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園衆人被遺囑謎團和老管家失蹤攪得焦頭爛額之時,峰回路轉,酒館老闆給他們提供了一些神秘訪客的線索。那酒館老闆是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整日圍着一條髒兮兮的圍裙,臉上總是帶着世故的笑容。他在小鎮上經營酒館多年,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本不願卷入這趟渾水,但看着凱瑟琳(千羽)等人焦急又堅定的神情,終是歎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前幾日,有個行蹤詭異的家夥來過,穿着一身黑,帽檐壓得極低,說話帶着外地口音,還打聽莊園的事兒,走的時候朝着鎮東頭去了。”
衆人得了這線索,不敢耽擱,在小鎮上順着酒館老闆提供的線索,馬不停蹄地展開調查。小鎮不大,石闆路蜿蜒曲折,兩旁是古樸的房屋,煙囪裡不時冒出袅袅炊煙。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神秘訪客有關的角落,挨家挨戶地詢問,在狹窄的巷子裡穿梭,引得街邊的流浪狗陣陣狂吠。亨利身形高大,走在前面,每到一處都仔細觀察,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迹;愛德華則性子急躁,一邊走一邊嘟囔着,恨不得立刻揪出那神秘人。
随着調查的逐步深入,他們愈發接近神秘訪客的藏身之處。鎮東頭有幾間廢棄的倉庫,周圍雜草叢生,牆壁爬滿青苔,一看就荒廢許久。衆人在附近打聽,得知最近常有奇怪的聲響從那倉庫傳出。凱瑟琳心中一緊,她預感真相就在眼前,卻也隐隐擔憂會有危險。
然而,這也引起了神秘訪客陳玮的警覺。陳玮就藏在那倉庫之中,他身形矯健,面容冷峻,此刻正坐在昏暗的角落裡擦拭着匕首。當他察覺到外面異樣的動靜,心中既震驚又惱怒。他深知自己的計劃一旦敗露,必将面臨牢獄之災,多年的謀劃和苦心經營都将化為泡影。“不能就這麼完了!” 他咬着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決定铤而走險,實施最後的瘋狂 —— 暗殺家主亨利,試圖以此來阻止調查的繼續深入。
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将整個莊園包裹得嚴嚴實實。萬籁俱寂,隻有偶爾的蟲鳴聲打破夜的靜谧。陳玮如同一隻隐匿在黑暗中的鬼魅,悄無聲息地潛入了亨利的房間。他手中緊握着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着森冷的寒光。
亨利在睡夢中隐隐感覺到一絲異樣,警覺地睜開了眼睛。就在這時,陳玮猛地撲了過來,匕首直刺向亨利的胸口。亨利反應迅速,側身一閃,匕首擦着他的衣衫劃過,劃破了一道口子。
“誰?” 亨利大聲喝問,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響亮,同時迅速從床上跳起,與陳玮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兩人在黑暗中扭打在一起,桌椅被撞得東倒西歪,發出刺耳的聲響。亨利雖然身材高大,力量占優,但陳玮動作敏捷,且心狠手辣,招招緻命,一時間兩人竟難分高下。
“你這個惡魔,為什麼要這麼做?” 亨利憤怒地咆哮着,額頭上青筋暴起,他試圖制服陳玮,卻被陳玮的匕首劃傷了手臂,鮮血順着手臂流下,滴落在地闆上。
“哼,為了錢,為了我的組織,你們都得死!” 陳玮冷笑着,眼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像一頭發狂的野獸。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凱瑟琳(千羽)和愛德華聽到動靜,急忙趕來。凱瑟琳穿着睡衣,頭發有些淩亂,看到房間裡的混亂場景,心中一驚,但她很快鎮定下來。
“愛德華,我們一起上,不能讓他得逞!” 凱瑟琳大聲喊道,聲音堅定有力,同時迅速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着陳玮揮去。愛德華也不甘示弱,他從身後抱住陳玮,試圖将他制住。陳玮拼命掙紮,三人在房間裡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陳玮力氣極大,幾次掙脫愛德華的束縛,朝着凱瑟琳撲去,凱瑟琳險象環生,但她毫不退縮,揮舞着木棍,與陳玮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