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藍海的大門被封了,忽然一隊警察堵在了外面,不許人進出。
克萊兒也毫不例外的被攔在了裡面。
“搞什麼這是?”
說完,她拿出手機打給了藍海的老闆,轉身回吧台去等候。
“姓李的,你犯什麼事了,怎麼藍海給你封了我出都出不去。”
話筒傳出李試月的聲音,“從地下車庫可以出去,我和甯赢也在,小事,很快就解決了。”
挂了電話,克萊兒起身往地下車庫去。
搞得神神秘秘的,麻煩。
電梯直達負二層,剛開門,就有一道凄慘的哀嚎傳來,緊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接踵而來。
走近了就是撲鼻的血腥味。
克萊兒蹙着眉走過去,地下車庫裡站滿了人,藍海會所的打手簇擁着中間的甯赢和李試月。
甯赢手裡拿着一把匕首親自動手斷了地上一個男人的三根手指。
“我再問一遍,她在哪?!”
與往常見的甯赢不同,現在的她像是一個殺佛,眼神深的可怕,手上沾了血,化身成了一個審判者。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她的助手,這種消息不是我可以知道的!”
“饒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克萊兒慢慢靠近,“這是怎麼了?”
李試月手中夾着的香煙燃了一半,卻始終不見她抽,神色淡然的看着這一切。
“阿赢養的那隻小老虎果然有問題,她套取了阿赢操縱市場惡意做空的證據,現在有些麻煩了。”
“那人呢?”
“跑了,但估計還沒跑出卡維斯,抓着了她的同夥,在審。”
“不知道沒關系,留着你她早晚會回來。”說完,她轉身吩咐道:“塔拉,把他送去止血,别讓他死了。”
身後,有人立即上前把他拽了起來丢進了一旁開着車門的白車裡。
克萊兒擰着眉遞給了她一張紙巾,“擦擦吧。”
甯赢接過來紙扔掉了匕首,輕輕呼出了一口氣。
“所以外面那些警察是來找你的?”
甯赢還沒有從被背叛的憤怒情緒裡走出來,隻是點了點頭沒說話。
李試月吩咐了一聲把地上清理幹淨,而後就帶着兩人走出了車庫。
“那些錢是從華爾街套來的,現在證據被送了出去,想保安甯隻能向藍堡裡住着的公爵殿下表表心意了。”
“出點血是免不了的,那棟歐黎時光恐怕要先抵出去,暫時也不要離開卡維斯了。”
甯赢擦着手上的鮮血冷笑了一聲,“這恐怕就是咱們這位公爵殿下的手筆吧,她早就盯上我了。”
克萊兒微微點頭:“卡維斯30%的資金都要從你手裡流動,這個說法倒是也說得通,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那隻小老虎估計也是她藍堡裡的人。”
“現在既然到這一步了拿錢是免不了的,那幹脆提着錢過去要人,她得了好處,一個棋子應該是不會吝啬的。”
甯赢眼底的露出一抹兇狠的精光,笑的可怕,“好啊,一顆棋子,我也覺得公爵殿下不會吝啬的。”
“栽在她手裡還真是讓我意外啊。”
話落,甯赢扔掉被染紅了的紙巾,轉身大步離開,乘着電梯往上去了。
李試月眉梢微動,輕笑了一聲,“也算是花錢買教訓了。”
克萊兒附和道:“但這教訓未免太貴了點。”
“她這麼一個活财神,如果是我,也要逮住機會啃上一口,早晚的事。”李試月拍了克萊兒一下,“走吧,上面可以出去了。”
“對了,西子來了,你知道嗎?”
李試月摁開了另一個電梯,聞言終于露出了一抹笑來:“我當然知道,她落地卡維斯後第一個給我打的電話。”
克萊兒冷呵一聲,她就多餘問。
“那你們今晚還去賽車?”
“去啊,為什麼不去?她想了好久了。”電梯門打開,李試月先走了出來,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不去?”
克萊兒搖了搖頭:“我到季瀾那裡去看看。”
“行,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