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不是你身上所有的特質。”
曾宇棋也擺正了态度,認真說道。
“那我為你寫首歌吧。”
“算是我對你最真誠的告白。”
謝修行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
兩個人在這個人不多的體育館裡呆了很久,直到這場演唱會結束,透明的兩個靈魂體才回去了休息室。
“曾宇棋,你看見過我的不堪嗎?”
謝修行回到休息室後,發現休息室的天色已經變成了西山下的夕陽,漫天的紅光,映照着整片落地窗。
美極了卻也,稍縱即逝。
“我能接受一切的你。”
“就像你也能接受一切的我。”
曾宇棋回應道,然後補充了一句。
“行哥,我們可是拜過天地了的夫妻。”
“我看見你穿過嫁衣的樣子。”
依舊是笑眯眯的大狐狸,好像随時都可以把小鹦鹉拆吃入腹。
“總覺得你在瞞着我什麼。”
“不過不管了。”
“畢竟你是我的男朋友。”
謝修行往休息室的沙發上一躺,就是一個葛優癱。
“旅行好累。”
“就算是靈魂旅行,也好累。”
“晚上想吃什麼?”
曾宇棋說着就套上了圍裙,準備去做飯。
“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已經十分相信我家大狐狸的廚藝了。”
謝修行繼續保持葛優癱的姿勢,一副x盡人亡的模樣。
最近真的好容易累啊。
不過,這般平凡的生活,如若能一直持續下去,那此生也算是幸福了吧。
謝修行癱在沙發上,這樣想道。
簡愛休息室的牆上沒有時鐘,隻有窗外的景色變化可以讓人分清楚時間的流逝,隻有簡愛大廳裡,會擺放一個時鐘,也就是方便通知嘉賓參與節目時間而已。
謝修行癱着癱着,想着想着。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沒有做夢,一切都那麼平淡。
或者說他做夢了,他以為簡愛這個節目就是他做的一個夢。
醒來就好。
不過……
醒來是不是身邊會失去很重要的人。
藍花楹的花香萦繞在了謝修行身旁,試圖把謝修行拉入一個不會醒來的夢境。
曾宇棋在做好飯之後看到在沙發上睡着了的謝修行本想拿條毯子給他蓋上。
可他拿來毯子後,聞到了一股奇異的花香。
“……”
曾宇棋眉頭皺了起來,他明明在上次擁抱的時候就給謝修行噴過簡艾給他的那瓶液體了。
可為什麼還有這股花香。
曾宇棋先給謝修行蓋上了毯子,轉頭回了房間裡重新拿了那還剩半瓶的紫色噴霧,又對着謝修行噴了噴。
而後輕聲喚他。
“行哥,行哥?”
“起來吃飯了。”
謝修行睡眼惺忪的睜開眼說道:“幾點了?”
“我可不可以去錄歌了?”
謝修行大概是睡蒙了,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參與簡愛這種随時都可能要命的通告。
“行哥,吃飯了。”
曾宇棋又重複了一遍剛剛說過的話。
這才喚醒了謝修行的神智,讓他脫離出剛剛的夢境。
“啊……”
“睡蒙了。”
謝修行看着眼前熟悉的臉,這三個月比他三年都過得精彩,有些讓人不适應。
不過更奇怪的是,最近自己好像特别容易陷進去一種奇怪的情緒之中,還更容易累。
“我做了糖醋排骨,白灼青菜,還有三鮮湯,都是家常菜,很開胃的。”
曾宇棋倒是早就适應了參與各類遊戲的生活,但唯一令他意外的是,他得知最後一期節目會有朝思暮想的人參與。
所以在節目還沒開始之前他便以被捕者的姿态出現在謝修行面前,其實他才是那個狩獵者。
他一直是這段感情之中的主導者,引導者。
也是一開始最先動心的人。
“小棋子的廚藝我是放一百個心的。”
“不過簡愛節目平白無故停錄三個月,是不是太奇怪了。”
謝修行夾了筷子排骨,邊吃邊說道。
“不奇怪,因為以後的節目錄制難度會越來越大。”
“他們節目組,出矛盾了。”
曾宇棋也夾了一筷子排骨,面不改色的說道。
“擦,小棋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就是三冠王的實力嗎?”
謝修行又乘了一碗湯,說道。
“不出矛盾,他們不會停錄。”
“這些節目,他們上層的這些神明。”
“有一個算一個。”
“巴不得所有嘉賓都成為祭品,全部死在遊戲裡。”
曾宇棋放下筷子,淡淡的說道。
“不過,行哥你放心,我們會走到最後的。”
“無論是弑神,亦或是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