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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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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睜眼,雪還在下着。曾不野覺得自己好像憑空多了一身蠻力,甚至跳到地上裝模作樣打了幾拳,還為自己喊了聲:漂亮!

倘若曾焐欽看到她這樣,也會欣慰。他總勸她學會寬慰自己,學會哄着自己,可她那時總是不懂。

去餐廳經過酒店大堂,看到趙君瀾、徐遠行二人正坐在吧台那裡跟兩個漂亮的小夥子聊天。趙君瀾見到曾不野就招呼她:“來,喝山泉水咖啡。”

徐遠行則不自在地把臉扭過去,像做了什麼虧心事。

“咖啡就咖啡,叫這麼花裡胡哨。”曾不野說。

趙君瀾指指小黑闆,上面寫着:山泉手沖80一杯。曾不野說不必了吧,我喝30的,我這窮命不必喝80的手沖,我喝不出來。

趙君瀾急了,說你必須給我喝80的。你趙哥我今天必須請你喝80的。曾不野說我還沒吃飯,趙君瀾說你趕緊去吃,就那套東西,你一分鐘就吃完了。曾不野就去吃飯了。

這時趙君瀾回頭看着徐遠行,嘶一聲:“你不對勁,你怎麼沒跟她說話?你昨天晚上跟誰喝酒去了?我滿阿爾山找不到你。就連火車站那鐵軌我都看了,怕你想不開卧軌…”停頓一下又說:“咦,你怎麼臉紅了?”

趙君瀾來了精神,神秘兮兮湊到徐遠行耳邊,極盡威逼利誘,想知道究竟有什麼私情是他青川車隊宣傳委員不能知道的。

徐遠行打定主意不告訴他,任他如何猜測,他就不說。

“指定跟野菜姐!”趙君瀾說:“不然為什麼你剛剛不跟她說話,你們兩個太奇怪了,剛才都不看對方。”

趙君瀾雖然粗心大意,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這倆人看着像做了什麼苟且之事似的,不夠坦蕩!

他準備再探探曾不野的口風。

他沒猜錯,就那點面包水果牛奶煎蛋,曾不野幾口就吃完了。沒吃飽,再來一份。前後不過十分鐘。

她的山泉手沖剛燒好水,她坐在最邊上,與徐遠行中間隔着趙君瀾。

“你昨天晚上出去吃飯了嗎?”趙君瀾問她。

“吃了啊。”

“跟誰吃的?”

“關你屁事。”

她也不對勁,按照她以往的風格,她一定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

“你們抛棄我!”趙君瀾忿忿不平:“我給誰打電話都不接,最後我跟孫哥他們去吃的鐵鍋炖!你們太過分了!”

曾不野想起那個擁抱,就覺得渾身熱了起來。山泉手沖也滾燙,一口下去清甜清甜的。咖啡師就說這手沖好就好在是真的山泉水,他們每周去山裡打來的。冬天就鑿冰回來存着。

曾不野隻是覺得好喝,就問趙君瀾:“我可以打包一杯帶走嗎?當然,我也可以自己買單。”

“不差你這一杯。”趙君瀾拿出手機付賬:“以後吃獨食的時候想着你趙哥!别讓我這杯咖啡喂狗!”

“好的。汪。”曾不野說:“我先叫一聲,下次還不帶你。”

她自己沒覺出什麼,但别人都笑的開心。端着咖啡下去熱車,在戶外樓梯那裡擋住徐遠行的去路,對他說:“JY1今天我自己掌舵,徐隊請回吧!”

她一湊近,徐遠行就想起昨晚的夢,人就不太自在,向後退了一步。

曾不野就上前一步,他再退一步。

“你躲着我幹什麼?”她問。

徐遠行自然是不能跟她說是因為他昨晚做了一個很值得回味的夢。

“你可能耐了。”他說繞過她走了過去,卻又回頭看了一眼曾不野的腰身。她穿得鼓鼓囊囊,什麼都看不出來。

曾不野才兩天沒開車,就感覺這車不像自己的。一坐上去,發覺座椅太靠後,腳夠着刹車很費勁,就顯你腿長!兀自念叨一句,調了半天,終于找着點感覺。小扁豆又來了,整個人被包得隻露一雙眼睛,爬上她的車。

絞盤大嫂說:“終于啊。終于能上你車了。”

“交給我吧。”

曾不野說完就從包裡翻找山楂棒,遞給小扁豆一根,她自己一根。小扁豆好開心又能坐上曾不野的車,說要給她表演“大變活人”。她的大變活人就是一件件脫衣服。曾不野讓她先别脫,說車裡溫度還沒上來。她偏要脫。曾不野說那你給我下去。小扁豆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但眼睛轉來轉去。

“有話你就說。”曾不野說。

“你會跟徐叔叔結婚嗎?”小扁豆問:“我媽媽說你們兩個要結婚。”

?謠言是什麼傳的嗎?曾不野翻了個白眼:“那你怎麼想?”

“我覺得挺好,我爸爸媽媽也說很好。”

“你們都覺得好,那你們怎麼不跟你徐叔叔結婚?”

發動機呼呼響着,每日的熱車環節永遠這麼嘈雜。

曾不野回過身看着小扁豆,想看看小孩子是如何看待結婚的。但小扁豆顯然已經把這個話題忘了,開始翻起了ipad。

徐遠行到底是來了,給曾不野送充好電的手台。她搖下車窗,他把手台遞給她,不自在地咳了聲。

曾不野擡頭看着他:“有事啊?”

“會滑雪嗎?”

“怎麼算會啊?”

“有口氣就算會。”

曾不野把手指頭放在自己鼻下試了試:“還行,沒死透。”

“今天滑野雪啊。”徐遠行敲一下她車窗,走了。

小扁豆在後座“耶耶耶”地喊,曾不野頭要炸了,問她滑雪有什麼可高興的,小扁豆下巴驕傲仰起:“我徐叔叔滑雪可帥了!”

“你徐叔叔帥又不是你帥。”曾不野逗她一句,見她嘴癟了,就吓唬她:“哭你就下車啊!”

曾不野上一次滑雪還是七八年前,那時剛剛認識王家明,他總會安排周末的時間跟她一起出去。恰好冬天,他就拉着她去滑雪。那天曾不野隻滑了一圈就覺得頭疼,找個地方看王家明在高級道上上下下。她對滑雪興趣很一般,不知道這玩意兒有什麼好玩。因為等了王家明大半天,回家的路上還吵了很大一架。最後當然以王家明的道歉作為結束,隻是那以後他們再沒滑過雪了。

車開出阿爾山城區的時候,不知怎麼,她有些不舍。那座彩色的童話小城曾擁抱過她。她多想掉頭去看看。

然而車台裡頭車在說:“從阿爾山到呼倫貝爾,大家都不走回頭路。”

“為什麼呢?因為你會發現,由阿爾山出發,到達海拉爾後,無論順時針還是逆時針,它都是走一個圈。所以我們不走回頭路。”

不走回頭路。

曾不野看着後視鏡裡漸漸消失的城市,也跟着念了一句:不走回頭路。

徐遠行的車就在她車後。兩天沒開車有點手生,好在這一天433好好開車,在路上不出幺蛾子了。徐遠行說他們到了漠河要陪433求婚,但曾不野明明有一次聽到433打電話,說“求你,給我點時間”。

大家的故事都隐藏很深,倘若不停下刻意了解,根本就無法發現其身上刻着怎樣的光陰。

小扁豆在用兒童手表給朋友打電話,她正在給朋友畫餅:說什麼毛豆哥哥我下次帶你一起來,咱倆去滑雪諸如此類。

等她結束了,曾不野問她:“你擱這整豆子開會呢?扁豆毛豆,有叫黃豆綠豆的嗎?”

小扁豆呃了半天,說:“….有….啊….”

曾不野就笑了。她發現大興安嶺人說話很有感染性,這她多久,她也整上當地方言了。

徐遠行在後面緊緊跟着她開,路況好,逗她玩呢。他車一跟近,曾不野就故意點一腳刹車。她不是剛上路的她了,生怕被後車頂上來。她現在巴不得送徐遠行一個全責,讓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負的。

他得寸進尺,跟更近,曾不野就按住手台說:“尾車會不會開車,離我遠點。”

川卡大哥說:“啊?我怎麼了?我跟着徐隊呢!”

曾不野這才想起,車隊尾多了一輛大皮卡。現在好了,兩輛威風凜凜的大皮卡做保障車,青川車隊的陣仗自然不必說。曾不野甚至能想象他們以往走一路撿一路,旅行結束到處都是朋友的盛況了。這是青川的風格。

川卡大哥的皮卡改的很好看,開起來的時候虎虎生風。常哥就說:“川卡,跑起來,給點顔色啊!”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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