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這些鬼記事不行,記仇倒是嚴謹。後背冷汗直流,我尴尬笑道,“是誤會。”
“你知道繼國緣一。”
一哥不依不饒繼續追問,我臉上的笑快挂不住了。
“從前聽說過他的事迹。”我說,“使用日之呼吸的劍士,所有呼吸法的起源。我曾在藤之屋混飯吃,這種程度的傳言還是聽過一二的。”
“.....”
一哥不出聲了,想必對我的說辭半信半疑。我松了口氣,正準備換個姿勢拯救酸麻的小腿時,黑死牟冷不丁的再次開口。
“最近出現了使用冰之呼吸的劍士,你有頭緒嗎?”
冰之呼吸?
“不,我不知道....”
“無妨,我會殺盡所有鬼殺隊的劍士,無論衍生出何種呼吸都是一樣的下場。”
說罷,黑死牟便離開席位,朝無慘走去了。我這才發覺自己掌心中全是汗水。
冰之呼吸嗎?招式中帶有涼意的倒是....
心中愈加不安,我想起自己與童磨分别前曾囑咐他修行呼吸法緩解身體狀況的惡化,難不成他真的修習出新的呼吸法?
太荒謬了。
隻是用呼吸法調節身體尚可,若是讓原著中的上弦鬼成為鬼殺隊的一員,會對這個世界未來的發展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絕對會被追着罵‘ooc’的吧!”
不過。
轉念一想,連我都成為了名不副實的上弦二,這個世界還能崩壞的更徹底嗎。想到這裡我稍稍感到一絲安慰。既然有可能是他,我一定要去看一看,畢竟上輩子我也很關注“再創作if世界的冰柱童磨”嘛。
那邊半天狗彙報工作結束,屑老闆正與黑死牟交談,我雖為上弦卻無實權,就算來到上弦會議也毫無用處,隻等着屑老闆準許我下班。放空大腦,仰首看着無限城的天花闆,我突然有些想念系統大叔,若是他在,我大概不會走到今天。
我還真是個...離開他人幫助就一事無成的廢物勇者呢。
“你——”
屑老闆的聲音傳來。他從不肯叫我名字,我聽說黑死牟和半天狗的名字都是他起的,怕不是直到今天還沒想好叫我什麼,就索性用“你”來指代了。
不知無慘與一哥讨論了什麼,他看過來的眼神有些奇怪。我心下不安,果然屑老闆下句話就安排了絕對完不成的工作指标。
“去把使用冰之呼吸的劍士處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