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的這麼好,合應有獎勵才是。”
“這···夫人想要什麼獎勵?”宋溫文有點臉紅,她靠得太近了,隐隐約約的體香絲絲流連于鼻尖。
香味淡淡的,與她本人濃烈的性格意外的相反,讓宋溫文有點驚奇,一時間思緒恍惚。
錯過了最後守住自己的機會。
“當然是————要你啦!”利落的一個翻身,樓玉面對面壓在宋溫文身上,手環繞圈過脖子。
“來,美人,親親~~~~”
“夫人!”驚愕地睜大雙眼,強烈搖頭躲避,“不要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如此···”
“反正沒人知道,這屋裡就你我二人~”,抓住頭發,強行控制某人。
“白日宣···實屬有背禮節,你不能做。”
義正言辭。
但————
樓玉本想就這麼算了,反正昨晚也開了胃,暫時還不太餓,可是腿被一個越來越堅硬的東西硌得慌。
喲~某人身體有反應哦。
蹭了蹭。
邪惡的嘴角勾起:“相公,雖然這是每個男子的正常現象,但大早上的,那裡未免太過活躍了吧?”
又蹭了蹭。
宋溫文臉哄的一下,瞬間爆紅,舌頭也打結,吭哧吭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為夫隻是···,不是,那個···”
“相公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表情越發揶揄狡黠。
“樓玉!這隻是每天早上都有的···”,聲音咬牙切齒地擠出來,“正!常!現!象!”
一個字一個字的特别強調。
“哦?是嗎,别人都說,越是沒有,越是強調呢,相公不打自招呀。”樓玉眨眨眼,玩味地看着他。
“為夫不是!”
“這樣啊···那就————”,閃電出手,“讓我來檢查一下吧!”
唔!!!!!
“你——”,被不可思議的動作驚呆了,宋溫文渾身都在顫抖。
“果然和之前目測的一樣呢。”衡量一下大小,又滑了滑,“相公真是小氣,有好東西都不分享給人家用。”
感覺太過強烈,宋溫文弓起身子,咬緊牙關,才勉強吞下/呻/吟。
之前目測?
什麼意思,難道她偷襲看過?可惡,竟然如此不知廉恥:“啊,不要再滑了!”
這就受不住啦?這家夥前面不是訂了三次婚,還有一個生了孩子的前妻嗎,怎麼表現的像完全未經人事的雛兒一樣。
啧啧啧,裝清純,就是想故意/勾/引/我!
哎,算了,她大度一點,不計較,勉強讓這個男人成功引起她的注意吧。
但之後就不會這麼輕拿輕放喽。
“好的呢,相公。”,她捏。
呼——宋溫文聽了樓玉的保證,趕緊喘口氣。
還分享給她用?天啊,他到底娶了一個什麼回來,這樣出格的話都說得出來。
簡直,簡直不要臉!
被子裡作惡的手,往下挪了挪,尋摸準位置,用力一捏。
啊————
宋溫文猛地一抽,縮起身子,合攏腿,臉上表情似痛非痛,似悅非悅。
令人頭皮發麻的觸覺一陣陣湧上來,又快樂又難受,折磨得他快要守不住,小孔裡滲出許多液體。
不行,這樣太胡鬧了,絕對不行!
忍受着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宋溫文一把推開壓在身上作威作福的女妖精,飛快挪下床,腳剛一沾地,就軟得一踉跄,倉皇逃竄,像是個被登徒子占了便宜的那啥。
樓玉在後面笑的得意又猖狂。
跌跌撞撞地逃回書房,慌慌張張地關上房門,身體緊緊地抵禦在門後,仿佛在抵禦某個門外的惡魔。
“她簡直,簡直太···可惡,怎麼會有如此孟浪的女人,高伯府是這種教育風氣嗎?”
雖然已經一步一步淪陷,離樓玉的刀叉餐盤越來越近,但一遇到刺激的,又立刻縮回。
真是别扭。
“就不該答應她睡一間房的,以後怎麼辦···”,長歎一聲,握緊自己的衣領。
抽下一條布巾子,泡進水盆裡,看着幹燥的毛巾逐漸浸濕,宋溫文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他突然想到,樓玉的手也是這麼一點一點被他流出來的液體沾濕···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想!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君子端方、君子端方···
一頭紮進冰涼的冷水裡,心裡不斷地默念,企圖冷靜。
冷靜,
冷,
靜···
靜個錘子啊啊啊,靜不了!他活了二十五年,克己複禮、嚴守清律,本以為高伯府的千金同樣端莊優雅,沒想到竟然···
一打算批評樓玉,腦子裡就會想起她對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尤其是那些不知廉恥的···那啥。
“可惡,高樓玉,我今晚絕對不會再和你在一間房裡待着!”聲音帶着三分憤怒,七分羞意。
冰涼的布巾子啪的一聲蓋在臉上,冷水滑過,腦子确實清醒了,但底下的身子卻越發堅持,怎麼都回不下去。
簡稱:食髓知味。
“都是這個該去寺廟道觀洗洗腦子的女妖精害的。”握緊拳頭,夾住雙腿,“怎麼還不消下去,平時早晨都是半個時辰就恢複。”
唉,煩躁。
不過···她真的好香,那個味道好好聞···不不不,宋溫文你在想什麼,住腦,這種女妖精,不準想!
捂住自己的眼睛,滿臉無奈。
不想,不想,想···玉兒的手好軟。
啪,直接給自己一巴掌。
清醒一點!
糾結了一會,“是不是我反應過度了,或許玉兒單純,不知道男子的那個地方不能碰。”宋溫文嘟囔着哄騙自己。
簡稱:自我攻略。
食髓知味+自我攻略=送貨上門。
哪個門?當然是樓玉的餐盤門。
廂房裡,悠哉悠哉躺在床上舔嘴唇的樓玉,不懷好意地打着算盤,這會兒先讓子彈再飛一會兒,沒關系,等到了晚上,宋美人這些天欠她的,連本帶利還回來!
伸個懶腰,扭扭脖子:“粉桃,進來給本樓爺梳妝打扮,咱們出去炸街!”
“是,小姐。”粉桃聞聲,雀躍地跳進來。
昨晚從宋美人那兒搜刮了兩張銀票,剛好付繼子的西席學費。俗話說的好,出名要趁早,錢都到手了,那不得趕緊出門把自己的良好名聲打出去!
“通知門房備馬車,咱們先去李博士府上。”樓玉一邊照鏡子一邊說,“哦,對了,粉桃,待會兒碰見其他下人,你就趁機說,姑爺的俸祿銀錢已經都交給夫人保管了,管家則是歸老夫人。”
哇,小姐也太聰明了吧,粉桃星星眼bulingbuling的。
“是,小姐!”
剛換好衣裳,門房就來禀告,最豪華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等着夫人大駕。
“粉桃,咱們出發!”
正如樓玉所預料,一路上碰見了許多來來往往的下人,碎嘴的婆子撞見了好幾個。
樓玉一個眼神,粉桃立刻聽令,把交待的句子倒來倒去的說了十幾次。
“姑爺可疼愛咱們夫人了呢,俸祿都給夫人保管。”
“姑爺的銀錢都在夫人手裡···”
“管家的事兒不歸咱們夫人,是老夫人的事。”
一趟下來,小半個宋府的下人全知道了,宋溫文的銀錢在樓玉的手上,這件事可不簡單。
别看管家的事不歸樓玉,但管錢的事歸樓玉啊。
打理宋府費心費力,說不定還得搭上自己的嫁妝,看似大權在握、威風得很,但實際上雞毛蒜皮、扯來扯去,極耗心神。
很不劃算。
而且整個宋府靠得就是宋溫文一人,拿捏宋溫文就是拿捏宋府。宋府幾代人積累的财富,不少,經得住平日府裡的主子和下人大手大腳的浪費。
但小兒抱金過鬧市,人人觊觎,要不是宋溫文簡在帝心,宋府早就被人瓜分了。
雖然在景朝當官俸祿不高,但福利多、有權力,有保障。
府裡的下人眼界倒沒這麼高,很多事稀裡糊塗,但自有一套小人物的生存門道。吃喝拉撒睡,樣樣都要錢,錢在誰手裡,地位就在誰手裡。
一刻鐘不到,樓玉在宋府的地位又漲一大截。府裡下人之間暗流湧動,肉眼可見的态度更谄媚。
還沒等樓玉走近,門房就一溜小跑過來,彎着腰:“夫人您辛苦了,您這邊請,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就停在門口呢。”,連忙伸出手:“夫人,您踩着小的上車,穩當。”
趕車的車夫也争着搶着靠過來,直接蹲在地上:“夫人,您踩小的,小的更穩當。”
樓玉仰着頭,擺擺手:“去尋個凳子來,本夫人喜歡腳踏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