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皺眉道:“雪莉在我車上放了竊聽器,應該是她通知的警方。”
“他知道嗎?”黑澤甯問道。
琴酒應道:“嗯,我剛給他打過電話,總之雪莉的事情你别插手,那位大人和朗姆盯的很緊。我現在就過來。”
黑澤甯雖然嘴上應了,但心裡想的确實如何保護灰原哀。暗棋當然要放到後面使用,現在就暴露,之前她做的不就白費了!
另一邊目暮十三簡單觀察了一邊現場後,就開始了盤問。
作為當時離水晶燈最近的一員,黑澤甯自然是第一批被盤問的。
目暮十三問道:“水晶燈掉落時,你們有沒有發現他身邊有可疑的人?”
表芳治第一個回道:“沒有,不過我差點就被波及到了,你看,我的上衣都被劃破了。”
見狀目暮十三将目光轉向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道:“I didn't see anyone suspicious.”
“她說她沒有看到可疑的人。”黑澤甯翻譯道,“我也沒有。”
目暮十三倒也不好奇黑澤甯能聽懂英語,誰讓她是從美國回來的呢!
見幾人都沒線索,目暮十三不由陷入了沉思。
“是意外啦。”樽見直哉道,“水晶燈因鍊子老舊而掉落,那位議員正好在下方……我認為沒有理由把我們留在有人喪命的這個令人讨厭的現場。”
“可是有人給警方打電話說這裡會發生命案。”高木涉為難道。
枡山憲三(皮斯克)轉移話題道:“調查我們之前,應該先弄清楚報警的人是誰吧?說不定那人就是兇手。”
目暮十三為難道:“報警的人使用了變聲器,所以無法判斷到底是誰。”
麥倉直道嚷嚷道:“一定是有人惡作劇啦!吞口議員有案纏身,所以招緻了不少反感!”
“說不定就是這樣,”三瓶康夫端起一碗蛋炒飯道,“不過是惡作劇電話碰巧遇上了意外罷了,壞事做不得,會有報應的。”
樽見直哉吐槽道:“屍體面前還吃的下……”
“哼!膽小鬼少多嘴。”三瓶康夫駁斥完就往嘴裡塞了一大口蛋炒飯,結果剛吃進去臉色就變了,緊接着從嘴裡吐出一塊異物。
三瓶康夫放下手中的盤子,嚷嚷着要廚師過來。
樽見直哉幸災熱禍道:“怎麼了?吃到蟑螂了?就是這種時候還吃東西,才會得到報應。”
三瓶康夫那暴脾氣怎麼忍得了,當場和樽見直哉吵了起來,一旁維持秩序的高木涉趕緊上前勸架,殊不知三瓶康夫吐出來的異物被人拿走了。
黑澤甯見衆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默不作聲的靠近拿走異物的江戶川柯南,看清異物是水晶燈鍊的碎片後,黑澤甯就知道這事無法用意外遮掩過去了。因為她知道江戶川柯南一定會追究到底。
雖然皮斯克十分謹慎的沒有留下線索,但是江戶川柯南撿到了紫色手帕,那是皮斯克用來擋硝煙的。
因為酒卷昭氏的代表作之一是《彩虹色的手帕》,所以今天主辦方給每個賓客都發放了手帕,且顔色不同。前台那邊還登記了誰拿了什麼顔色的手帕。
也就是說,憑借紫色手帕上的硝煙,可以将兇手的範圍框定在拿紫色手帕的人裡,這也是貝爾摩德讓黑澤甯先走的原因,因為黑澤甯的手帕是紅色的。
當然也不排除皮斯克拿别人的手帕行兇,但飯是要一口一口吃的,先調查拿到紫色手帕的賓客沒錯。
隻是江戶川柯南還沒來的及将他的推理同步給目暮十三,目暮十三就頂不住壓力放人離開了。
不過這也怪不了目暮十三,一來在場的都是名流,而來他沒有确鑿證據,在這種情況下,目暮十三不敢得罪衆人,以免輿論嘩然,之後更難辦。
皮斯克趁亂擄走了灰原哀,這一幕被一直在關注他的黑澤甯看在了眼裡。
雪莉可是黑澤甯的暗棋,她不可能放任皮斯克帶走雪莉,所以黑澤甯沒有聽貝爾摩德的話先走,而是自顧自的跟上了皮斯克。
另一邊江戶川柯南也不會任由灰原哀被組織的人帶走,在得知雪莉不見後,立即利用工藤新一的名号讓目暮十三暫時困住被發了紫色手帕的七人後,江戶川柯南趕緊用耳環型電話和灰原哀聯系。
你說江戶川柯南為什麼不找黑澤甯幫忙?當然是因為他找不到黑澤甯啊!
那麼黑澤甯現在在幹什麼呢?她在和琴酒以及伏特加碰頭。
琴酒先是去了關押雪莉的酒窖,結果發現裡面沒人。看到酒窖内有壁爐後,琴酒就猜雪莉會通過壁爐逃生。事實如他所料,他在天台的壁爐出煙口蹲到了雪莉。
眼看雪莉是以成年形态出現的,黑澤甯便知道她和江戶川柯南還有聯系,不然雪莉怎麼會知道白幹是臨時解藥呢?她可不信江戶川柯南會一早就将白幹的事情告訴雪莉,他又不是毛利蘭那個嘴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