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立即就買一張去京城的票。”薛大柱聞言,片刻也不敢耽誤的就要起身往外走。
金老太見狀,趕忙又加了一句,“給我也買一張,我和可盈一起去。”
金老太轉頭看着薛可盈漂亮的臉蛋,一臉不舍的解釋說道,“可盈畢竟是我看着長大的,她如今要去京城,老太太我不安排明白了也不放心,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好了。”
“娘,這麼遠?”薛大柱以及薛四柱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老娘,連連勸說道,“要不然還是我們兄弟幾個把可盈送過去吧!”
“你們不行,你們都是小輩,去了那邊不夠分量。”金老太搖搖頭,否定了兄弟倆的提議。
“唉,既然娘您心裡有了打算,就按照您說的辦吧。”薛大柱也沒有别的更好的辦法,于是乎隻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二柱回來之後,咱們一家人團聚一下,然後再買票吧。”金老太吩咐道。
不管怎麼說,薛可盈都是二兒子的女兒,不管再怎麼着急,走之前也得和二柱打聲招呼。
宋霞在一旁抹着眼淚,心裡哀哀戚戚的看着薛可盈,滿眼裡全都是不舍。
“對了,回頭給建國寫封信,讓他在京城裡幫着尋找那個冒充可盈的女人。”金老太沉吟片刻,心裡琢磨着,要在信裡告訴大孫子,給可盈介紹一個可靠的對象。
畢竟在吳縣老家,可盈的名聲臭了,短時間抓不到冒充她的人,洗刷不了她的清白,吳縣也不會有人願意娶可盈的。而女孩子的花期短,耽誤不得,看來找對象這件事隻能放在京城了。
就在一家人滿臉憂愁的同時,紀一鳴已經乘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車。
他買了一個普通的坐票,需要兩三天時間才能回到京城,路途不太遠,正好對于紀一鳴來說是一個很好的休息場所。
沒想到上了火車之後,一個女人主動湊上來和他搭話,紀一鳴瞟了對方一眼,精于觀察的他很快便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絲惡臭的欲望。
剛開始的紀一鳴本來還想着一言不發,但是等聽見她說自己叫“薛可盈”的時候,神情卻是一愣,因為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個聰明智慧的漂亮小姑娘,對方同樣也是叫薛可盈這個名字。
真是十分巧合啊,兩個人竟然同名同姓。
但是紀一鳴瞅着眼前的“薛可盈”,心裡頭頓時覺得對方配不上這個好聽的名字,因為她眼底裡的欲望太醜陋。
紀一鳴收斂了笑容,朝着對方客套的點了點頭,就拿出了自己上車之前買的肉包子以及水果罐頭,準備開吃。
魏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一般男人都逃不過她的蓄意勾搭,但是眼看着一個極品男人擺在自己面前,卻對她無視,這下子魏茹真的怒了。
不過她到底久經風霜,十分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即使是心裡再憤怒,面上卻仍舊是笑盈盈。
此時魏茹魅惑的笑了一下,對着紀一鳴嬌滴滴的說道,“紀同志,是小茹哪裡得罪您了嗎,竟然連看一下我都不願意。”
紀一鳴從小到大得到了無數女人的喜歡,此時在他眼前的魏茹,雖然長得不錯,但是也入不了他的眼,面對着女人的言語挑逗,反倒是有些倒胃口。
他一臉俊臉陰沉沉的,目光帶着幾分冰冷的攝人光芒,直直盯着魏茹,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語氣嘲諷的說道:
“這位女同志,你們素不相識,我不想多和你說話,這有什麼問題嗎?”
不遠處有男人立即為魏茹打抱不平,對着紀一鳴言辭激烈的批評道,“這位男同志,人家女同志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和你說兩句話罷了,你态度怎麼如此的惡劣,一點兒也尊重婦女同志!”
紀一鳴正巧不想搭理魏茹,此時見有人英雄救美,于是便聳聳肩,然後笑眯眯的盯着那人回道,“既然你這麼說,不然我們換個座位,正好讓你倆好好交談一番怎麼樣?”
那男人沒想到紀一鳴會有這個提議,他登時就愣了片刻,等回過神來瞅着魏茹那漂亮的容顔,頓時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含糊回道,“這,這也行。”
紀一鳴大手一抓,也不多廢話,直接拎着自己的行李站起身來,在魏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與那男人交換了座位,坐在了斜對角的方向。
他坐下之後,就當魏茹不存在,如此一來,也算是徹底忽視了對方。
倒是那男人坐在魏茹旁邊之後,一個勁兒詢問魏茹的身份信息,并把自己家在京城,住四合院,有兩間房,去琴島工作等一系列的信息全都和盤托出。
直把魏茹聽得暗暗翻了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