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簡情獎勵地和她接吻,表揚道:“文案不錯。”
工作上的事情就到此為止。
該展開今日份的脫敏計劃了。
章心燃很緊張,她跨坐在謝簡情的懷裡,要稍稍高出一截,能把謝簡情隐忍的眉眼全都看清楚。
“經過我們倆的努力,我們已經取得了非常喜人且驚人的進步,”章心燃想要打破這暧昧的氣氛,不能暧昧,會變煎熬,她故意字正腔圓地捧讀道,“現在,我們要進入下一個階段的嘗試了,能不能成功呢?敬請期待!”
果不然謝簡情被她逗得破功,還反剪着她的手臂,索性直接低頭,埋進她柔軟的胸口裡笑得輕顫。
... ...章心燃一瞬間就傻愣住了,一動不敢動。
雖然有睡衣隔着,但是、但是!
謝簡情很快就擡起頭,流氓道:“吓到了?”
看這表情不像是真的在關心她吓沒吓到,是真的流氓。
心髒擂鼓般狂跳,她又掙了兩下手腕,無果,大義凜然似的認了:“來吧。”
謝簡情便騰出一隻手,邊安撫她“别怕”,邊從衣擺探進去,将指尖很緩很慢地觸碰在溫熱的皮膚上。
“癢麼?”他看到章心燃皺起眉。
“有一點,别這樣輕輕撩。”
謝簡情聽命地将手心貼合在這段兒細腰上:“别怕,就隻摸摸腰和背,難受就立刻叫停。”
章心燃的臉上浮着一層紅暈,中央空調壞掉了一樣,不制冷,而是源源不斷地在制熱。
她有一點慶幸謝簡情禁锢住了她,不然此時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雙手該往哪兒放。
“你好燙。”聽不出是埋怨還是感歎,章心燃輕喘着,眉心越擰越緊,“我... ...我也好燙,但是還好,不想吐,就是,就是放松不了,要、要失禁了一樣... ...”
謝簡情猛地一笑:“啊?是麼?那這——”
章心燃怒瞪他:“誇張手法,别當真!”
整隻手心按在這片薄薄的脊背上,謝簡情不再來回摩挲了,就這樣貼着,問道:“想我怎麼做,才放松?”
“親一親我。”
于是謝簡情就将章心燃往自己的懷裡按,溫柔至極地吻住她的唇。
當晚回到卧室,章心燃還處于興奮中。
她來來回回地在小陽台裡踱步,手裡拿着個抱枕要被她捶爛。她沒開燈,拉着床簾,就是怕謝簡情能從主卧的陽台裡看她到在發瘋。
可她想偷窺謝簡情。
抱枕扔到小沙發裡,章心燃躲在窗簾後撥開一條縫隙,清楚地看見主卧陽台透着光——謝簡情怕黑,睡覺要留着一盞夜燈。
在做什麼呢?又又又在一個人解決嗎?
章心燃嗚呼哀哉,心情極度激動卻又矛盾地非常低落,她站了一會兒,正要撤退,突然就看到那邊陽台裡人影晃動,随後一簇火光乍現,再之後便是一點猩紅伴着徐徐煙霧忽明忽暗。
謝簡情在抽煙,模樣性感無比。
章心燃臉紅心跳地欣賞了小片刻,偷窺畢竟心虛,默默掩好窗簾,退回到床邊。
跪在毛絨絨的地毯上,章心燃上半身撲在大床裡胡亂劃拉,把空調被抓得一團亂。
她酒量無敵。
謝簡情酒量一杯上頭,三杯倒。
得找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給他灌上一杯半,讓酒精來助攻一個意亂情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