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是饞他外表那層殼,充其量隻是‘貪欲’吧!”
系統不分場合的吐槽打斷思考。
我松了口氣,既然弄清楚磨磨頭對我的作為與俄狄浦斯情結沒有關系,就不必有負罪感了。
“那麼你的打算呢?”系統問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破解血鬼術,隻有親手殺掉那隻鬼一條路能走了吧。”
“我覺得前面那句俗語不是你後面解釋的意思。”
系統低聲說。
我沒理會,徑直朝着門外走去。
在那之前必須向童磨道歉才行。
24
腳下軟綿綿,身體輕飄飄,唯獨推開童磨時打在他臉頰的右手沉重的擡不起來。
雖然我頭腦一熱說要去找他道歉,事到如今滿腦子都是“幹脆把打到他的右手切掉賠罪吧”的念頭。
幸虧系統及時打斷我的糟糕想法。
“不要輸給血鬼術啊!開飛船的大姐姐!”
“我沒有飛船可以開,而且這個時候就不要玩這種沒幾個人能看的懂的改造梗了好嗎!”
我哭笑不得,順着村裡的小路朝鐵之承提到的水田方向走。
大概是此時村裡還在開應對會議的緣故,四周鮮有人煙,在幾個孩子的引導下我找到了水田,卻沒看見童磨的影子。
“劍士大人是在找那個漂亮的少年嗎?”勞作中的婦人向我搭話,熱情的指了個方向給我,“他向瀑布去了,您應該能在那裡找到他。”
“謝謝。”
我點頭表達謝意,與孩子們道别後撐着随手撿的木棍往瀑布走。走了不久,瀑布揚起的水汽味道就清晰起來。心中的焦躁也随之散去.....散去,嗯,我這話說的太早了。
說起來這個世界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公平的。
比如美貌。
就像童磨那張精緻的臉蛋讓人一目難忘,距離還遠,我的視線就被瀑布下的他吸引去了。
瀑布并不大。
不過一臂寬的水流自切開般峭壁飛流直下,中途炸開,落在潭中四散成雨。
小教主坐在潭中,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隐約露出白皙的皮膚,橡色頭發貼下來遮住臉頰。本該是美人修行的景象、我偷笑着湊過去,留在他臉上的紅印子怎麼看怎麼狼狽。
“童磨——”
“童磨大人!”
我的聲音被掩蓋。鐵之承從另一邊過來,小兔子似的興奮,蹦蹦跳跳的竄到潭中。
童磨睜開眼,朝着鐵之承露出笑容。
“您之前托我打造的東西做好了,要在這裡試試看嗎?”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我。
鐵之承從背後的包袱裡取出了什麼遞給小教主,我隔着段距離看不清楚。隻覺得形狀不大像短刀脅差之類的刀劍,更像是——
“扇子。”系統語氣沉悶,“果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嗎。”
隻見童磨握住扇柄,朝着瀑布,金色扇面切斷水流。随後他翻轉身體,手中展開的扇子也随之翻動。一瞬之間水珠四濺,在潭中化作霧氣,隐約顯現出蓮花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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