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琪很茫然求助周邊的大哥哥們,卻發現他們轉過頭後,又眼都不眨盯緊場内的事态。
他:“?”
鶴京哥也就算了,怎麼連書邈哥都?
還是周泰好,他在第一時間就轉過了身!不愧是絕世好男人!
此時的絕世好男人周泰:不轉不行,我怕少爺挖我眼珠做甜點!
工作人員更有眼色,面對這突發事件,齊齊戴上了眼罩,他們做這行是專業的,閉着眼也能撿球換網!
“……你?!”
甯肯脫光都不願意哀求他?她竟肯為那家夥做到這個份上?
少年被她的決絕氣得紅了眼圈。
都到這個地步還不肯跟他坦白嗎?跟他服個軟認個錯就這麼難嗎?她是他的初戀不錯,那他就活該被她這樣的攻略玩家玩弄在掌心裡嗎?!
更讓少年男友生氣的是,容薰将那一件貼身的,柔軟的,吸透了她汗水的吊帶扔到了蔣書邈的頭上!
蔣書邈躲閃不及,被蓋個正着,他掙紮着拿下來時,那清隽臉龐被衣料殘餘的熱氣濡濕,嘴唇都仿佛閃爍着晶瑩柔潤的水光。
“……你是不是有病啊?!”
脾性最冷也最潔癖的小觀音發出了跟系統一樣的瘋狂尖叫,而面對李崇善的虎視眈眈,他窘迫收聲,“崇善哥,我跟她真沒有關系!”
容薰歎息,“是啊,寶寶不要誤會,我隻是逗逗他,我們隻是獨處過一次而已,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這是什麼鬼話?
蔣書邈當場奓毛,玉石般冷凝的臉頰被容薰的無恥氣得沁出粉暈,“那次我們根本都沒做!你别亂說!鶴京哥也在的!”
商鶴京還想救場呢,容薰搶先嗯了一聲,“三個人都在呢,三個人都沒做過,寶寶放心了吧?”
系統:它怎麼感覺怪怪的?好怪,到底是哪裡怪呢?
“好……好,你真行,你們真行!”
李崇善胸腔的怒火越燒越盛,這導緻他出手愈發狠戾,還生生把那木質球拍折斷,尖銳木刺紮進掌心,鮮血濡濕至指縫,工作人員緊張不已,就要叫來待命的醫療隊,被他寒聲拒絕。
“嘭!!!”
李崇善塗了碘伏,潦草纏了個繃帶就重返賽場,他就地暴走,跳起截殺,将容薰的生機攔腰截斷,如同統治賽場的黑暗暴君那樣,激發了空前變态的運動天賦,在來回的劇烈跑動中榨掉她的每一絲精力,似要将她生生耗死在球場。
少年體能充沛爆棚,他高高躍起,一記黃球如同踢門重炮,迅疾擦過容薰的臉頰。
“呼哧。呼哧。”
容薰避了開來,胸脯輕輕呼喘着氣。
少年頸後的碎發濕漉漉黏着脖頸,眼底血絲愈發密集,長而軟的睫羽投下,都成了令人寒戰的陰影,“你輸了!該你脫了!脫啊!”
賭就賭,誰怕誰!
“李崇善!”
商鶴京連名帶姓出言制止,此時的容薰連鞋襪都沒了,在衆目睽睽下,再下去就真的要成為笑話了,哪怕消息封鎖,誰保證風聲會滴水不漏?
他皺眉道,“你是否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