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黑澤甯就不好插手了,她還不想讓江戶川柯南知道她也是組織的一員,現在的江戶川柯南還是太嫩,知道太多不好。于是黑澤甯二話不說就離開了天台。
雪莉到底是被琴酒發現了,接下來是被江戶川柯南救回去還是被琴酒滅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黑澤甯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比如說弄壞了酒窖附近的滅火器……酒窖因為用火不擋失火不小心燒死一兩個人再正常不過了。
至于被燒死的到底是皮斯克還是灰原哀,就不是黑澤甯能控制的了。
在離開前,黑澤甯不忘在酒窖門内側貼上竊聽器,她想知道江戶川柯南是如何推理出皮斯克是枡山憲三的。
宴會廳内,目暮十三再一次因為證據不足放嫌疑人離開。好在江戶川柯南及時拖住琴酒和伏特加,給了灰原哀逃回酒窖的機會。
隻是灰原哀剛逃回酒窖就由成年體變回了幼年體,還被皮斯克看了個正着,這讓江戶川柯南不得不想辦法除去皮斯克。
酒窖内,皮斯克吹了口口哨道:“真棒!你當時還小,可能已經不記得了,我跟你的科學家父母非常熟呢。我經常聽到他們提起他們想要研發的藥……沒想到你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想你意外身亡的父母一定會感到很高興!可是這是命令……”
說着皮斯克從懷裡掏出了帶有消音器的手/槍對準了灰原哀,正當他說着‘你可别怪我’時,門外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
“到此為止了,枡山先生!還是該稱呼你皮斯克呢?”
皮斯克見狀舉着手/槍開始找人。江戶川柯南似乎沒有察覺到,舉着變聲器自顧自的說道:“你原本是想讓水晶燈掉在吞口議員的頭上,僞裝成意外事故的吧。可惜沒有成功……”
“我想你是用裝有消音器的搶擊落水晶燈的吧。”江戶川柯南推理道,“你瞄準事先塗在水晶燈鍊條上的、在黑夜中會發光的熒光塗料射擊。為了防止身邊的人看到開/槍時槍/口冒出的火花,你用手帕遮住了槍/口。”
“因為追憶會的手帕不會被收回去,所以你認為不會留下證據。不巧的時,領到紫色手帕的客人在晚會開始前就走掉了十幾位,因此嫌犯隻剩下七位。”江戶川柯南繼續推理道。
“站在水晶燈正下方,無法瞄準鍊條的表芳治先生和克裡斯小姐是清白的,提出以鍊條當證據的三瓶先生跟受到衆人關注的司儀麥倉先生也不是。案發時抱在一起的樽見先生以及南條小姐也不可能(被記者拍了下來)。換而言之,能在會場行兇的就隻有你了——枡山先生!”
“在那裡嗎?”皮斯克對準聲音傳來的方向開了一槍。
可惜江戶川柯南并不在那裡,被擊破的Spirytus酒箱之所以會發出聲音,是因為江戶川柯南事先在酒箱上貼了擴音器。
“還有一點就是,吞口議員之所以走到水晶燈下,是因為他的正下方地闆上塗有熒光顔料。”江戶川柯南冷靜道,“你威脅他,想要活命的話,就走到會發光的地方等待指令對不對,皮斯克先生!”
皮斯克發現酒箱上貼着的擴音器,以及犯案手法被一一揭露後,有些慌張道:“是誰?你到底是誰?”
江戶川柯南耍帥道:“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竊聽器那頭的黑澤甯不由翻了個白眼,心想還耍帥?趕緊跑吧,哥哥要到了。
竊聽器這頭的江戶川柯南雖然忍不住不耍帥,但他心裡還是有數的,趁皮斯克一心在找他的時候,挪到了灰原哀的面前。
皮斯克發現江戶川柯南的瞬間就用搶對準了他,沒想到江戶川柯南依舊冷靜道:“你的腳邊,Spirytus,酒精濃度高達96%的烈酒,你應該知道在這種地方吸煙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吧……”
趁着皮斯克不自覺左顧右盼時,江戶川柯南背起灰原哀就往門口跑去。皮斯克下意識想要追,但從壁爐中鑽出來的琴酒阻止了。
拍下南條實果和樽見直哉擁吻照片的記者,還拍下了皮斯克射擊水晶燈鍊的照片。
所以琴酒在請示了那位大人之後,二話沒說就殺了皮斯克,完全沒給皮斯克說出雪莉下落的機會。
不過琴酒到底是不信皮斯克真的知道雪莉的下落,還是故意不讓他說出來就不清楚了。畢竟雪莉是他和黑澤甯的底牌不是嗎?
殺了皮斯克之後,琴酒原路返回和黑澤甯以及貝爾摩德彙合。
看到琴酒為了不讓自己被江戶川柯南的麻醉針昏迷,給自己胳膊上來了一槍,還拖着受傷的手臂爬上爬下……把黑澤甯氣個半死。
見琴酒一臉沒事人的樣子,黑澤甯冷着臉在他的傷口上按了按,痛的琴酒臉都綠了。
貝爾摩德嘲笑道:“活該。”
琴酒:……
伏特加趕緊轉移話題道:“還要找那個女的嗎?”
“不用了,她不會在呆着這裡了,”琴酒點了一支煙後說道,“抱歉,讓你和那個老頭一起惹上麻煩,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冷哼道:“虧得我特地在偵訊前把手帕給了他呢,不過死了也好。”
琴酒問道:“什麼時候回去?”
貝爾摩德點了一隻煙道:“我打算在日本悠哉遊哉一陣子,而且我還有些事情放心不下。”
琴酒皺眉道:“阿甯的事情我會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