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算是睡過一次的普通朋友吧,等他傷好以後就報複回來,到時候變成陌生人。
陸逸安這樣想着,不再糾結性取向,反而問起江緻拉投資的事情。
他非常好奇,得罪投資商過後,江緻要怎麼拉到投資,是不是要出賣色相。
江緻拉投資的過程還算順利,因為缺口不算大,随便一家大的影視公司也能頂上。
他有經商的朋友,對方介紹一家公司,跟公司負責人說過電影的詳情,對方就投了錢,老闆都沒見過。
聽到過程順利,還不需要出賣色相,就開始嫉妒江緻的好人緣和廣闊的人脈。
他總是這樣,不需要懼怕任何困難,反正都會迎刃而解,運氣真好啊。
其他人要是遇到這種事情,估計就要吃點苦頭了。
陸逸安忍不住陰陽怪氣:“你的命真好。”
江緻忽略他的不滿情緒,反而問:“你這幾天一直在酒店躺,還知道撤資的事情,果然是關心我的吧,我也覺得我的命很好。”
陸逸安“哼”了一聲,不想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我隻是想幸災樂禍,看你被那些投資商為難。”
江緻笑而不語,專心開車。
他今天是真覺得自己的命好。事業有成,心上人也開始在意自己,怎麼不算是好命呢?
接下來的一周裡,陸逸安每天都會去江緻的房間塗藥,中午和下午兩次,就算留到晚上打遊戲,也不會留宿。
許時彥注意到他的異動,發現他都是去江緻的房間,有種看到朋友被渣男哄騙,不可自拔地墜入愛河,無可救藥的無奈感。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早早休息的晚上,他洗漱完,發現陸逸安到了晚上十一點鐘才回來,臉上還殘留着意猶未盡的愉悅。
“11點,你幹脆在江宴那裡睡覺好吧?”
“我才不要。”
陸逸安小心翼翼地把金條放進他床頭的書包裡,這是剛剛從江緻手裡騙來的,價值好幾萬呢。
許時彥看他眼睛裡,都喪失了最開始對江緻的嫌棄厭惡,忍不住吐槽:“你就是被江緻迷惑了,才天天跑去他房間,怎麼他現在技術好,你又喜歡了?”
陸逸安輕輕拍小書包,哄裡面放着的金子,聽到他這樣說,瞬間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天天去江緻那裡?”
許時彥之前還覺得他的助理聰明能幹,有遠見,現在隻覺得像是被愛情蒙騙的傻子:“我又沒眼瞎,我看全劇組的人都知道你經常去江緻房間,外面都在傳你們兩個談戀愛,搞地下戀情。”
談戀愛!!?
這太可怕了,怎麼能傳他和江緻談戀愛呢!他和江緻就是睡.過一覺的普通關系,怎麼算是談戀愛!
隻是幾天沒去片場,就被人在後面造謠,太過分了!
陸逸安感到憤怒,要是這些人知道自己從江緻那裡拿很多錢,肯定會造更難聽的謠言:“誰說的,我和他才不是談戀愛,頂多是主人和奴隸,他在補償我。”
許時彥煩躁地撓頭:“你看看你現在說的話,還有邏輯性嗎?救命,你是喜歡江宴而不自知吧!”
陸逸安堅決地否認,并且批評許時彥沒有主見,居然聽信謠言,污蔑他最好的助理。
許時彥說不通,隻好問他到底是不是喜歡江緻。
陸逸安還是否認,他不喜歡江緻,甚至是恨死了,但江緻老是拿錢引誘他,又沒辦法抵抗。
沒辦法,他就是很喜歡錢啊,所以才去江緻那裡。
現在他知道了,江緻就是為了報複他。
江緻每次發消息都說會給他錢,讓他去房間裡塗藥,又摸又.親的,然後傳出他們談戀愛的謠言,讓他難堪。
簡直居心叵測!
陸逸安沒心情聽許時彥的話,忙着準備自己的複仇計劃,他要把那天晚上的恥辱全部還回去。
第二天江緻給他發消息,讓他過來,還有金條贈送。
他怕謠言越傳越惡劣,就沒答應。
【你不想要金條嗎,比昨天的克數還重呢。】
【才不去,都被人看見了,現在外面傳謠言我們在談戀愛!】
【他們誤會也正常吧。】
【反正我不去,感覺也不需要塗藥了。】
陸逸安試着握拳,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恢複了,報仇的動力又回來了。
火速在網上下單促欲的香薰,還有各種“作案”工具,打算把江緻約出來,狠狠報複。
【那你悄悄地來,别被他們看見不就好了。】
【我準備了好多遊戲,都是你喜歡的。】
整得好像偷情一樣,還悄悄地來。江緻想傳謠言,那他就狠狠地報複回去!
【去别的酒店,不要去你的房間。】
【你酒店發來,我訂房間,過幾天剛好可以休息三天。】
陸逸安訂了三十公裡外的湖莊酒店,打算報複江緻三天三夜。
他把賬單發過去,讓江緻付錢。
到時候攜帶工具,提前去酒店布置,就等笨蛋江緻上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