泛的。

眼梢的光影裡,一斜陰影冉冉而起,衛琳琅大驚,捂着被子直坐起來,忙詢問:“侯爺這是作甚……?”

對方未如擔憂的那般跨過分界線,而是一徑往窗台去,依次吹滅兩盞大紅燭,接着方說:“屋裡太亮,睡不着。”

一本正經的由頭,嚴絲合縫的邏輯,反襯得衛琳琅此地無銀三百兩,活像個跳梁小醜。

她以笑掩飾赧然。

笑挂不住了,容恪也闆闆正正躺了回去。

“你盡可把眼睛閉實了,我對你沒興趣。”将将卸下警惕,忽聞屏風後吹來一個聲音。

心疑之事就這麼給點透了。

衛琳琅爆紅了臉,回嘴:“那是侯爺自個兒想歪了,我也沒别的心思,隻是你在跟前走來走去,我總不好充耳不聞、視而不見,這才不得已一問。”

言下,一股腦将身子伸進被窩,就勢阖眼,再不分心管容恪怎麼着。

容恪那邊悶哼了聲,又悶笑了聲,卻未做聲計較。

衛琳琅聽得真切,耐不住把眼分開一條縫兒,歪頭偷偷去看他。

沐着一窗素晖,他姿容安詳,鼻息沉靜,通而觀之,懾人的戾氣少了,眼睛長頭上的狂妄也減了,勉強沾了些凡塵俗世的韻味。

相貌是萬裡挑一,就是性子配不上這副皮囊——心太黑,嘴太毒!

私議夠了,她神鬼不覺地轉回視線,專注養神。

殊不知,所謂的神鬼不覺,全是假象——容恪緩緩睜眼,婆娑蟾彩揉碎了自持——有什麼失控了。

他暗罵該死,幾乎是彈起身,速速離開這是非之地。

趕巧,逐塵肚子不适,起夜如廁,這便望見容恪獨自進了浴房,随後門就被大力扇了回去。

搞不清所以然,于是乎多待了陣兒觀望,結果透過紗窗将容恪沖涼的影像盡收眼底。

逐塵咂舌撓腮,因狐疑過甚,忘了時辰,正又撞着容恪出來。

容恪神色不善道:“半夜不睡覺,專程跟蹤我?”

逐塵忙道:“爺冤枉小的了,小的這不是吃壞了肚子上茅廁,正好見您進了浴房,所以特意等着,看看您有什麼要吩咐的。”

容恪表現出威脅的意味來:“剛剛所聞所見,一并咽在肚子裡。”

逐塵哪裡敢頂撞半個不字。

容恪颔首,自回屋歸寝不提。

衛琳琅醒時,地上早空空如也,被褥等亦歸置齊整。

她恍惚片時,喚人伺候梳洗。

對鏡攏發時,寶格探了半個身子問:“娘子,您昨兒睡得還好嗎?”

衛琳琅明了她的話中深意,閑閑笑道:“湊合吧。我本就覺淺,多少年了全是這麼過來的。”

寶格似捕捉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低聲問:“是不是侯爺響動大,吵着您了呀?”

“你這死丫頭——”衛琳琅一手指頭抵住她的腦門,向後推了推,“少問有的沒的。快快梳頭,外邊日頭都多高了。”

寶格讪讪的,不再言語。

衛琳琅看看鏡子裡的寶格,再看看自己——眼下微微發青,略見憔悴。

追究起來,始作俑者還在容恪。

竟不知他三更半夜的出門做什麼。

問又不便問。

千言萬語歸做一句話:這人真不省心。

她倒祈盼着快些說動老太太上京,好早日擺脫那活祖宗,自己個兒歇個穩當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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