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次出去跑溫泉主要是為了開導開導周雲舒,向依月份大了,這麼遠就沒帶她。
三個女人開着跑車出去,爬了九皇山,腿腳酸痛的去做了個全身按摩,終于返回酒店泡上了溫泉。
舒揚喝着啤酒唱着歌,心情倍兒好。
周雲舒則點了一份燒烤,獨自撸串兒。
“舒姐,下來泡會兒。”
“來了。”
周雲舒解開浴袍走進了池水:“呼~好暖和啊~”
“來一瓶兒?”舒揚給她開了一瓶。
周雲舒接過酒瓶就收到了李向依的信息:“笑笑,你幹女兒的媽在問,你男人到底行不行?”
我幹女兒的媽,何笑笑反應了一下,翻了個白眼:“你回複她——很行。”
“喲喲喲~”她一邊回複一邊和舒揚對視一眼。
“不過,你們是怎麼猜到的?”
“這還用猜?他昨晚看你那眼神都恨不得把你給吃咯,你還傻乎乎的邀請舒揚去你家住呢,沒點兒眼力見兒。”
她撇了撇嘴,企圖把話題引到正題上:“郝溫州也想來泡溫泉的,我...”
“你們倆要是盤算着勸我,那可以就此打住了。”她直截了當。
何笑笑和舒揚對視一眼:“你别多想,就是帶你出來放松放松。”
好半晌周雲舒才繼續:“我和他沒可能。”
何笑笑側目,看來顧羨之猜對了:“你是覺得他?”
“做朋友可以。”
“可郝溫州他...”
周雲舒打斷她:“他把責任和愛弄混了。”
“這樣嗎?那你對他呢?”
“我不愛他。”周雲舒很清楚自己不愛他,有好感,但不是男女之情。
“所以你們都别勸。”
好吧,她不愛,那就的确沒什麼好勸的了。
何笑笑攤開雙手靠到泳池邊。
果然,女人更在意愛情,而男人更在意關系。
顧羨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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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以後,何笑笑明顯的察覺到顧羨之對自己不一樣了,一會兒送包,一會兒送鞋,一會兒送衣服。
早上出門要拉着自己替他系領帶;晚上下班要讓自己給他發信息問他回不回家吃飯,要是有應酬還會主動附上定位,報備喝了多少,幾點結束,還有多久到家,她還得算着時間到地庫接他。
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頗有點兒老夫老妻的意思。
周五的晚上她說要回趟家,顧羨之看她拖了個行李箱,問到:“拖個箱子幹嘛?”
“回去拿幾件衣服。”
“别拿了,明天去買。”說罷就收了她的箱子,塞回了庫房。
隔天吃過午飯,人家竟然真收拾的規規矩矩等在了客廳。
“怎麼還不換衣服?”
“幹嘛?”
“不是說好今天去買衣服嗎?”
“啊~”還以為他隻是随口一說。
“啊什麼啊?換衣服去。”
“羨之~我不想逛街。”他拉着他的手晃悠:“你要是有時間,我們就去約會吧。”
“逛街不算約會?”
“你去換套休閑服。”
聽她讓自己去換衣服,顧羨之起身轉了一圈。
“哎呀,帥的沒邊了,但是咱們要去的場合不适合穿正裝。”
“去哪兒?”
她略略思索,帶他去玩點什麼好呢?
“密室逃脫?”
他眯了眯眼,果然還是個小姑娘,不過她想去自己陪着就是了。
出門以後,她就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前頭,顧羨之則跟在她身後,瞧着她歡喜的樣子。
她好像很喜歡紮丸子頭,衣服以亮色居多,尤其粉白一色,走路的時候雙手揣在衣服兜裡,嘴裡哼着不知名的曲調,腳步輕快,像個小姑娘,工作場合的見面隻那場酒局,反差挺大。
何笑笑膽子不大,所以以前玩過的密室逃脫都是非恐的,成都非恐的密室逃脫攏共也沒幾個,早就玩遍了,想着有他在,幹脆大着膽子定了一個恐怖主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