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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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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逃難以來,二妹性情變化許多,不再似以往那般橫沖直撞,想來是有幾分把握的。可惜二妹沒托生成男子,否則科舉真沒他什麼事兒了。

第二日一早,裝扮一新的邬桐跟在邬楊身後,在林府門房内坐着,等府内通傳。作為巡鹽禦史,門房内自是坐了很多等待候見的鹽商。

門子倒是沒為難二人,又是女公子老師又是為小姐捎信兒的,自是早早禀告進去了。

等門子着小厮為兩人帶路時,邬桐跟在邬楊身後,施施然進入林府。

林如海不愧是能高中探花的人,府内布置得頗為雅緻,茂林修竹,軒昂壯麗,廳房内一溜兒八張楠木交椅,後側牆壁上,挂着一副嵌銀烏木牌匾,下面是青綠山水,既富貴又不失讀書人的文雅。

邬楊和邬桐分别在西側交椅上坐下,早有青衣小厮上茶水和點心。倒水時一點兒聲音也無,可見林府規矩之嚴。

邬桐心内滿意,這步棋走對了。日後和林府往來還要仰仗大哥,她也不多嘴,隻看大哥行事即可。況且扳指在大哥手中,她就是想兜攬事情也需要由頭,況且她并不想兜攬。

隻要和太子、皇上挂邊兒的事,再小都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大哥從小讀聖賢書,對于這些事比她這個半道穿來的熟悉多了,她又不想找死,何苦多言。

她和柳瓊在末世都是死了的人,還想在這個花花世界多過幾年好日子呢。多少年沒吃過白花花的大米飯和綠油油的青菜了,她惜福着呢。

兩人剛喝過一盞茶,一名年約五十上下的男子走了進來,清隽文雅,臉上有些文弱,卻如挺立的紫竹,舉手投足,無不彰顯铮铮傲骨,卻觀之可親。

邬桐心内贊一聲,想着林黛玉到底是柳瓊那厮的女神,作為林黛玉最後的依仗,林如海怎麼也得救上一救,日後他們兄妹三人還得靠着林如海翻身呢。

她不插話,聽着大哥和林如海寒暄,默默發動異能為林如海注入能量。她的治愈系異能已經可以不接觸患者,憑借意志力治愈了,隻是更耗費精力罷了。不過這個世界靈氣充溢,她的異能提升速度,比上輩子快多了。

林如海正說到“不知黛玉有何物帶來”,隻覺心内一松,多年的心悸竟不再那麼難受,就連嗓音都清越許多。

不待他多想,邬楊就低聲道:“還請林大人屏退左右。”

待客的廳堂内下人本就不多,況都是心腹之人,林如海不動聲色地多瞧了說話的年輕人兩眼。揮了揮手,服侍在側的一幹小厮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邬楊這才松口氣,将袖内的扳指和賈府名帖拿出來,道出身份:“我是粵海邬家的人,名叫邬楊,家母乃賈攸,是榮國府的大姑奶奶。和弟弟妹妹坐船赴京,誰知遇到禍事,這才來揚州尋林大人庇護。”

林如海心内一跳,昨日傍晚邬家來人報喪,說是外甥兒邬楊赴京趕考途中身亡,今日就有人說是邬楊,真真是奇了。

将扳指和名帖看了又看,扳指乃東宮之物,上面有印記,這個做不了假。隻是這東西棘手,外人不知,他作為皇上心腹,知道太子是廢定了的,粵海将軍邬家是想救太子不成?

林如海擡眸,眼神中已有了疏離。邬家乃南海一霸,掌管海防,就連南安郡王這個名義上的南海郡王,都得仰仗邬家。這是讓皇上掂量掂量,若當真廢太子,南海就會反?

見對面人眼神變了,邬楊不知哪裡得罪了林如海,不過仍硬着頭皮,将二伯的話原數告知:“二伯隻說将扳指給到三王爺即可,其他都沒說。

隻是林大人該是知道了消息的,現如今我和弟弟妹妹身份尴尬,如何能見到三王爺?不得已,這才來求見林大人。”

林如海端起茶盞,緩緩吹了吹杯中漂浮的茶葉,徐徐開口:“你可是去進京趕考?可知昨日邬家已經來報喪了,說是邬楊落水而亡,弟弟邬柏得知消息後驚懼交加,當晚就沒了,這兩日喪報隻怕已經進了榮國公府。”

邬楊忍着酸楚,将弟弟妹妹如何偷偷跑出來,又如何逃難來到揚州的事悉數告知了林如海。林如海如何不知道内宅的那些腌臜事,他年過半百隻得一女。府中姬妾也曾有過身孕,卻全都沒生下來。賈敏做過什麼,他用腳丫子想也能知道。

将茶盞放到桌上,林如海默默地聽着,半晌後,徐徐開口:“這樣,你們三人先搬到林府,我先密信給到三王爺,之後如何辦,得聽皇上和王爺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有了林家的庇護,日後就算邬家人見了,他們做了虧心事,自是不敢聲張的。邬桐心内高興,悄悄瞥了林如海的面色,見治療有了效果,她也沒多話,跟在大哥身後進了林府的一個院落。

廂房内,柏哥兒已被接來,此時見哥哥姐姐俱平安,自是歡喜。三人在林府安住下來,雖不能随意出府,但一應物什都不缺,安全又有保證,一路忐忑不安的心才算放下。

隻是邬桐隐隐有感覺,二伯邬有道隻怕是兇多吉少了。記憶裡,原主這個二伯無兒無女,卻堅決不納妾,與妻子恩愛異常。無事時會帶着他們三個出去玩,喜歡搗鼓些機關淫巧。邬桐撓撓頭,南海事關海防,柳瓊那家夥總是嚷嚷着什麼大航海,說不得以後還得利用邬有道這個将死之人。

這邊安心在林家住下,甯榮街茶樓的柳瓊卻在發愁。無他,都三日了,還沒想出其他賺錢的法子,可不愁死個人。

二百兩聽着不少,可給母親買下人,贖回母親之前典當的嫁妝,再給弟弟交束脩,竟是隻剩了不到十兩,夠幹什麼的。離夏收秋收還有段日子,母親嫁妝莊子上的出息接不上趟,竟是又捉襟見肘起來。

在末世的時候,他和邬桐都有異能,有政府供養,從不擔心錢的事,如今一切從頭再來,竟是毫無頭緒。

正發愁呢,不想那邊冷子興晃悠着過來,見到賈家的爺們兒自是要寒暄兩句的。他的古董鋪子可靠着賈家發财呢。

“瓊大爺,這是又想出什麼賺錢的法子了?以後有什麼事您吩咐,小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給您辦得妥妥當當。”

當日薛蟠二百兩銀子買了一堆畫着畫兒的破草紙的事,早在管事們口中傳開了。以前誰都沒放在眼裡的一個人,沒成想竟是個有能為的。

柳瓊是什麼人?那是比王熙鳳和賈琏加起來還心黑的主兒,不然以他上輩子的雞肋異能,能在異能滿天飛的末世部隊裡任高官?

見冷子興撞上門,柳瓊焉有放過的道理。反正冷子興也不是什麼好人,且來曆大大的不明,坑他毫無心理壓力,柳瓊起身,揚起笑臉招呼道:“什麼風兒把冷兄吹來了?昨日還聽說您嶽丈被府裡叫進去說話了,可知恩寵。”

冷子興心内冷笑,面上卻與有榮焉。他嶽丈就是個奴才,要不是搭着榮國府這條線,他會娶個奴才門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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