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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萌新劍修,随時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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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無人傷亡。

成功甩掉維克多·薩斯後,劍修小姐看了眼表,擡起帽沿,望着太陽的方向眯了眯眼,打了個哈欠,感到一陣倦意來襲,準備收攤。

由于實在受夠了維克多·薩斯這陣子的土味情話攻擊,她最近每晚出攤都在下城區各條小巷随機亂竄,簡直比躲城管還要刺激。

不過在哥譚下城區,城管出沒的頻率還沒有幫派混戰高。感謝維克多·薩斯,她一直很想再度體驗一下這種久違的貓鼠遊戲。

賺夠了下個月的房租後,如今的薇薇安決定做三休四,對自己好一點,接點别的外快做做看。雖然她熱愛烹饪事業,但是都說生活在别處,别處風景好啊。

劍修小姐騎着自己的小推車,思考着要不去應聘個夜間調酒師試試。

隻是剛從巷子口拐出來,她遠遠便看見路邊蹲了個穿着卡其色風衣的男人,滿頭金發潦草得像是爬過狗窩,面前還放了個開了蓋吃了一半的桃罐頭,就差去旁邊垃圾桶裡撿張瓦楞紙寫上“天道不公,小女賣身葬父”。

雖然說這種失意的中年人在哥譚随處可見,但是眼前男人身上所散發的故事感尤甚,惹人憐憫。

他看上去好像早上體檢得知患了肺癌晚期,下午就被公司炒鱿魚,晚上發現老婆卷了積蓄跟小白臉跑了,如今家裡還剩五個剛剛學會爬的小孩咬着奶嘴嗷嗷待哺。

倚在牆角一隅,他一個勁兒地抽着煙,偶爾幹咳幾聲,任憑煙霧缭繞着他那張憂郁又脆弱的側臉,顯得晦澀難辨。

呵呵,但是劍修小姐一眼就認出來了。

邋遢風衣,煙不離手,這副百年不變的吊兒郎當,頹靡等死但永遠要死不死的模樣……确認無誤,他就是她的前任校外導師康斯坦丁。

啧,如今這副髒兮兮要飯的模樣可太合适他了。

事到如今,繞路是不可能繞路了,他就蹲在她家樓下,不知道想幹嘛。于是薇薇安停下來了,緩緩摘了眼鏡,接着繼續往前走,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不過……令她有點在意的是,最近志願替她看攤的地縛靈突然失蹤了,為了防止三輪車再度被偷,她想着要不把它拆散架了扛上樓,或者幹脆往車身貼滿斷手斷腳符,誰碰誰骨折。

祖師爺大人有大量,别管,别罵,在哥譚生活,做人修仙就是要那麼歹毒……!

然而在薇薇安經過康斯坦丁時,他輕咳了一聲,坐在地上伸出腳就攔住了她的去路。劍修小姐有點無語,鑒于他們此前結下的梁子,她真想開着小推車直接碾過去。

但是劍修小姐還是太尊師重道了。

畢竟怎麼說,他也算是她的入行導師。竟淩山出來的修士都這樣,正氣端劍心。不管在哥譚混了多久,她還是不如康斯坦丁這種和魔鬼勾肩搭背的家夥,即使當不了救世主,也做不了絕世大惡人。

當然,她的演技也是一如既往地差勁。

被攔下後,薇薇安往他的空罐頭裡扔了個硬币,接着戴上眼鏡,将視線緩緩往上移動,對焦到他的臉,詫異地連忙寒暄道:“噢,康師父,您怎麼會在這裡?捉地縛靈呐?”

不過她沒有半點要扶他的意思。當然了,他那麼大一個人,也不需要她這些東方客套,她隻是純粹做來陰陽他的。

康斯坦丁站了起來,掐了手上的煙。他微笑着說:“好久不見,薇薇安,我是專程在這兒等你的。”

不要臉,真他大爺的不要臉。劍修小姐暗自罵道,但表面依舊雲淡風輕地擺擺手。她沖他笑笑,豪不客氣地吩咐道,“行,那您就等着吧,順便幫我看個攤。”

她将小推車停在樓下,上了鎖,貼了張追蹤符禁锢住,轉身就走,當沒聽見。

在她看來,康斯坦丁就是個禍害,疊了各種意義上的厄運 buff,和他挨邊準沒好事發生。祖師爺在上,他最好不要找她幫忙辦事。

當然,他到這裡來多半是為了敲竹杠。

抛開這點不談,他這人品也讓劍修小姐感到讨厭。如果有一天她在哥譚修煉得走火入魔,成為滅世反派,她寫在暗殺清單上的頭号人物一定是他。

康斯坦丁挑挑眉,嘴角的笑更明顯了些。對于她的請求,他既沒拒絕也沒答應,隻是看着薇薇安離開的背影,低着頭,自顧自地又點了一支煙。

一,二,三,煙灰凋落在地,明滅未定,像是占蔔的圖紋。他擡起眸,早有預料地看見薇薇安轉過頭來。

“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學生。”他打了個響指,把地縛靈放了出來。

“……”

劍修小姐再度無語凝噎。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泡面老師永遠能精确地扼住她的軟肋。

她回頭,不是因為突然感到師徒情深,大發慈悲地想要接濟一下從頭到尾潦倒的舊日恩師,畢竟她在哥譚也是個混子;而是她突然想起前車之鑒的悲慘教訓。

憑她對康斯坦丁的了解,她真的很擔心他在她離開後,立即就破了她施下的禁锢咒,然後把這台小破車轉手賣了換錢。

這可是她在哥譚為數不多的固定資産。

當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她對康斯坦丁也有過雛鳥期的信任。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初來乍到時,作為竟淩山模範好學生的劍修小姐對于導師還是極其敬重的。雖然在這個騙術精湛的驅魔師手下做事時,她十分懷疑自己每日究竟在學些什麼。

當東方道修遠渡重洋留學遊曆時,他們需要克服的第一件事,就是各種意義上的水土不服。小到呼吸不暢,大到原本的道法符咒在這裡失靈紊亂,内調心經不起作用了,一切都要重頭學起。

她來到哥譚遇到第一個困境就是,她和劍之間的磁場感應驟然變弱太多。她發現她的四顧劍莫名其妙輕了許多,可她卻愈發提不起它來,它不再和她心有靈犀。

這使得劍修小姐感到一陣不安。

哥譚神學院裡流行的都是糊弄學,對于她的問題沒有絲毫幫助。而康斯坦丁正在出差(應該說他從來就沒正經出現過)。

透過時靈時壞的尋物問蔔,她夜觀天象,耳留風聲,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終于打聽到這位直系導師下落。

某日,她在下城區某條迷夜霧巷成功堵到了他。

然而康斯坦丁對此卻見怪不怪。聽完她的拜谒,他隻是左右打量了一下她的劍,望着上面由古老花紋纏繞的禁咒,随口問了句,它如何稱呼?

劍修小姐認真答道:“四顧,拔劍四顧心茫然。”

康斯坦丁點點頭,掐了手上的煙,笑得咳嗽不止,劍如其人,難怪這小劍修的方向感如此遲鈍。緩過來後,他拍拍她的肩,接着對她說,哈哈,小姐,這是因為這裡的氣壓和信仰與東方差異過大,習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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