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原間緒子在電視劇裡見過這種橋段,前幾天剛看不久的,在朋友要被帶走時義無反顧上前阻止保護。
服部平次是她的好友,因此她自然要第一時間去阻止,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粉絲先生不太開心的樣子。
“放開他吧。”白馬探陰沉着臉走到保安面前,看見原間緒子依舊握緊着服部平次的手,無聲歎了一口氣,努力用不在意的語氣,保持紳士的笑容說,“既然緒子小姐很在乎這個男人,就讓他們回去吧。”
原間緒子這才松一口氣,随着保安松開服部平次,她也跟着松開手,誰知服部平次卻在她松開手的那一刻反手将她的手扣住,指間透過縫隙交扣,是比之前更為緊的牽手。
這讓她有些莫名,小聲的告訴他:“服部同學,可以松開了。”
在她說完這句話以後,原間緒子看見服部平次依舊未有任何改變的與她十指相扣,同時用警告的眼神盯着白馬探,仿佛宣告自己領地的野獸。
白馬探皺緊眉,轉而看向了并沒完全清楚狀況的原間緒子,她在被服部平次拉走時仍然回頭對自己露出抱歉的笑,又似想起什麼的說。
“啊,白馬君的外套!”
“晚上冷,緒子小姐先穿着吧。”白馬探依舊帶着體貼的笑容,再看向北條小姐,嗓音溫緩,“下一次見面的時候,緒子小姐不用如此,就像平常一樣就好。”
北條小姐有些心虛的别過眼。
還沒等原間緒子說話,服部平次已經拉着她要離開,白馬探十分不喜歡服部平次這樣不尊重緒子小姐的行為,跟走上前攔住一半的路。
“我不管你之前怎麼偷偷摸摸的找上緒子的。”服部平次停下腳步歪頭,目光淩厲,在擡腳要走時在他身旁低道,“從今天開始記清楚,她是我的,我不會再讓你觸碰她的。”
極具占有欲的發言。
清晰聽的原間緒子就隻聽到前一句,于是幫忙解釋道:“服部同學你是不是誤會了,白馬君是很好的粉絲,他隻是想見我……”
“好會在你脖子上留東西嗎?”服部平次咬牙切齒的低頭看她,壓低聲音質問着,滿臉都是就要傾瀉的怒意,可又在觸及她懵懂的眼神後恨恨别過頭,道,“算了,回去我再問你。”
脖子上?
他知道了?
原間緒子一下子不敢多說了,任由服部平次拉走自己。
“緒子,你和這小子搞什麼,你可不能談戀愛啊,當時合同裡有寫的,要是違約那可是要賠償的。”北條小姐不甘心的跟上問。
“我跟服部同學是好朋友,不是戀人。”原間緒子硬着頭皮解釋。
頓了頓,她想起入侵自己家中自稱是男朋友的那人,加上附近的人不知道那位“男友”的存在,難道那是曾經的自己隐瞞的秘密關系?
“說那麼多幹嘛。”服部平次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步子加快了些。
今天的服部同學心情不佳,這是原間緒子的感覺。
一路上服部平次沉默不語,在要她坐上騎來的摩托車時,才說:“穿得太少了。”
她剛戴好頭盔,就見他把自己的外套也脫了下來,自己隻穿一件單衣遞給她說,“再加這一件。”
“那怎麼行,服部同學感冒了怎麼辦?”
“我不會的。”服部平次不由分說的把外套繞去她身後,将外套圍在腰際,她穿的禮裙不到膝蓋,外套恰好的遮住了少女修長的白皙的大腿,“等會兒會開慢點。”
從開着摩托一路疾馳到她所居住的小區,服部同學的确開得比往常都要更慢,隻是在這一漫長的路程中,原間緒子隻覺是暴風雨前的甯靜。
她不希望讓他生氣,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好像很容易惹他生氣。
到家後服部平次在房間裡仔仔細細的觀察,來來回回的出入各個房間,好像在尋找,又好像在記錄一般,好不容易從裡到外的探察清楚,他才問她。
“原間,我要你告訴我實話。”他的眼睛緊緊盯着她。
原間緒子端着還沒來得及遞給他的水,緊張得點了點頭。
“之前有人潛入了你的家裡是不是?”
她拿着杯子的手不覺一顫,沉默了一下,别過眼掙紮了一番。
下一刻,她的臉被人捧起,服部平次的動作帶着不容拒絕的果斷,讓她再次與他對視,那樣翡翠色的眸子有着熾熱以及看不見的深切,語氣依舊強硬的推斷道:
“那個人還對你做了很親昵的舉動是不是,可是,你還是選擇不說出來,還是包庇他,難道,你還希望他再出現嗎?”
“不、不是的。”原間緒子有些慌張,愈加不知如何回應,她能感覺到此時服部同學很生氣,可是感覺如果說出來他會更生氣,會指責她不早點說出來,更會發現她曾經這位“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