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睿智的名偵探産生了自我懷疑,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感覺完全正确,當時進入卧室尋找吹風機的原間緒子的的确确遭遇了意外之事。
一陣風從落地窗吹來,緊接着房間裡的燈瞬間熄滅,正在床頭櫃裡找吹風機的原間緒子停下動作,正疑惑怎麼會又停電時,在一刻便感覺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道将她拉了過去,待她再反抗時,背後是柔軟的床,她已然被一人壓在身下。
“!”她驚得想要向外面的服部同學呼救,嘴巴卻被他捂住,下一刻脖頸傳來熾熱而濕潤的刺痛。
“又是他,每次都是他搶先。”少年的聲音沉悶,就在她敏感的脖頸吐露熱氣,委屈的訴說着,“為什麼要抱他,我才是你男朋友啊。”
她不知所措的睜大眼睛,被捂住的嘴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感覺到那人正如同報複似的對她脖子和鎖骨□□舔舐。
“歌手小姐,你要出軌嗎?”看不清他的臉,但感覺到他的呼吸沉重。
不行,不可以!
她努力掙紮着,腳踢到了床頭櫃的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無法想念一個從未曾出現在我面前的人。”
——“原間,怎麼了?”
門口傳來服部平次關切的詢問。
“啧。”那人有些煩躁的咬牙,卻仍然沒有松口捂住她嘴得手,反而很快模仿出她的聲音,回應着門口的人。
“啊,沒事,我就是找不到吹風機,我再找找。”
完全一模一樣的聲音,原間緒子震驚得睜大眼睛。
她本以為服部同學會被騙過,過了一會兒後服部同學又在門口說:“原間,你沒事吧,你開門,我幫你一起找。”
沒那麼好騙的關西偵探。
“歌手小姐,不要出聲。”
那人嗓音壓低在她耳旁說着,很快又換了她的聲音回應外面的人。
“呃啊,不用,你先去坐一會兒,我不小心把衣服弄髒了,要換件衣服。”
這句話的語氣應當沒什麼問題,外面的服部同學似乎打算離開:“啊,這樣啊,那、那你先換。”
隻是下一刻,服部同學又仿佛意識到什麼而重力連續的敲門,着急的說道:“原間給我開門,再不開我就撞開了!”
房間裡的她聽到這番動靜松一口氣,心想一定要服部同學把冒犯自己的混蛋抓住,這個混蛋的确松口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卻沒有任何慌亂的輕輕一笑。
“歌手小姐以前可并不希望讓他發現我們的關系嗎?”
外面敲門聲很大,原間緒子因為他的話莫名其妙的皺眉,下一刻就感覺到臉龐有戴着手套的觸碰,他的嗓音纏綿而溫柔。
“無論你是否記得,自始至終陪着你的人,隻有我。”
——“歌手小姐,讓我留下來陪你吧。”
記憶裡,寂靜的夜,并肩而坐的兩人,朦胧着臉的少年伸出手輕輕拂過她耳邊碎發。
“我不用。”她的回應始終淡淡的,站起身便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你回去吧。”
少年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在歌裡寫過有個人一直、一直陪着你,我想做那個人,。”
“不可以。”她的心緒沉了幾分,反過手與少年指縫相扣,繞過他的手背,眼眸微眯,眸色變得纏綿幾分:“我們之間的關系,就這樣好嗎?”
親密的舉動,刻意的暧昧,原間緒子感覺到炸裂的疼痛,隻是在這份記憶之餘,關于那句陪伴,竟又莫名讓她想起另一個人。
準确來說,是住院時說過類似陪伴自己話語的一個稚嫩的小少年。
一陣風吹過,那個人已悄然消失,她撫過左肩頸的位置,聽着外面的敲門聲,起身将房間燈打開,再拿出找到的吹風機走出門去。
她還是選擇将那個人的事情隐瞞下來,雖然不能确定那人的真實身份,但有一點可以确認,曾經的自己的确與那個人有着并不希望别人知道的關系。
在出門看見觸碰自己的服部同學後,她更加确定的一點是——與那個人的關系,自己不希望服部同學知道。
當然,更讓她震驚的是,後來接過工藤新一電話的原間緒子發現,從未探望自己的竹馬竟有着與那個自诩男朋友的人有着無比相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