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珹心中不悅又無可奈何“陛下是不是隻有這兩個表情?不是生氣就是冷淡。臣對陛下不好麼?從前陛下很愛笑的。”
“帝王喜怒不形于色,這是規矩,不可逾矩。”顧雲清将衣襟的扣結系好,伸手去整理桌上方才被弄亂的書卷。
沈卿珹不知是在歎世事變遷,還是顧雲清的冷漠無情“還是幼時相處起來好,不必守這麼多規矩。”瞧着顧雲清依舊不理不睬,沈卿珹腦子一熱,扒了他的外袍,隻餘一件裡衣“就這樣批。”
“你有完沒完!”亵衣隻有薄薄一層,虛張聲勢的掩着脂玉,紅櫻。身子微微一動便若隐若現。顧雲清揪着衣襟,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沈卿珹知道他臉皮薄,就是瞅住了這點,每回懲罰顧雲清都能達到效果。沈卿珹看着顧雲清忍不住上前揉了揉胸/前的紅櫻“繼續嘛,臣不攔着陛下批。”
“這怎麼批!你别動了……”脆弱的朱果被這麼一揉弄,于是顫巍巍的露了尖,将單薄的衣物頂起小小的包。
沈卿珹無辜的瞧着人眨眼,上前大逆不道的坐上龍樓,将細軟的腰肢摟入懷中“陛下這是在勾引臣嗎?”
“朕沒有!”顧雲清不得不攀住沈卿珹肩頭坐穩,眸子瞧着格外清亮“你,你放手……不要誤了政事……”
“臣不會的,國事為重,一切都在陛下。”沈卿珹猝不及防的将顧雲清提起來放在大腿上,面對書案“陛下可要認真點。”
顧雲清掰不過沈卿珹,于是深吸一口氣,隻好乖乖坐着,伸手去夠了一支筆,翻開折子要看。
“陛下慢慢看,臣不亂來。”沈卿珹再沒有何大動作,隻是抱着他去瞧奏折,若有所思的樣子。
就在此時,外面通傳的太監忽然叩門道“陛下,相爺,外頭有人求見,說是姓名慕容玉的。”
沈卿珹玩的正高興,怎麼能容忍被打斷,偏偏這慕容雲是個奇人……自己還想知道他的目的呢,隻能先給顧雲清穿上衣服“陛下配合一點。”沈卿珹收拾幹淨後就自己脫掉外袍,趴在顧雲清腿上“讓他進來。”
“……你有病嗎!”顧雲清震驚的望着沈卿珹行雲流水的一番動作,不過還未來得及多說,門外人便進來了。慕容玉一身單薄的素衣,還是瞧着似一株脆弱的小白花兒,臉上則是怯生生的。
沈卿珹跪在地上,扶着顧雲清的腿,擡頭看着他“臣之前就是這樣說的,總之現在臣是你的男寵。”說罷沈卿珹便轉頭去瞧慕容玉。
“……”顧雲清咬了咬牙,見有人在也不好發作。于是尴尬的擡眸看向慕容玉,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坐下吧。”
沈卿珹擡手理了理衣物,裝的沒十成像也有八成了,一副勾欄式樣。故意偏過頭不去看慕容玉。
慕容玉似乎抽了抽嘴角,但還是保持着受驚的模樣倉皇的站在那裡。于是在一番掙紮之後,顧雲清拍了拍那所謂男寵的肩“你先起來。”
“嗯。”沈卿珹瞧着慕容玉有些尴尬,緩緩起身,咬牙坐在顧雲清腿上。必須讓慕容玉相信他和自己的關系。
“……你先去偏殿候着吧。”顧雲清頭疼的扶額道。慕容玉則盡職盡責的扮演着小白花,目光澄澈的望着沈卿珹。
這時候來硬的自然不行,沈卿珹故意軟下聲音求顧雲清“陛下……”今日必須看看慕容玉到底要耍什麼花樣,沈卿珹說什麼也不肯走,緊緊揪着人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