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時彥有個富二代男朋友,脾氣差點很正常。
江緻可沒有方天縱有錢,許時彥要是火了,再加個方天縱,可以拿到更多錢。
算了,還是不要答應,萬一許時彥發達了呢,而且許時彥比江緻好糊弄。
陸逸安還是給了個模糊的答案:“我再考慮考慮吧。”
江緻沒有催促,幫他換上白色西裝,打好領帶,開車帶他去宴會現場。
他自己穿着黑色西裝,額頭的頭發分開梳到後面,露出好看的額頭,整個人顯得成熟穩重,看起來星味更足。
宴會是其中一個姓劉的投資商舉辦,份額不算多,但他在圈内有名,舉辦的宴會有很多人到場。
舉辦場地在一家知名的五星級酒店,大廳聚集了很多人,中心放着香槟堆積成的小山,長桌上面擺滿各色菜品,外面還有一圈遊泳池供人遊玩。
人數很多,并不雜亂,有序的分為兩個圈。
十八線明星和普通工作人員在外圈,而内圈大是有名氣的明星二和各個投資商,以及導演。
陸逸安跟在江緻身邊,發現周圍的人身上全都是錢,名牌包和名牌表,還有定制西裝和鞋子,嫉妒得眼紅。
許時彥正在跟幾個女明星聊天,看見他也不說話,還在生悶氣。
各色的人來跟江緻聊天,跟他喝酒,有别的導演向他發出邀請,女明星聊近況,以及各個品牌投資商聊合作。
江緻早就适應這種場合,從善如流地應對,給每個人不失禮貌的微笑,以及不同的回應。
沒人找陸逸安說話,他就在旁邊吃東西。宴會上的食物看着就很貴,都嘗一遍才不算虧。
吃到一半,他發現江緻居然坐在沙發上,遠離人群。
劉姓投資商正在跟他聊天,揮舞肥碩的手臂,笑着跟介紹自己的商業謀劃。
其餘人沒有加入到他們的對話,自覺地留出距離,仿佛都知道,沙發的區域是劉姓投資商和江緻單獨的聊天區域,其他人不能打擾。
陸逸安靠近那裡,發現投資商給江緻倒了一杯葡萄酒,告訴他這是羅曼尼康帝。
他記得羅曼尼康帝價值三百多萬,居然能拿出來給江緻喝,真是看得起江緻啊!
劉姓投資商說了很多話,大都是誇贊江緻的才華魅力,還請他一定要嘗嘗自己這杯羅曼尼康帝。
江緻卻沒有喝,隻是兜着圈子跟他聊天,絕口不提喝酒的事情,言行舉止得體,笑容謙遜溫和。
陸逸安在旁邊看着杯子裡深紅色的酒,就好像是看到好多鈔票在向自己招手。
他可沒有喝過這麼貴的酒,也不可能舍得錢去買。
好想喝,江緻居然不喝,一直在說話,簡直是暴殄天物!
看久了,葡萄酒仿佛在閃光,像是魔鬼在誘哄他前進。
實在是忍不住了!
陸逸安走過去,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投資商氣紅了臉,不由得站起來,指着他:“你,你!”
陸逸安把喝光的酒杯放好,砸吧砸吧嘴,看向投資商:“劉總好品味,這酒入口回甘,酒香醇厚。江宴喝不來,我就替他喝了,你别怪罪。”
江緻笑起來,幫着他說話:“劉總,我朋友說的對,我前段時間生病了,确實不能喝酒,他替我喝了,也算不負劉總的美意。”
投資商死死地盯着陸逸安,想發脾氣,可周圍的人太多,容易難看,還是忍住:“既然如此,我還為你準備了白金魚子醬,可以嘗一嘗。”
陸逸安聽說白金魚子醬每一小勺25萬元,激動地追問:“劉總,也讓我嘗一嘗吧。”
投資商第一次遇到這種蠢人,肝都氣疼了:“不好意思,這是特意為江宴準備的,其他人就算了。”
陸逸安不滿地抱怨:“劉總好小氣,我以為有錢人都很大方。”
江緻忍不住笑出聲,拉住陸逸安:“劉總,我這位朋友可能讓你不高興了,我去先送他出去,再過來找你。”
投資商勉強擠出笑容,叮囑他快去快回,最好跟這種朋友少來往。
陸逸安不想走,卻被小聲告知可以去别的地方吃白金魚子醬,于是跟着江緻離開。
他們從洗手間拐到後門離開,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往酒店開去。
江緻發消息讓導演通知劉總自己身體不舒服,先回去。
他早知道姓劉的對自己有意思,多次邀約一直推脫不去。
這次是大型宴會,不想駁了導演面子才過去,結果姓劉的居然直接在酒裡下藥,還好有個蠢貨替他喝了。
陸逸安感覺熱,扯開領口:“你真的要帶我去吃白金魚子醬嗎?”
江緻調低溫度,關上所有的窗戶,餘光打量着他的反應:“放心,肯定是白金的。”
陸逸安半信半疑,還想再問,卻感覺暈乎乎的,而且特别熱,聲音都變軟了:“好熱啊,你沒開空調嗎,感覺怪怪的。”
江緻忽然有種因禍得福的感覺,後視鏡裡映射出的雙眼盡是得意。
“一會兒到酒店就好了。”
酒店會有白金魚子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