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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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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認識他。

婕德已經死了,他的理智如此說道。

她無可替代,不要被冒牌貨迷惑,婕德知道了會生氣的。

但不知為何,面前之人的一言一行是如此地熟悉,那種久違的心跳錯拍的感覺,那種牽動着他的骨肉血液的氣息,甚至不用預知他便能看透她的下一步動作……

證據,他需要更多證據。

糯米觸手攀上費爾的胸口,随着“啪嗒”一聲扣子被一粒粒解開,女人白皙無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費爾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卡塔庫栗,男人的軀體釋放着不容忽視的熱意,費爾隻覺得一陣屈辱向她襲來。

該死,該死,該死……

卡塔庫栗沒有注意到費爾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相反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面前的皮膚占據。

細小的希望終究是被掐斷。

她的身上沒有一道傷疤。

“八尺?瓊勾玉。”金色的光彈如暴雨自天空落下,提前預知到光彈落下的卡塔庫栗操控觸手把費爾拉到安全處,自己則軀體部分糯米化以躲避攻擊。他擡起頭,兩幢相對的高樓圍出了這道逼仄的小巷,位于樓頂的男人穿着一身灰色西裝,頭戴一頂黑色德比帽,他懶散地插兜站立,嘴角還叼着根香煙,就這麼居高臨下地與卡塔庫栗對視。

“诶呀真是可怕,你要對我的部下做些什麼呢,夏洛特?卡塔庫栗?”男人的語調古怪黏糊,像是邊嚼着東西邊說出的話。

“黃猿……先生?”費爾不自覺念出聲。

在這個時間點,G2支部直屬于中将黃猿,因此他可以說是費爾的頂頭上司。

“黃猿”波魯薩利諾,一個不輸赤犬的怪物。卡塔庫栗現在還沒有和他交手的打算,看了一眼費爾随後選擇了撤退,黃猿也沒有追上去的意思。

“費爾……準尉是吧,久仰大名。”黃猿從樓頂一躍而下來到費爾面前,沒有糯米束縛的費爾終于能站起身向黃猿行禮。

“非常感謝,黃猿中将!”費爾說道。

随後她便被黃猿帶着來到了海軍總部。資料審查什麼的早就走過了一遍,這次主要考察的是她的綜合能力。

是時候展現二遊資深玩家的實力了,費爾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副墨鏡挂在鼻梁上。

剛好斯托洛貝裡少将是二刀流劍士,費爾瘋狂給他的武器疊雙暴攻擊穿透詞條,又瘋狂地給對面那位摸魚上司疊減防減抗和虛弱,一通操作下來斯托洛貝裡居然奇迹般地和黃猿打了個五五開,雖然也有黃猿放水的成分在,但費爾的輔助能力确實不容小觑。之後則是對能力範圍和時效的測試。費爾的增益拐強就強無視數量的對群增傷上,凡被她觸碰的人都會被施加debuff,除非到達時限或是費爾本人失去意識,否則這個異常狀态無法解除。

而這家夥最擅長的體術就是月步和紙繪,這要放戰場上簡直如魚得水。

雖然現在海軍還沒有培養輔助的意識,尚且推崇拳頭才是硬道理的古早戰鬥機制,但在看了費爾的分析報告後,他們一緻認為這樣的人才就算不能為己所用也千萬不能落入敵方手裡。

于是費爾的升職審核迅速通過,她成了一名能披上大衣的光榮軍官。

真的和傳聞中一樣怎麼抖都不會掉呢!

然後坐在船艙裡返回G2基地的費爾并沒有那麼高興,她沉默地坐在床頭,不由自主想起白天遇到的苋色短發的男人。

上輩子還是海米的時候費爾推過不少角色,卡塔庫栗便是其中之一。但費爾向來是個拎得很清的人,她可以既喜歡這個角色的性格特質,又記恨他給自己帶來的屈辱,二次和三次還是要分開算的。

不過比起那個,更讓她在意的是“哈德?婕德”這個名字。北海的哈德家族她也略有耳聞,哈德婕德,那位五年前死去的初代教母,死因正是卷入海軍與夏洛特家族的混戰。

“C.K.&H.J.”

“Charlotte Katakuri & Hound Jade ”

那時她突發奇想刻在戒指上的縮寫,如果CK指代的是卡塔庫栗就剛好能對上。

照片會有失真,忽略猙獰的表情和奪目紅發獸耳,其實照片上女人的五官走勢與她九成相似。

并且在照片上鎖骨的地方,她們都有一顆小痣。

這已經不是巧合能夠解釋的了。

她需要更多關于教母的情報。

以防萬一她得先去把這顆痣點掉,無論她是不是婕德,現在她都是費爾。

偉大航路,某艘海賊船上。

那個名為費爾的軍官身上沒有傷疤,卡塔庫栗吻過婕德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當然知道那些傷疤不可能被修複。

但是那種詭異的熟悉感依舊在折磨他,他總是不斷回憶起香波地群島與那名軍官的相遇。

這些年他并不是沒見過與婕德相似的女孩。有一次敵人綁走布蕾,利用她的能力将婕德的身形容貌投射在其他女人身上,布蕾的投影能力天衣無縫,饒是如此他也能一眼看出對方的僞裝。

他從沒想過要找什麼赝品替代她的位置。

為什麼,明明證據确鑿,為什麼他總是會回憶起那個名叫費爾的女人。

費爾……婕德……

卡塔庫栗起身準備到甲闆上清醒一下,他大概思念某個人到了精神異常的地步。

就在他在開門轉身的刹那,走廊盡頭的布蕾端着甜甜圈向他走來,曾經從腦海中溜走的那抹靈光終于被他捕捉到。

布蕾經常說婕德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會做巨人族的薩姆拉。

布蕾說自己會經常練習做甜甜圈,婕德下意識稱贊她是個好妹妹,默認了甜甜圈是為他做的。

這确實是很容易想通的事情,卻不應該是她的下意識反應。

“最開始我以為是紫羅蘭玫瑰……”

玫瑰花和片栗花在外觀上差異極大,根本不可能搞錯。

是否她口中的紫羅蘭玫瑰指代的從來不是花,而是他。

費爾,曾經有個人有着類似的名字。

那個他和布蕾都不敢提及的存在。

芙埃菲爾,“fo-ei-fei”,“fei”。

“是‘fei’啦‘fei’,‘fo-ei-fei’,翡翠的意思。”

他幾乎要記不得那個人的樣子,腦海中隻有一個一頭黑發,穿着黃色長裙的模糊身影。

“因為我的眼睛一出生就是綠色的,像翡翠一樣,所以父母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她早就見過了他面具下的真容,她早就知道了那是一朵片栗。

惡魔果實……最後一塊拼圖,他得去一趟蒙多爾那裡,最後一塊拼圖在惡魔果實圖鑒上。

那顆他送出的果實究竟是什麼。

雖然記憶已經無法追及,但他準确地記得他趕到時芙埃菲爾嘴角處血肉模糊的傷疤。

黑色的頭發、消失的傷疤……一切都有了解釋。

他的婕德确實死了一次,但她再次回到了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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