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瀾月搖了搖頭。
“我一整天都待在您的營帳裡……怎麼可能會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她小聲說道。
聽到這話,吳風不禁皺了皺眉。
對啊……她一直被他鎖在這裡,他在外面如何,她又怎麼會目睹半分?
雖然她被鎖在這裡,他心裡踏實得很,可考慮到這一弊端……吳風産生了新的想法。
她如今是他的血仆,又不是那些個卑賤的任誰都能打兩巴掌的血奴。若是說白日裡出現在他的身邊,那也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想了一會兒,吳風對自己的想法很滿意,他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再低頭看去時,發現鄭瀾月眸中已盛滿了越來越濃的驚恐——她以為他又要想出些什麼新的法子來折磨她了。
在意識到她為何會如此後,吳風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心情大好,心裡的那股念頭也變得愈加堅定了。
“那好吧,我告訴你,”他慢悠悠地說,“單日圍獵隻有前三名能夠拿到獎品,而我,隻得了第二。”
鄭瀾月下意識地覺得他這話裡存在邏輯漏洞,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沒有指出,小心翼翼地說道:“那您……必然是可以得到獎品的喽?……”
“那是自然。”吳風揚起眉毛,“隻不過,那些糊弄人的獎品,我才不稀罕要。”
鄭瀾月這會兒漸漸放下心來,大着膽子繼續問道:“是……什麼獎品?”
吳風問:“你真想知道?”
“如果您願意跟我說的話……”
“好吧。”吳風說。
然後,他用非常詳細的語言,跟鄭瀾月描述了今晚宴席中的場景。
鄭瀾月聽得臉色發白,不過她沒有允許自己露出除此以外的情緒。
“那些東西……确實配不上殿下。”最後,她隻是輕輕搖了搖頭,這樣說道。
吳風聞言,好笑地望着她問道:“你這意思,是隻有你配得上我?”
鄭瀾月語氣淡淡地說:“這取決于殿下您呀。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您的東西。”
吳風聽了這話,似乎很是受用。他的手指一用力,将鄭瀾月的裙子領口扯開了大半,沖着那片白皙的肌膚一口咬了下去。
在漫長而折磨人的痛感中,鄭瀾月顫抖着閉上了眼睛。
一陣頭暈目眩過後,鄭瀾月睜開濕潤的眼睛,看到吳風唇邊殘留着一些她的鮮血,他伸出殷紅的舌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将那一小塊血迹慢慢地舔舐幹淨了。
她一時間失了神,以至于吳風叫出那個隻在她生命中出現過幾次的稱呼時,都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小月亮,”他說,“你知道我們認為因弗枘身上最新鮮、最美味的血液在哪裡嗎?”
鄭瀾月迷迷糊糊地隔着一層水霧看他,思緒被沖擊得亂七八糟,分辨不出吳風在表達些什麼。
吳風也壓根沒有要跟她解釋的意思。他手掌往下探,一把掀開了裙子下擺。
鄭瀾月差點驚叫出聲:“别……”
可是契約不容許她在這時違抗吳風的意願,吳風也不允許。他埋下頭,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當大腿根部傳來清晰的刺痛感之時,伴随着奇異的愉悅與痛苦,鄭瀾月咬住自己的手,低聲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