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康江卻崩潰道:“有什麼原因,你說啊,說不出來是吧,那他就是殺人兇手!”
“可是秀臣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日向幸眼含淚光道,“因為他……以前曾經救過我啊!”
長門康江頓時失聲痛哭道:“還我啊!把我的光明還我啊!哇——”
見狀,諸伏甯嘲諷道:“一個滿臉纏滿繃帶的人,你怎麼就認定是你哥哥了呢?就因為他纏了繃帶?為了一個男人,就直接定了自己哥哥的罪,你可真是個好妹妹!”
諸伏甯的話讓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沒錯,長門秀臣是常年纏繃帶,但不能說纏繃帶的人一定是長門秀臣,隻要是知道長門秀臣習慣纏繃帶的人都有可能假扮他作案,不過這不代表長門秀臣一點嫌疑也沒有。
“對了,日向小姐你怎麼道這裡來了?”工藤新一問道,“你不是在陪董事長嗎?”
日向幸低頭道:“嗯,我聽到康江尖叫,就十分擔心,所以就一起下來了……”
“也就是說現在董事長一個人呆着喽?”諸伏甯皺眉道,“目暮警官,請您派一個人上去陪董事長,防止調虎離山。”
“好。”目暮十三點頭道,“對了,有嫌疑的長門秀臣在哪裡?”
武藏之介為難道:“到處都找不到,警官你們來之前我們曾稍微找了一下。”
目暮十三頭痛道:“不會爬欄杆出去了吧。”
日向幸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
目暮十三拍闆道:“總之兇刀和兇手的繃帶、帽子都在屍體便找到了,詳加調查,應該很快就會知道到底是誰的東西了。”
“諸伏你看,屍體右手的手背上有傷,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刺傷的。”迫不及待開始驗屍的工藤新一說道。
諸伏甯蹲下仔細看道:“不像是被欄杆之類的劃到的,也不像刀刺到的,奇怪了。其他地方還有傷口嗎?”
“嗯,死者的上臂有約5厘米的割傷。”鑒識人員道。
工藤新一帶上手套将長門光明的手擡起來,諸伏甯盯着傷口道:“這個用刀方式,怎麼那麼像自己弄的呢?”
“是很像,麻煩你對比一下,是不是用現場這把刀造成的?”工藤新一道。
諸伏甯補充道:“我們當時見到兇手是将刀叼在嘴裡的,能驗一下刀背上是否有唾液嗎?最好再驗一下唾液的DNA。”
鑒識人員極為好說話,一一同意了,無出發力的目暮十三隻能看向剛跑來的警官,問道:“怎麼了?”
剛跑來的警官氣喘籲籲道:“目暮警官,我檢查過欄杆外的監控攝像頭錄像了,案發後并沒有人離開。”
“什麼?”目暮十三震驚道。
諸伏甯眯眼道:“也就是說,兇手還在這個房子裡。那長門董事長那邊……”
聽罷,工藤新一瞬間彈射起步,往長門道三的房間沖去了。雖然警方已經派人去看護長門道三了,但一個人的話……
好在長門信子正陪着長門道三,看着還在沉睡的長門道三,諸伏甯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四十,已經睡了将近兩個小時了,雖然說年紀大的睡的早,但是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将他吵醒……
想到這裡,諸伏甯湊到目暮十三的耳邊道:“能不能給長門董事長驗個血,我懷疑他被下了安眠藥,警方來後,這麼多人在他的房間正下方吵鬧了那麼久,他不應該一點都沒被吵醒才是。”
目暮十三點了點頭,低聲吩咐了鑒識人員幾句後,接着看向長門信子道:“在你來到這個房間前,你在哪裡?”
長門信子道:“心情亂糟糟的,所以就回房喝酒了。”
“一個人?”目暮十三追問道。
“對,我還打電話找朋友發牢騷,不過因為喝醉了,不記得打給誰了。”長門信子道,“對了,真的是秀臣殺了光明嗎?”
目暮十三遲疑了下道:“應該是。”
長門信子冷笑了一聲道:“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諸伏甯追問道。
“你們不知道他們兩個交惡嗎?每次碰到,兩人都會大吵一架,明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以前感情還不錯的來着,”長門信子道,“但在那件事情之後,就水火不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