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笑嘻嘻的看向那個男生,擺了擺手示意放心:
“沒事的歐君,這老熟人了,不會出事的,這個我百分百保證安全的。”
另一名隊友無奈扶了扶額:
“反正别像剛剛那樣就行了,你看看莫冰冰現在怎麼針對你的,明明她還說崇拜你……”
文可拍了拍胸脯,立馬打斷了隊友的話:“沒事,這個本我熟,我肯定不會出事的!”
安弋一臉疑惑地看向聞人嶼:“她剛剛是在叫你?你們認識?”
安弋一臉疑惑地看向聞人嶼:
“她剛剛是在叫你?你們認識?”
聞人嶼點了點頭:“嗯。”
文可聽到這句話,立馬看向安弋:“那當然,阿嶼可是我公會的副會長!”
安弋更疑惑了:“公會?什麼公會。”
文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文可,是摸魚公會的會長,如果有興趣可以來加入我的公會哦!”
摸魚公會?
安弋,歐君和不知名的灰衣男三臉無語。
你咋不直接叫擺爛公會呢?
“為什麼不直接叫擺爛公會?”
徐天一一臉好奇地說出他們三各的心裡話。
安弋,歐君和不知名的灰衣男三臉震驚地看向這個小男孩。
哥,你怎麼這麼勇?
文可理所當然的回答了他:
“因為被占名了呀,所以我隻能叫摸魚了!”
……
所以敢情你是真的想取這個名字的?!
聞人嶼看向文可,他注意到了剛剛歐君說的話:“你現在有什麼問題?”
安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看到聞人嶼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擔憂?
文可反應過來,立馬轉頭狠狠瞪了一眼歐君,然後若無其事地看向聞人嶼:
“沒事啦,隻是剛剛遇到一個主播,然後被她認出來了,所以她轉病到我身上了。”
聞人嶼皺了皺眉:“現在幾個病?”
文可掰了掰手指頭數了一下:“三個!不說我啦,我肯定沒問題的。你應該沒病吧,我開局跟你說過的驚喜拿到了嗎?”
聞人嶼很難得的句句回應:“嗯,沒有,拿到了,快去治病。”
文可對他吐了吐舌,俏皮的敬了一個禮:“收到!”
歐君趁着文可和聞人嶼在交談的時候,他先上下打量了下聞人嶼,然後又打量了一下聞人嶼身邊的安弋。
安弋現在還是穿着聞人嶼的白大褂,但是因為經曆了剛剛一樓的那一小段插曲,他身上的白大褂不僅看上去寬大松垮,還難免有些褶皺和灰塵。
歐君沒耐住自己的好奇心,湊到了安弋旁邊:
“嘿兄弟,你這衣服哪來的?怪不适合你的,還有你身上看上去怎麼怪邋遢的,像剛打過架一樣。”
安弋經過歐君這句提醒才想起來,他身上的白大褂還沒還給聞人嶼呢!
他立馬脫下了身上的白大褂,然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
“衣服借來的,我喜歡穿白衣服打架,所以特地去借了一個外套來。”
聞人嶼和徐天一聽到這句話:?
歐君聽完,眼底泛出了興奮的紅光,他沒忍住搓了搓手:“在哪打的架,我也想打,兄弟指個路呗。”
安弋對歐君的反應有點意外:“我……”
“哐當!”
一個拳頭砸下歐君的頭。
“你夠了哈。”文可直接當頭給了歐君一拳。
歐君捂着頭一臉委屈地看向文可:“痊愈路線真的太無聊了啊大姐頭,二十分鐘咱們啥也幹不了,手真的很癢欸,你還不讓我們去揍其他隊的人。”
文可吹了吹自己的拳頭,毫不客氣的來了句:
“癢就給我在就診室裡好好找單去,天天那麼暴力想打架是要幹嘛?!”
說着,就拎着歐君的後衣領往電梯方向拖。
安弋聽了文可的話後,除了震驚,還感覺臉有點小疼——
居然真的有隊伍願意走“痊愈”路線嗎?!
“哦對了!”文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了眼安弋,然後對聞人嶼說,“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嗎?”
聞人嶼點了點頭。
文可粲然一笑,給安弋比了個大拇指:
“你叫安弋是吧?加油,我看好你哦!”
語畢,就帶着自己兩個隊友進了電梯。
安弋有點懵。
他把白大褂還給了聞人嶼:“你們看上去很熟的樣子。”
聞人嶼重新穿上了白大褂,對着安弋點了點頭:
“她就是我内測時候的新郎。”
哦,就是那個結婚第一天就兩個人一起闖進禮堂殺阿婆的另一個人嗎?
“所以她确實就是内測第五名咯?”
聞人嶼嘴角好像微翹了一下:“嗯。”
安弋還是感到好奇,像連珠炮一樣問出好幾個問題:“你好像很關心她。還有,你們剛剛說的‘開局’驚喜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會知道我名字?你告訴她的?還有公會又是什麼東西?”
聞人嶼思索了一下,選擇回答了一個答案:
“這個副本,今天早上是D級。”
安弋一怔。
又是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
不過他立馬就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副本的難度變了,從“D”變成了“C”。
不過大哥,你對文可就是有問必答,為什麼對我就選擇性回答了啊?!
安弋歎了口氣。
人和人的待遇差别可是真的大,咱們好歹這把是隊友啊。
聞人嶼沉思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安弋:
“你沒發現今天早上的那個副本已經徹底關閉了嗎?”
安弋疑惑的看向他:“什麼意思?”
“早上的副本,因為我們達成了‘SE’結局,所以《婚》在那場結束後再也沒開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