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薰:“少年裸體可愛性感,除了我怎麼可以讓别人欣賞?公的也不行。”
系統:“??”
所以你選擇讓别人欣賞你的?
容薰下一句就是,“我的身體就是一座美神降臨的藝術瑰寶,我日日夜夜珍貴保養她,怎麼可以沒有欣賞的觀衆呢?他們膜拜美也是理所當然的。”
系統:“……不是,你是不是有病?”
容薰當然不會跟系統解釋深層次的原因,她在第四局故意退讓。
容薰手指解開了發圈。
那頭她今早特意護理的白金發也沒有辜負她的期待,如同香槟酒瀑布一樣從高峰傾瀉下來,閃爍着粉調的綢緞絲光。這次她把發圈扔向蔣書邈,對方動也不動,任由發圈掉落,聖琪倒是興沖沖撿起來,還像小狗似亂嗅一通,興奮嚷嚷,“善哥,嫂子的香水是香根草,跟你的一樣!”
李崇善:“你閉嘴!不許再聞!惡不惡心?”
聖琪:“香香的,不惡心啊?哥你沒聞過嗎?”
李崇善:“我當然……你滾!”
李崇善不想跟他溝通,但容薰敏銳察覺到,這位驕縱少爺揮拍的力度在變輕,角度也不那麼刁鑽。
這麼心軟的小兔子日後怎麼承受她的狂風暴雨呢?還是得調教調教。
第五局,在少爺暗自懊惱的情緒裡,容薰還是輸了,她摘掉了雙耳的一對玉兔搗藥耳環,聖琪擠開了蔣書邈,将耳環拿到手來,“哥,是卯兔,是你的生肖欸!嫂子她超愛!”
李崇善:“……都說了你給我閉嘴!”
他的怒火逐漸消減,耳根微微發燙,到第六局裡已經在有意放水,他還說,“你跟張水棠是什麼關系?”
隻要她說她不是玩家,對他也是真心的,他就,他就信她!
容薰低頭想了片刻,“對他憐愛算一段關系嗎?我是個極富同情心的好女人,我總是受不了别人悲慘吃苦,你放過他吧。”
系統:“……哈。”
好女人?她配嗎?
李崇善:“……哈。”
好女人在少年男友面前憐愛其他男人?
這一刻男主跟系統達成了高度共識。
少年男友原先稍稍松軟的心腸又一次冷如鐵石,他陰寒着臉,“放過他?可以啊,等價交換,他吃不了苦,你就來替他吃吧!”
李崇善暴戾起範,又操了一記ace,強橫奠定戰局的勝負基石。
商鶴京不自覺站直了身體,捏緊了茶飲杯。
她還有什麼能脫的?
容薰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半點都不惱恨,她兩勝三輸,摘了空頂帽,解開了發帶,連那耳環都扔到場外。
這次她身上的飾品隻餘手上的兩枚生肖戒指。
可她摩挲過後,在少年們那異樣的眼神中,雙手交疊至衣擺,幹脆至極地脫開了她身上那一件系脖細吊帶,交叉繃帶的淋雪抹胸,戴着細粒珍珠的薄金胸鍊,小腹微薄,側腰線條流暢絕美。
系統:“你他媽真脫???!!!!”
都把它吓成馬賽克了!
“……我靠?!”
情緒穩定的聖琪同樣吓得從座位摔下,他連忙捂眼,“真的要玩這麼大嗎?!”
商鶴京跟蔣書邈在同一時間移開目光,倆人的臉龐,耳朵,脖頸,都不同程度染上绯色。
“寶寶,不管你賭注開得多大,姐姐都有信心接住。我倒是敢脫。”
“可是你。”
容薰的指骨扶住前額,梳過濕淋淋的發,肌膚因為劇烈運動泛出銀蜜般的玫瑰色,珍珠胸鍊淩亂黏在她發汗的肌膚上,肚臍眼還沉睡着一隻侍奉神明色彩斑斓的聖甲蟲,也是暗湧的,蓬勃的,頃刻就要泛濫成災的毀滅與欲望。
“敢賭他們那搖搖欲墜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