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滿臉怒容,大步走到湯普森面前,他的眼神中燃燒着憤怒與懷疑的火焰,仿佛要将湯普森吞噬。“湯普森律師,這份遺囑是不是你改的?你對遺囑最為了解,又一直行為詭異,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亨利的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在房間裡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就連牆上的畫像都似乎跟着顫抖起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曾經信任的律師,此刻卻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湯普森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原本就有些發福的身軀此刻微微顫抖,雙手也不自覺地哆嗦起來。他連忙擺手,急切地解釋道:“不不不,亨利先生,您誤會我了。我一直都在盡心盡力維護莊園的利益和遺囑的公正。我承認,我之前的行為有些隐瞞,但那是因為我發現了遺囑被篡改的迹象,我在暗中調查,想找出真正的幕後黑手。” 湯普森的聲音有些顫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無奈,仿佛一個被誤解的孩子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個威脅他的神秘身影,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現在誰能相信你的話?” 愛德華憤怒地喊道,他的拳頭緊握,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揪住湯普森的衣領,讓他說出真相。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憤怒,對湯普森的解釋半信半疑。
“我是被兇手威脅了。” 湯普森的聲音幾乎帶着哭腔,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眼神中滿是無助。“我發現了關鍵證據,可還沒來得及告訴大家,兇手就警告我,如果我敢聲張,就會讓我付出慘重的代價。我害怕了,所以才一直不敢說。” 他的肩膀微微下垂,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顯得無比頹然。他回憶起收到威脅信的那一刻,恐懼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沒,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聽從兇手的警告,會面臨怎樣的後果。
衆人聽了,面面相觑,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打破這份壓抑。這時,凱瑟琳開口道:“湯普森律師,既然你說你在調查,那你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凱瑟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她希望湯普森能給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為這迷霧重重的案件帶來一絲曙光。她的心中也在權衡着湯普森的話,雖然懷疑,但也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關鍵線索。
湯普森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信封已經有些泛黃,邊角處還有些磨損,看得出它經曆了不少波折。“這是我之前收到的匿名信,信裡的内容似乎在暗示遺囑的真相。我本想順着這條線索查下去,可一直沒有進展。”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沮喪。他曾經滿懷希望地想要解開這個謎團,可每一次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讓他感到無比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