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道三立即拉下臉道:“信子!日向是我的秘書,她在這是為卧病在床的我傳達公司各項決定!”
長門信子冷笑道:“哼,這種事情用傳真也可以!”
“不,還有很……”長門道□□駁到一半,被長門信子打斷了。
“他們是誰?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長門信子臭臉道。
諸伏甯沒好氣道:“我到不是你父親的私生女,但我是他雇來找初戀情人的,指不定找着找着就找到私生子了。”
工藤新一雖然聽的很爽,但明面上還是瞪了諸伏甯一眼,一臉抱歉的解釋道:“我助手剛從美國回來……”
受氣的長門信子不能對諸伏甯甩信子,便轉身給了日向幸一巴掌。
莫名其妙被卷入其中的日向幸被打懵了,下意識的往床上倒去,長門道三趕緊扶她。因為慣性的問題,日向幸上衣口袋中的筆掉了出來,長門道三看到筆愣住了,那筆似乎對日向幸很重要,因為才掉出來,日向幸就将其握在了手心裡。
長門信子尖酸刻薄道:“那麼髒的一支鋼筆你還留着啊,雖然是你父親的遺物,但是看的人很惡心,快點丢掉吧!”
說着,長門信子又将目光轉向了長門康江,挑撥離間道:“康江,你也要小心一點,搞不好你的光明也會被偷哦。”
說完長門信子甩身就走,根本不給衆人反應的機會,原本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長門康江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二話沒說就追着長門信子離開了。
長門道三見狀隻能向日向幸道歉道:“抱歉,日向,信子都這把年紀了還沒嫁出去,難免有些脾氣暴躁……”
諸伏甯打斷了長門道三的話道:“恕我無禮,就信子小姐這個脾氣,怕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聽爽的工藤新一默默在心裡為諸伏甯點了個贊。
搞得長門道三一臉尴尬,倒是當事人日向幸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溫柔的說了聲“我了解”。說完又伸手看了看時間焦急道:“我得趕快回公司去了。”
長門道三喊住了匆匆離開的日向幸,遲疑道:“日向啊,今晚向大家宣布哪個真的好嗎?如果你隻是為了同情犬子……”
日向幸笑着回道:“我不是同情他,我跟他命中注定的……我們一直被‘火的羁絆’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工藤新一小聲的重複了一邊‘火的羁絆’,諸伏甯則是将其記了下來,準備找人查。
日向幸走後,長門道三本想向兩人道歉,但他的話再一次被來人打斷了。
這次開門進來的人是一個臉部纏滿了繃帶的男人,他沒有說話,隻是對兩人鞠了一躬,長門道三介紹道:“這位是犬子秀臣。”
諸伏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繃帶,心想長門秀臣的臉是怎麼傷到的,以及日向幸今晚想要宣布的‘哪個’和長門秀臣又有什麼關系?
工藤新一低聲道:“這?”
長門道三歎氣道:“高中時因為火燒傷臉部,後來就一直這樣了,以現在的整容水平,多少能好些,但他一直不願意。”
聽到長門秀臣不願意整容,諸伏甯下意思的眯起了眼睛,心想,被火燒傷,火的羁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嗎?
此時一個男人從長門秀臣的身邊走出來說道:“對,那件事情是開端,不過這回終于圓滿落幕了,秀臣。”
也不知道那個詞刺激到長門秀臣了,他狠狠的等了來人一眼,就離開了,男人不理解道:“喂,你發什麼火啊?”
長門秀臣沒有理會男人,徑直的走了,男人無奈的聳了聳肩,緊接着就走進了房間,拿出禮物遞給了長門道三,并笑眯眯道:“爸,生日快樂,小小東西不成敬意。”
長門道三不知道為什麼頓了一下,才接過禮物道:“啊,謝謝。”
沒想到下一秒來人就欺身上前,語帶威脅道:“相對的,如果董事長的寶座現在就給我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這一出搞的大家都愣住了,男人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轉身揮了揮手道:“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
但諸伏甯并不覺得他在開玩笑,工藤新一則詢問起剛才離開的男人是誰?
長門道三語帶勉強道:“剛才那個是我的小女兒康江的丈夫光明,現在是長門建設的總經理。”
諸伏甯追問道:“他是入贅的嗎?”
長門道三點了點頭,但并不是特别想要繼續聊這個話題,笑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兩位留下來參加生日宴吧!”
工藤新一看了諸伏甯一眼,見她不反對,就同意了,生日宴開始前,兩人向管家武藏之介借了一間房商量找初戀情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