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人?”哈珀直接搶了手機,翻看了他們的所有聯系人和聊天記錄。
“你們這樣的行為是犯法!”兩個被綁成木乃伊的人大聲控訴着:“我要起訴你們!”
“那你們真是不了解卡維斯的律法,抓到意圖不軌的人出于正當防衛,這是合法行為。”哈珀丢掉手機:“行啊,警惕性挺高,聊天記錄看不出什麼。”
“哥,還是你動手吧。”
一腳踩在兩人身上的夏洛特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螺絲釘,蹲下來看這兩人:“是主動交代,還是被動交代?”
那兩人氣急,無奈怒吼:“跟你們有什麼關系?!你們是什麼人啊?”
“我們沒想過動那個人,是她找上門來的。”
“沒問你這個。”夏洛特一巴掌拍到這人臉上,“那算你倒黴,快點說,大家都省事。”
“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你們到底想怎樣,我要告你們!”
夏洛特輕啧一聲,“油鹽不進。”
于是哈珀上前幫忙,把這人的手指掰出來,那根螺絲釘一點點鑽開了他的指甲,擰進了指甲下面的肉裡,慘叫聲沒發出來就被堵住了。
這次就是想說也沒有機會了。
哈珀看着一旁被吓的臉色發白的另一人,露出一個笑容來:“他沒有機會了,你呢?”
“我……”
“你還有三秒的時間,3,2……”
“啊你們……我說我說,你們放開我。”他看着旁邊臉色肉眼變紫的人心理作用下變得呼吸急促:“我都說!”
“是江城蘇家的家主,他們讓我倆跟着四小姐,我們也是剛找到她的新住處……還什麼都沒有做!”
“我們還沒有把四小姐的行蹤彙報給蘇家,放了我吧,放了我!”
哈珀蹙眉,看向夏洛特:“四小姐?”
夏洛特放開手,點了下頭:“就是和克萊兒小姐一起的那位吧。”
“行了,彙報給克萊兒小姐等待她的意思吧。”哈珀拿出手機,走到了另一邊發了語音出去。
這會兒不知道克萊兒睡沒睡着,哈珀打出去語音電話後立馬挂斷,又改為了語音留言。
平時克萊兒的作息不怎麼規律,所以哈珀下意識打出去了電話,但意識到這次是和那人口中的四小姐一起……那就還是不要打擾了。
難得的,她的确已經入睡,擁着蘇闵行睡的很安穩。
這也是近半個月來克萊兒作息最規律的一夜了。
上一次,也是和蘇闵行在一起的那一夜。
而喝醉後的蘇闵行,沉沉的睡了一夜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一下,早上醒來時脖子酸酸的,手腳也麻了。
卧室的窗簾沒拉,一時間陽光刺的她睜不開眼,擡手揉了揉忽然意識到不對,對面牆壁上挂着的鐘表顯示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過半了。
糟了!
“遲到了遲到了,壞了。”蘇闵行立即向枕頭下面去摸手機,這次卻沒有撈到。
再掀開被子,自己竟然是裸着身子!?
啊對,昨晚克萊兒來了。
“怎麼了?”一道慵懶沙啞的聲音拖着長長的尾調響起,克萊兒從被子裡面探出頭來,看了一眼蘇闵行,又摸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九點半了啊。”她嘟囔了一句,又把頭放回到枕頭上去閉了眼睛。
“你……你在這?”蘇闵行大腦一片空白,看了看床上的克萊兒又默默的把自己藏進了被子裡。
“我們昨晚……”
克萊兒撐着眼皮睜眼,又看了她一下,啞聲道:“你還記得什麼?”
蘇闵行搖頭,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能記得就怪了,”克萊兒帶着晨起的鼻音道:“幫你請過假了,還要再睡一會兒嗎?”
“你幫我請假?”蘇闵行湊近了她:“你怎麼幫我請的假?你去了公司嗎?”
克萊兒默了默,又閉眼道:“你手機沒有密碼,拿你手機找了你上司請假。”
“哪個啊?”
“忘了。”克萊兒應付道,多說多錯,幹脆結束這個話題。
“哦。”
應了一聲,蘇闵行也躺了回去,能賴床當然美。
可是這會兒和克萊兒躺在一起,蘇闵行一掃困意,反倒有些精神了。
她不住的往克萊兒那邊靠了靠,想确認她有沒有穿衣服,會不會是和自己一樣裸着。
手先是碰了碰她的手,在被窩裡往上輕輕挪動着,直到肩膀處,摸到了衣服布料,是上半身穿着緊身短袖。
接着又緩緩向下,從她側腰間經過,大腿處也有衣服,再往下就沒有了,很滑的皮膚。
所以她穿着短袖短褲,并沒有裸着。
“大早上的,手别亂摸。”克萊兒輕啧一聲,撇了她一眼,伸手捉住了她鬼鬼祟祟的手拎了出來。
“我就是想看看……你穿沒穿衣服。”
克萊兒嗯了一聲,解釋道:“癢。”
“哦……那昨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