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不要和你亂來呢!”
“咳——”
歌仙輕咳一聲淡定的開口,“主君也曾說過我是櫻餅。”
“好呀,歌仙你偷跑——”亂抱着今劍的肩膀蠻不講理的指責。
“就是就是!”今劍把手臂搭在亂的脖頸上附和。
歌仙握着茶杯輕抿一口掩飾着翹起來的嘴角,他剛放下茶杯就發現小夜閃閃發亮的眼睛。
“歌仙,我也想被主君這麼稱呼。”向來安靜的小夜期待的看着歌仙。
“我和退也要!”秋田眼疾手快立馬握住退的手高高舉起示意。
“可,可是主君不喜歡白色頭發。”五虎退垂下頭心情低落的小聲說着。
“說起那個殺人兇手,我知道一點事情。”一期一振斟酌着開口。
“那次我和主君還有鶴君去現世的時候,主君的家人帶我們去見了那個人。”他說着略顯歉意的向鶴丸低了低頭。
面對新來的刀劍疑惑的眼神,鶴丸懶洋洋地揮了揮手。
“是鶴相啦,我可是替他背了不少黑鍋。”
一期一振莞爾一笑接着說道:“那時主君正要奪下那人的性命,鶴君突然舉刀攔下了主君的火焰。”
“诶——”
今劍發出了長長的驚呼聲,“為什麼呀?”
“安靜聽着啦!”
亂敲了敲他的腦袋阻止今劍一連串的詢問。
“我那時也和今劍一樣驚訝,但是鶴君說,那位的靈魂和肉:體并不匹配。”一期一振眉眼含笑的溫柔說道。
“後來現世的時政巡法隊到達,鶴君勒令我帶着主君回來,後來發生的事我就不得而知。”
他說罷遺憾地搖了搖頭。
“所以那個人是無辜的啊。”今劍頹喪地賴着亂。
“無論那個人是否無辜我都會獻上他的頭顱。”長谷部無比認真地說道。
“就算是這樣,主君對白發的怨恨也不會消退吧。”歌仙微微歎息一聲反駁。
“那該怎麼辦?”鳴狐突然開口。
“我有個好點子!”鶴丸突然從桌子上起身,興奮的看向同僚們。
“我們都染成白發……”
“駁回。”燭台切毫不猶豫的打斷對方的話。
“嘁——”
鶴丸又頹喪的攤回桌子上哀嚎,“沒有驚喜的人生真是死水一攤啊!”
他的話音剛落屋外就傳來咚咚的鐘聲。
“哦呀,該吃飯了。”
三日月笑眯眯的看向他們說道。
“是呀,先吃飯吧。”髭切與他并排坐着附和。
“有些事解鈴還須系鈴人,我相信有些事很快都會迎來轉機。”
三日月寬慰着擔憂主君的刀劍們。
“而且主君那麼在意的鶴君也在身邊,他也會努力的。”髭切微微勾起嘴角說道。
“哦哈哈哈哈,愛真是神奇。”三日月笑着看向自己身旁的源氏刀劍。
“畢竟,那可是鶴君的愛啊。”髭切略顯正經的開口。
“咳——”
餐廳裡鶴相在用飯前輕咳一聲對他們說道。
“大約明天,我的師兄會來本丸探視。”他斟酌着用詞委婉的開口。
“他不太善于言談,屆時多有冒犯請大家不必在意。”
鶴相坐下看着一臉淡漠的藤原柳長歎一口氣,少見的捂着額頭滿身頹然的吃着飯。
“秋田還有退,你說鶴相先生的師兄會是什麼性格的人?”亂跟五虎退和秋田小聲咬着耳朵。
“應該會是一個溫柔的人吧。”退認真思索着回答。
一定會是一個溫柔的人,不然鶴相先生怎麼那麼溫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