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頓痛并快樂的進餐,味道比不上她熟悉的中餐,盛在食材新鮮也很美味,痛在于男人的霸道強勢,害她吃得小腹都凸了,打着淚眼兒求饒才被放過。
飯後,奧倫又抱着小雌性參觀行宮,占地面積數萬平米,房間竟然有一百多間,跟琪瑤看到的西歐式宮殿很相似。
欣賞藝術的時光是美好的,但是這美好的時光落在奧倫這隻剛剛開葷的雌性身上,就變了調兒。
當走到無人的帖花殿廊裡,他借口她的裙子破了,将她逼進陰影裡,突然擒起她的小臉,狠狠地吻下來,強壯的手臂托着她幾個小時竟然都沒有一絲吃力的樣子,更方便了他滿足自己壓抑多時的谷欠望。
琪瑤吓壞了,掙紮着想要拒絕。
男人表情晦澀,金瞳中卻滾動着狂野霸道的熾烈欲焰,沙啞着嗓音說,“不是說,要對我負責麼?”
“呃……”
琪瑤太缺乏經驗了,沒想過男人竟然拿她曾許下的承諾來堵她的小嘴。
都是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滿。
如此沒羞沒臊的日子,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兩人的熟悉程度突飛猛進,身體的鍊接迅速打開了兩人對對方世界的深入了解與探索。
琪瑤懊惱地看着又變大的胸圍,紅着小臉去找縫紉女侍幫忙改裙子。
奧倫對此非常滿意,并不遺餘力地為他的小雌性添食加肉,希望小雌性能快快長大。
“這裡的食物很多,行宮的房間也很多。”
“你,你是皇子,貴族,怎麼能這麼……粗俗!”
“嗯,我隻承認俗字前面那一、個、字。”
“……”
奧倫總是人狠話不多,出口必一鳴驚人。
“還剩下70多間屋子。”
琪瑤震驚得差點昏過去,這男人的潛台詞不啻是要帶着她做完整個行宮每一個房間?!!!!!
“你,你變态!”
“我是獸人,你也是。”
換言之,他們都是變态,天生一對!
在奧倫眼裡,這個宛如高山鈴蘭般一點點蓄滿雪白花苞,緩緩在他懷中綻放的可愛小雌性,是他今年夏季假日在行宮親手雕鑿的最漂亮的藝術品。
多漂亮的藝術品,待他假日結束,回到皇都時,也都将成為過去式。
換言之,琪瑤會被留在行宮裡。
琪瑤并不知道,她的盛寵事件已經讓整個托爾郡的人津津樂道,也讓某些人坐立難安。
這一日,奧倫有客人從皇都而來,他要親自去迎接,一早便要出發。
臨走時,天剛蒙蒙亮。
巨大的四圍罩床中,男人睜開金瞳,擡手扒了扒眼前的發絲,露出大半胸膛,那上面連着側頸處還有幾條細細的紅色抓痕,甚至有的都結了小小一串血珠子。
他低頭看向懷中趴着的一團雪白小人兒,粉撲撲的小臉枕在他胸口,呼吸均勻輕緩,微翹的小鼻尖兒上還有一抹亮晶晶的汗漬,尤記得小東西之前老是嫌棄他體溫太高,懷抱太熱,不愛挨着他睡。
盛夏已過,托爾郡本就地處偏北,漸漸轉冷,她嘴上嘟哝着,行動上卻很誠實地巴巴粘上來,現在整個纏在他身上,睡得極香,再不抱怨他睡覺會打鼾吵到她影響她的睡眠質量。
相處這麼久,這小東西嘴裡總會冒出很多有趣的詞彙、話語,還有一些讓人驚訝的鬼點子。
譬如:她知道這個世界是一顆球體,而不是一個平面體。即使進過皇家學堂的貴族小姐們,對此也哧之以鼻,甯願相信古老幼稚的神話。
她卻會搖着細細的食指說,“不能坐井觀天,當井底之蛙哦!”
她是繼他的母親之外,第二個會講寓言故事的小雌性。
自從老學者希達與琪瑤喝過一次下午茶後,這老貓頭鷹打着各種幌子跑來他的行宮,搶占走了小雌性不少時間。
羅德說,小雌性在幫老希達整編帝國獸人種屬的調研資料,因為小雌性給老學者設計了一套很獨特的歸檔方法,叫什麼“索引目錄”的玩藝兒。老學者對此贊不絕口,竟然跟他請求要收留小雌性,聘傭其當他的書記員,幫忙整理資料。
老學者的書記員都是帝國學院畢業的優等生,小雌性都沒有接受過正式教育,怎麼能承擔這樣重要的職務?!
奧倫想也沒想,一口拒絕了。
“你是的我雌性,你的責任是我。”
“可是你也和其他人出去打獵,喝酒,玩牌,聽曲兒,我也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不行!你隻屬于我。”
這是他們第一次争吵,他以為憑自己的雄性權威,小東西會乖乖聽話,誰知道她竟然躲了他一整夜。
哦,準确說來,他們整個行宮的人找了整整一夜都沒找到琪瑤。
奧倫親自出馬,想憑借着天生超高敏的嗅覺逮出小家夥,狠狠教訓她一頓,竟然也铩羽而歸。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