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聖母院是什麼地方?”
不怪上野真。
他來這個世界也沒幾天,隻緊急學習了最重要的,對他的生活有幫助的東西,他國著名建築,藝術史之類的東西并不在他需要學習的的第一階梯中。
但是醫生顯然是誤會了什麼,看上野真的眼神都快帶上鄙視了。
好像在說哪裡跑出來的野人。
也就是不敢太過于明顯而已。
他簡要的解釋道,“法國一個古老的藝術性建築,無價,世界的瑰寶,沒人願意傷害他,并且我很确信,你承認了就是燒毀他的人之後,那些負責人會瘋狂的把自己的錯誤都歸結在你身上,恨不得把你槍斃一百遍。”
上野真,“?”
對着上野真茫然的表情,醫生想了想,最終說道,“很值錢。”
他加了重音。
上野真其實還是不知道這玩意有多值錢,醫生說的根本就不清楚,但是他大概能理解這應該有多疼了。
非常,非常,非常的痛。
上野真問,“你家裡還有嗎?”
醫生搖頭,“沒有了,本來醫藥箱裡面就是我最後剩下的了,你這裡有嗎,藥/品?緻幻劑,或者其他類似的藥。”
醫生說道,“效果都差不多的。”
都可以止痛。
不然他的藥也不會被人偷了。
就是有的東西可能會上瘾之類的而已,不過注意用量,以及第一次使用,和劇痛的加持下,也不一定真的會......上瘾。
他其實也不能确定一定會安全,但如果是醫生自己在這裡躺着的話,他是沒有這個勇氣不用藥硬抗的。
畢竟人是真的能夠疼死的,藥物至少不會讓他現在就疼死。
而上野真這裡并沒有類似的藥物,他又沒有神經這東西,也不需要止痛。
于是他也搖了搖頭。
不過他想了想,說道,“稍等一下,隔壁有,我去買點回來。”
雖然他沒怎麼看見過隔壁鄰居,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說是對方的職業是不是藥販子了,但是得益于離得近,隔壁經常會有種味道傳過來。
上野真很确定,那就是藥的味道。
和他遇見的那些瘾君子身上散發的差不多味道。
在這個前提下,不管對方是不是賣用一體,還是純自用的瘾君子,上野真都覺得隻要對方有,就一定會友好而且迅速的把藥賣給他的。
結果他剛沖着門口走出去,就聽見了金更加沙啞了幾分的嗓音。
“不用,直接動手吧。”
後面那句話是他沖着醫生說的。
醫生表情有點猶豫,看向上野真。
上野真看向金,金表情平靜冷淡,一點猶豫之類的表情都沒有。
相對于短時間的痛覺,他很明顯更不希望承擔使用藥物後可能造成的上瘾,精神方面的後遺症。
上野真和他對視兩秒,尊重了他的選擇,去找了塊毛巾遞給了金,示意他太疼的時候可以咬住。
為了不傷害到牙齒和舌頭等。
金沒接受。
上野真懷疑他看見了自己從衛生間拿出這塊毛巾的場景。
對天發誓,這塊毛巾絕對是新的。
不過金看着不是很信的樣子。
醫生開始給他進行取彈工作。
随着醫生的動作,他的呼吸漸漸粗重了一些,低低的,帶着點微微的悶哼。
雖然表情還算平靜,但是金的臉色越發蒼白,額角細密的汗珠爬滿,墨綠色的眼眸上也像是蒙了一層水霧。
隻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冷酷謹慎的看着醫生的動作,身上的肌肉還有些繃緊,放松不下來。
不是因為疼痛,就是不放心這個醫生而已。
上野真覺得他看上去像是一隻警惕的豹貓,随時準備動手殺人一樣的,危險又迷人。
而且,雖然這樣很缺德,但是上野真不得不說的是,金現在這個很痛的冒汗的樣子,看着是真的該死的漂亮。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金,從他長長的睫毛上,抿着的唇上,和腰上。
為了手術方便,金身上的衣服被打開,漏出了大片的皮膚。
和他臉上以及手上露出的顔色的一樣,是白色的,甚至因為常年沒有接觸陽光,更加的蒼白幾分,微微隆起的漂亮腹肌,上面有些交錯的深淺傷疤,并不像是畫布上不好看的圖文,反而是,性感色氣,帶着危險,卻更加吸引人的眼球。
尤其是他的腰,相對于他的身高和體型來說,收的有些過于窄了。
上野真稍微伸手筆畫了一下,更加确定了幾分。
太細了。
上野真認真的盯着那裡看,半響,忽然開口問道,“你的腰圍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