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婺源滿心自豪的看向自己的弟弟,餘光中瞥見一個金發的男人舉着老舊的相機正對着自己。
“你在做什麼?”
她頓時皺起眉語氣冷硬。
“我并沒有惡意,隻是想錄下來留作紀念。”十束看見她嚴肅的神情連忙的解釋移開了攝像頭。
“不要外傳就行。”
她猶疑的叮囑了一聲就不在關注了。
“當然,尊敬的女士。”
十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笑着說道。
鶴相手持桃木劍腳走天罡步,單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天地靈炁,萬法歸一,所至之處,無所遁形。”
“所尋之人?”
他高聲喊着看向佐伊那社。
“佐伊那社。”
他心裡惴惴不安猶疑自己這個不知真假的姓名會不會誤導占蔔的真實性。
“所尋之物?”
鶴相握着桃木劍變換了手中的結印。
“我真正的身體。”
佐伊那社緊張地回答。
他撚起一張符紙向空中揚起,下一秒就被桃木劍狠狠地刺中。
鶴相轉頭看向佐伊那社厲聲道:“拿米,撒——”
“是,是!”
佐伊那社被他喊得渾身一抖,下意識的聽從吩咐拿起一把糯米向羅盤撒去。
雪白的糯米四濺僅有幾粒留在羅盤上。
鶴相靠近辨認,鶴婺源也走過去仔細端詳。
“大安加速喜,失物當日見。”他半蹲着看向羅盤。
“空亡加大安,失物反複間。”鶴婺源站在她身邊摩挲着下巴。
“大安加空亡,失物無蹤影。”鶴相指了指其中一粒糯米。
“赤口加空亡,失物不用找。”鶴婺源眉頭緊鎖。
“奇了怪了,這究竟是個什麼卦象。”她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單手扶額難以置信的開口。
另一頭八田和鐮本還有千歲洋他們飽受震撼的嘀咕着。
“他們是怎麼看出來?”
“八田哥,你這麼問我們怎麼知道。”
“對啊,我們又不是道士。”
鶴相看着黑西服的保镖收拾着東西,他幹脆掐指撚算,可越算神情越嚴肅。
“什麼東西會飛,還沿着一定軌迹,會有紅光?”他一臉茫然的看向吠舞羅的衆人詢問,他們也是一臉茫然。
“難不成是車?”鐮本力夫摸了摸自己胖乎乎的腦袋。
“aircraft?”艾力克出聲回答。
“可是飛機也不會發光啊?”坂東苦惱的扣了扣自己的帽子。
“是白銀之王的飛船!”八田突然站起身大喊他語速飛快,讓對日語不算熟練的鶴相和鶴婺源辨認了好久。
“既然這樣,那就燒了。”
周防尊起身眼神掠過鶴相看向窗戶外蔚藍的晴空。
“不行!”
鶴相立馬阻止他的行動。
“達摩克利斯劍本就搖搖欲墜,我短期内無法再修複第二回。”
他快步走到周防尊面前神色認真地說道,“我不想讓小柳指責我,也不想讓她過早就和你們團聚。”
“啧”
周防尊看着他堅定毫不退讓的面容坐回了沙發。
“至少讓我恢複好身體,也籌備好計劃再開始行動。”鶴相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鶴婺源。
“大姐……”
“噓——”
她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側了側頭對終端說道:“宗像室長,我這邊有個好消息要送給你。”
“其一,赤之王的達摩克利斯劍現在修複了不少。”
“其二,我們算出來意圖暗中算計赤之王下屬的罪魁禍首。”
“哦呀?”
宗像禮司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笑着開口:“您能保證您計算的準确性嗎?”
鶴婺源猛地笑起來她毫不客氣地反問:“您是在質疑我?還是在質疑崂山?”
“既然如此,那我們會做好萬全的準備等待兇手伏法。”
宗像禮司輕笑着按下最後一塊拼圖。
“合作愉快。”
她滿含笑意地說着。
“合作愉快。”
他惬意地開口。
鶴婺源挂斷電話向草薙出雲點了點頭:“過了明面,你們的動作也好進行,但别打草驚蛇。”
“佐伊那社。”
鶴相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符咒遞給他,“這是安穩靈魂的符,随身攜帶不要被水粘濕。”
“非常感謝。”
佐伊那社對他露出一個笑臉。
“不必言謝,一切也才剛剛開始。”鶴相抿唇溫和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