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森林中央的衆人見這精靈族的衆人已經排兵布陣完畢,也就不在拖延,在彼此的默契之下開啟了第一波進攻。
手拿近戰權限武器的曾宇棋,簡艾,于岸,以及李偌主動往前站了站,把後面使用遠程武器的幾人護在了身後。
精靈族的弓箭手們射出了第一波箭予,滿天的飛劍掠過月光森林的上空,向謝修行一行人飛去。
大多數飛箭都被站在前面的近戰者擋下,隻有一小部分落空射/向了後方。
不過這些飛箭也沒有全部打空。
一隻飛箭射/到了于岸的手臂上,或許是他拿着的權限武器是匕首的緣故,抵擋那滿天的箭雨屬于是有點困難。
“沒事吧。”
“你先退到後面去吧。”
“剩下的,我們來就好。”
站在前排的幾人向受傷的于岸說了幾句話遞過去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
這讓于岸有些尴尬。
原本他以為衆人在簡愛節目裡都是敵對的立場,卻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奪命遊戲裡還能見到殘存的真心。
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于岸倒也沒有猶豫,畢竟他已經受傷了,如果一直固執的還要在前方當前排,無疑就是拖後腿以及送死。
于岸退到了後方,準備給衆人當一個替補。
衆人看這滿天的箭雨已經全部落下完畢,也準備發動他們的攻勢了。
齊霖拉動了她的羽弓,與精靈族一人隻可射出一隻箭矢不同的是,齊霖的弓,隻要她拉得動,就可以萬箭齊發。
謝修行也緊随其後的給銀色手槍上好了膛,那膛中的子彈雖然一次隻能射出一顆,但卻能無視對方實力,無差别擊殺。純
簡愛的權限武器是把瑤琴,有對後方治愈的效果,也勉強能算上個奶媽???
而單賀就是純躺了,他是被于岸搶救回來的靈魂,自然是沒有權限武器這樣一個說法的。
不過他倒是也在那紅頭發的魔法師那學會了幾句保命的咒語。
問題不大。
在曾宇棋提着寂桀向精靈族發起第一波進攻時,在後方的衆人也開始了他們的遠程攻勢。
曾宇棋提着黑色長劍,萦繞在寂寞旁的劍氣開始吞噬屬于光那頭的精靈族,那黑色的長劍還真正砍到精靈族的身上,隻是劍氣靠近精靈族,那劍氣就已經灼燒了大部分精靈族。
“你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怎會以神明愛人的身份出現在神明身旁。”
為首的精靈族眼神中帶着打量的看着曾宇棋,他已經活了幾千年,與那些小輩不同,那些劍氣傷不了他。
“撒旦又如何?”
“我本來就不想當什麼神庭裡的狗屁神明。”
“被所謂規則所束縛。”
謝修行趁大部分精靈族在療愈被那黑色劍氣灼燒的傷害時非常不要臉的偷襲了。
一顆子彈從謝修行的銀色手槍中發出,直直的朝着那精靈頭頭的位置射/了過去。
精靈族的長老對這樣的行為是又急又氣,他想過無數種戰死的可能,但唯一讓他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他心中應該高尚桀骜的神用偷襲這種方式幹掉。
精靈族長老喚出他的法杖,在子彈還未到達他心髒的時候往周圍施加了一個巨大的防護罩,也順帶給周圍的精靈給護住了。
“不到萬不得已。”
“我發誓過不再使用我的法杖。”
精靈族長老黑着臉,面色陰沉的說道。
“我們祭壇上水晶球的内容幾千年來從未出過差錯。”
“可我現在覺得,你,不應該坐上那個位置。”
精靈長老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謝修行,似乎有萬千怨怼。
“喂,我也不想坐上去啊。”
“我連參加這個狗屁節目都是被坑來的。”
謝修行一臉無辜的看着精靈族長老,正準備再開一槍帶走這名精靈長老結束戰鬥開始開開心心分物資時。
又來幺蛾子了……
精靈族在精靈族長老法杖的庇護之下突然開始實力大增。
原本被曾宇棋手中寂桀所灼傷的精靈也開始快速恢複,重新恢複了實力。
不過精靈族長老這樣做是有代價的,他年紀已經很大很大了,而他的法杖是需要巨大的精力與法力支撐才能運行的。
他現在使用他的法杖,不過一個小時,他就會變成月光森林内的一具骸骨。
"麻煩。"
謝修行撇了撇嘴,而後轉頭對曾宇棋說道:"小棋子,我們也别和他們一直打下去了。"
"還是那個道理,擒賊先擒王。"
"你們去破這個所謂的防護罩,我再試試能不能之間一波帶走這個精靈頭頭。"
曾宇棋前面那一群前鋒正在抵擋精靈族後方精靈法師們弄過來的紅的黃的紫的藍的綠的白的魔法波。
還好這武器是權限武器,能抗物理傷害,也能抗現實中不存在的法術傷害。
"我手上的傷好多了。"
"謝謝。"
在後方被簡愛持續療愈的于岸也差不多恢複了戰鬥力,正準備回戰場時,簡愛拉住了他。
"你不是和你的節目嘉賓誤打誤撞去到了魔法師陣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