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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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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淩淩渾身一炸,頓時丢下一句“我回去寫作業了”就跑了。那毛手毛腳的樣子逗得趙淑萍哈哈大笑。

周志卻不急,換了個話題和趙淑萍聊了一會,陪着她吃完了藥,才回去。

他離開後,趙淑萍整個人都像從鋼絲繩上走下來的,驚出了一身的汗水。

餘有為……真是一個讓人不願意回想過去的名字。

每每想起,一些令人痛苦的往事就會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腦海,将她沖得支離破碎。

趙淑萍自認為自己什麼都經曆過了,不會再為了一些事情而大驚大噩,但從見到餘有為開始,她的心髒深處,始終彌漫着一股不安感。說不清道不明,也抓不到。讓她每晚惶惶不安,睡不着,睡不踏實。特别是範明勝死後。就像悅淩淩說的,感覺,有一種感覺,她覺得她和餘有為在這裡遇見,不是巧合。

可要說是預謀,她也說不清是誰在預謀,為什麼預謀。餘有為是受老闆的囑咐,來學習廚藝的,從這一點上講,和她黏不上任何關系。

藥效起了,趙淑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腦袋偏向衣櫃那面,迷迷瞪瞪的,她好像看見衣櫃門被一隻手推開,有人從衣櫃裡走出來,站在她的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那個眼神,冰冷,幽暗,就、就像當年她站在路邊,抱着小小的孫子,靜靜地看着腳邊的碎片,碎片折射出她的影子也是這樣,冰冷,像被冬天的低溫給凍住了,昏黃的路燈照不暖。

趙淑萍一下子驚醒了。額頭淌下一層一層的冷汗,整個身體被汗水浸得冰涼。

她慌慌張張去看床邊,床邊沒人。衣櫃也緊緊閉着。室内的燈沒有光,她看得清清楚楚。

心跳得很快,噔噔噔,壓過了窗外的暴雨。

趙淑萍被渾身的冷汗冰得打了個冷顫。她慢騰騰爬起來,每挪動一下,腰部連着尾椎骨那一圈就疼得慌。

再疼也得去用溫水擦一下身體,否則,她明天一定會發高燒。人老了,就經不住折騰,出一點冷汗就容易生病,特别是這種陰雨天氣。

太疼了,疼得喘不過氣來。

趙淑萍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床很高,摔下去,地闆被震得嗡了一聲,就像摔半扇豬肉在地上一樣,連骨帶肉也是有份量的。

這一摔,尾椎骨更疼了,腰也更疼了。趙淑萍疼得叫出了聲,嘶嘶嚎叫。

她扯開嗓子,用老人年沙啞的嗓音,大聲叫人,一遍又一遍地叫。

半夜十二點,對于現在的年輕人而言,正是享受私人空間的時間點,肯定有人沒睡。

趙淑萍不斷祈求有人能聽見,然後來看看她。她實在動不了了,動不了一點。

随着慘叫聲越來越沙啞,她的喉嚨越來越痛,門仍舊靜悄悄的沒有被推開的迹象,她心裡特别後悔,後悔自己下什麼床,最多就是個感冒,發個燒,她有藥,多吃兩道藥就好了,沒必要折騰去廁所非要擦澡。

都是自己多事。

怎麼就一時想不開?

趙淑萍悔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更多的是痛,痛到流出了生理淚水。

暴雨呼嘯的午夜,趙淑萍的隔壁是張情房間,張情這一晚在陳宇南房間。

趙淑萍的另一邊是錢曉文,錢曉文正煩躁不安。她的下\體感染愈發嚴重了,早上隻是癢,内褲一點點發臭。現在,她的下\體流出粘稠的水,惡臭的水,内褲穿不了多久就變濕了,散發着濃郁的惡臭。熏得她自己都在反胃。

她用碘伏清洗下\體,洗完舒服了一點,過不了幾分鐘,又開始癢,癢得人狂躁想發瘋。

她要下山,必須下山,必須去醫院。再不去,再不去……她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她用指甲抓癢,用指甲掐,像撓癢癢一樣,撓的時候好了一點,但是最後隻會越來越癢,癢到發疼。這樣的情況,比死還折磨人。疼得人受不住的時候,錢曉文真的生出過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

隔壁的老太婆在喊人去看看她。那難聽的聲音,落在錢曉文的耳朵裡,像魔音,讓錢曉文感到憤怒。

她想起趙淑萍偷偷溜進她房間的場景,想起那一天,她的床單被血染透了,屋裡上上下下全是她小産後流出來的血,還有一具破碎不堪的屍體。

她不知道趙淑萍怎麼想,也不知道趙淑萍有沒有告訴别人。

大概沒有吧,不然他們肯定會用異樣的戒備的眼光盯着她。然而趙淑萍躺在房間裡的這兩天,很太平。

這是最好的情形了,如果被人知道,這房子裡的人真的會将她認定成殺死範明勝的兇手,盡管她是,但不能讓人認為她是。

所以不能讓趙淑萍把她房間裡的事情說出去。不說去的最好辦法,那就是死人了。

隔着一面牆,錢曉文裝作沒聽見趙淑萍的慘叫。

她把熱水器調到最高溫度,放很燙的水燙洗内褲,擦碘伏,吃大量的維生素。

維生素的瓶子見了底,她還需要。這些天,隻有吃大量維生素才會好上那麼一點點。一旦哪天吃的少了,難熬的痛苦會立刻席卷而來,讓她想死。

她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趁着沒那麼癢的的時候,去找平月要維生素。平月還沒睡,聽她要五瓶,什麼都沒問,從抽屜提出藥袋,拿五瓶給她,還問她夠不夠。

那一大袋裡,三分之二的維生素。

錢曉文問她怎麼帶這麼多。

平月将藥袋放進抽屜裡,說:“我注意力不集中,吃維生素能讓我更高效的工作。”

錢曉文發現每一行都有一行的難。

錢曉文自己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讓很多人願意找她修複屍體,靠的就是她每晚每晚的不斷練習。

白天,她上班。晚上,回了宿舍,她要掏出人的肢體、頭顱,捧着它們,坐在窗邊,一遍又一遍給它們修補潰爛的皮膚、上妝、梳頭發,讓它們重新變成一個完整又漂亮的人。

聽起來很瘆人,但做的時候,盡管是半夜三更,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是感受不到恐怖和害怕的。

有時累了,她擡頭看看月亮。月亮升得高,說明很早,她還能再補一顆頭,月亮淡淡的,說明快天亮了,她得睡了。

錢曉文忽然想起來,她很久沒有修補屍體了。自從範明勝出事之後。她應該修複房間裡的屍體,這樣才有飯吃。

隻吃維生素,不吃飯是不行的。她都開始掉很多頭發了,大把大把地掉。

錢曉文回房間後,坐到屍體旁邊,從桶裡撈出碎成一塊一塊的斑駁的血淋淋的皮膚,覆蓋到破爛的屍身上,開始一針一線地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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