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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灑了一地,觀世不耐煩的抓抓發尾,把手裡的紙揉成團,遠遠的砸過去。靠着牆打瞌睡的劍士猛然驚醒,拔出刀才發現不過是“那個人”在鬧脾氣。
地面被紙團埋沒,他随手拆了幾個。
“見字如面。”
“教祖親啟。”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都是些常見的寒暄,若換了他,随意挑一個開頭都能寫出許多的情長來。
所以劍士無法理解。
哪怕是他都看得出這個人對自家師傅的情意,隻是寫一封信....隻是一封信而已,哪裡需要這麼些糾結。
“你個乳臭未幹的孩子懂什麼。”
那個人擡起頭,雙眸在燈下一明一暗。
“我就是太在乎,才——”
“才什麼?”
劍士雖不滿觀世這麼叫自己,但為了自家師傅也忍耐住了。他好奇,于是追問,可觀世又像被什麼紮了舌頭,突然就安靜下來。
良久,上弦鬼淡淡回答道。
“近鄉情怯。人尚如此,鬼又如何呢。”
之後兩人再無對話。直到天色漸明,觀世才将皺巴巴的紙條交給劍士,囑咐他連同這次的“雜物”一同送到童磨那裡。
“随便你打開檢查,”觀世說,“這個是留給你的一份。”
劍士愣了一下,接住觀世給的盒子。裡面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隻是涼掉的點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