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知道您沒有抛棄我就足夠了...我的神明仍在此處,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神明...嗎?
我偷偷看了一眼身側的童磨,心跳紊亂,連忙深呼吸掩蓋過去。
“哈哈哈。”我大笑着扶住額頭,中二之魂重回胸口,“那麼隻有去做一條路可走了!”
“哼。”
愈史郎莫名冷哼,朝我翻了個白眼。
無妨,真正的主角是不會在意旁人看傻子般的眼神的!
“觀世?”
童磨握住我的手,說,“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陪着你。”
真是的,偏偏這個時候說這個,我的老心髒可受不了。
火熱的幾乎要将靈魂燃燒殆盡。
火熱的必須要找一個發洩口才行。
我咬緊後牙,死死盯着從珠世身後方向出現的鬼舞辻無慘。
啊,那不就正來了嗎?
*
鬼舞辻無慘并不驚訝。
在看到珠世與我們一起後更是露出嘲諷的表情。
“好久不見,從我身邊離開後過的還好嗎?珠世。”
“我、無時無刻不在‘尚未親自手刃你的’苦痛中煎熬。”珠世擡起手,籠罩在身周的香味更濃,“鬼舞辻無慘,你會死在我手中,為你欺騙我付出代價。”
“殺死親人的不是你自己嗎?”
鬼舞辻停住腳步,視線轉向我,“你倒是沒有殺死那個女人呢,雖說是隔代的血,效果也太差了,次等品。”
“姑且當做你口中的次等品是說半天狗,次等品的主人也是次等品,這是常識吧。”
我接過春崎遞來的打刀,橫在身前。
“你猜猜你今天會不會死?”
“口氣不小。”
鬼舞辻無慘收起笑容,手指微動,之前消失在人群中的男人突然回到他身邊。
還帶回了一群陌生人...不,是陌生鬼才對。
我一直奇怪那家夥剛剛去哪、去做什麼,現在終于有了答案。
跟在他身後跌跌撞撞聚集的鬼們雙眼無神,并無自我意識,隻是模仿領頭的男人動作而動作。恐怕是鬼舞辻無慘把自己的血“分賜”給了他們,短時間增加了同伴。
真惡心。
“血很稀薄,他們還有救,”愈史郎說,“你們拖住鬼王,我和珠世大人去救人。”
“交給我吧。”
我點點頭,朝愈史郎豎起大拇指。
“順便問一下,愈史郎,你是群體奶還是單體奶?”
“聽不懂你這傻子在說什麼。”
黑衣少年毫無掩飾嫌棄的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