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頓。
宋溫文:“······”
莫名地不想去了。
吹滅燭火,屋子裡瞬間暗下來,兩人并排躺在床上,中間隔着長·楚河漢界·枕。
在不注意的角落,兩人的頭發絲纏繞在一起。
睡意逐漸襲來,宋溫文的眼皮打架,夫人應該已經睡着了吧,聽呼吸聲很平穩。
那他也可以放心睡了···不對,萬一夫人又是故意假裝呢?上次她不就···不就半夜起來咬···
啊啊啊不要想了,夫人剛才已經答應了,她這次會守承諾的。
就這麼忽悠自己,實在熬不住,終于沉睡過去。
當宋溫文呼吸綿長的那一刻,樓玉睜開了眼睛。
炯炯有神,明亮發光。
哦豁~美人睡着了!
嘿嘿,她來了。
靜悄悄的起身,确認宋溫文真的睡了,樓玉猛地掀飛長枕。
“要什麼枕頭,簡直浪費地方。”一腳把長枕踹到床邊邊。“還有,大晚上的睡覺,穿什麼衣服,”嘩啦,輕微但迅速的拉扯衣服聲音響起,“美人就不應該穿衣服。”
幽幽月光從窗棱間灑進來,照在宋溫文白皙的胸膛上,泛着凝凝微光。
“該死的,這腰帶綁得太緊了吧,”啪嗒,一根蘇繡綢帶從床沿掉落,“褲子也别穿,乖乖給本樓爺欣賞。”
嗖嗖兩聲,地上堆滿了衣物。
嘿嘿嘿~開飯。
指腹按在大動脈,感受肌膚底下的跳動,從修長的脖頸開始,一點一點,慢慢往下滑,抓了抓誘人的胸/肌,樓玉的目光被兩顆紅/豆吸引住了。
正如宋溫文所說,春夜寒涼,暴/露在空氣裡的兩顆小豆豆微微顫抖着,可憐模樣,勾人得緊。
樓玉喉嚨滑動,舔舔嘴,俯身下去。
嘬。
紅豆在舌尖彈動,惹得樓玉上火,一口咬了下去。
“唔————”
身下的人眉頭輕皺,嘴裡悶哼一聲,似乎有點疼。
哎呀,得收着點,别把美人弄醒了,後面還有那麼多沒吃呢。
略微可惜地吐出小豆,沾了水的紅豆,閃爍濕潤的光澤,樓玉眯起眼,嗯,不咬那就玩玩吧。
大拇指和中指彎曲合攏,往前一彈~
右邊另一個紅豆也不能冷落,揉揉寂寞的它,捏住豆尖往上扯,再猛地放手回彈。
兩顆豆豆越發紅透,體積也變大了。
“嗯···”,身下的人掙紮幅度加大,眉頭也越皺越緊,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眼皮跳動得厲害,這種情況,若是再加點刺激,就要醒過來了。
遺憾地在腹肌上狠狠摸了一把,樓玉撤回四處作亂的手。為了可持續性發展,隻好合攏衣服,蓋上被子,再不情不願地把床尾的長枕拽回來塞到床中間。
至于地上的褲子腰帶,就不管了,反正明天早上起來,某個人還有一關要過呢,現在穿褲子多費事啊,到明天早上不就白穿了嘛。
樓玉一夜好眠。
而宋溫文則做了一夜噩夢,夢裡總覺得有看不見的什麼追着自己捶打,尤其是胸口,疼得很真實。但又清醒不過來,輾轉反複,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因此,導緻生物鐘失效,天光大亮了,宋溫文還沒醒。
樓玉摸飽、玩飽、睡飽,早早便醒了。美人在側,春光正好,怎能浪費呢?
支起身子,往旁邊瞧去。
睡美人甯靜的容顔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閉上眼的宋溫文更顯清冷和溫柔,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他。
樓玉的魔爪蠢蠢欲動,按耐不住,向前伸qu————撤回!
好險,差點就被他發現了。
剛好宋溫文此時醒了過來,迷蒙地睜開眼,被明亮的陽光刺了一下,宋溫文難受地唔了一聲,頭好疼,昨夜做了一晚上噩夢,都沒睡好。
話說那個噩夢好真實,觸感仿佛真的一樣。
诶?等會!
觸感,真實,難不成——!?
宋溫文瞬間清醒了,猛地掀開被子,想要查看自己的衣裳。
啪————
一隻手飛快攔截,按住了被子:“相公,早上好呀,你看看,人家可遵守約定了呢。”
樓玉貼到宋溫文的身上,借助身體壓住了被子。
好險好險,幸虧她反應快,要不然就暴露了。
一隻手指着床中間的長枕,另一隻手圈住宋溫文的胳膊:“我昨晚可是一點都沒逾越哦。”
看着完整卡在中間的枕頭,宋溫文心裡松了一口氣,看來夫人還是講信用的,她昨夜果然好好睡了,沒有作亂。
“夫人做的很好,以後繼續保持。”
自己應該真是做噩夢了,唉,就是夢境太真實,折騰得他都沒睡好,等中午在衙門午休時,再小憩一下吧。
這麼想着,宋溫文便打算起身洗漱,收拾一下去禮部上值。
但剛一動,某個女妖精就緊緊纏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