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也氣不過,這個不要臉的潑婦。
“你個沒教養的/賤/蹄子,哪配得上十萬兩嫁妝!”
“略略略~,我就要十萬兩,不給就不嫁。反正我娘的遺物都在我手上,看你們還能拿什麼威脅我。”
樓玉吐着舌頭,做鬼臉,把兩個嫡女氣得恨不得過來撕她的臉。
這錢,她必須拿,原身在府裡這麼多年受的罪,十萬兩都算便宜他們了。
但現在一次别拿太多,免得他們跳腳不給了,剩下的賬,她以後一一結清,慢慢算。
“好了,别鬧了···”高伯公捂着肉疼的胸口,艱難地說:“···給,十萬兩給你。”
哎喲這個敗家混賬玩意,怎麼養了這個糟心的孽障。
要不是看在跟禮部侍郎結親,他能獲得不少好處的份上,他必定打死這個混賬。
高伯公想着飛走的十萬兩銀子,臉色鐵青。
“哈哈哈哈哈哈~~~”樓玉暢快地大笑。
該,叫你們欺負原身,狠狠地大出血吧。
“爹!爹爹!!”兩個惡毒嫡女,嫉妒得不行,不情不願地跺着腳。
婚期訂得緊,這幾天裡,高伯府一直積極地籌備親事婚禮。
滿府都是鮮豔的紅色,大紅雙喜字都能貼到外頭街巷口去,高伯公就差沒把賣女換權的心思刻臉上。
成婚出嫁當日。
一大早,高伯公請來的吹拉彈唱班子,就開始敲鑼打鼓。從外頭的朱雀大道一直唱到伯府門口,喜曲兒響徹整個西金坊。
都城裡已經人人皆知,高伯公與克妻的禮部侍郎攀上了親家,議論紛紛。
“這是為啥呀?那宋侍郎都已經死了三個老婆了。”
“害,不就是想撈好處嘛。”
“聽說這三小姐是個庶女,不受寵。”
“喲,可憐啊,估計活不了幾天。”
有的/賭/坊,甚至已經開盤/賭/樓玉能活幾天。
賠率高達1:10000.
不少閑着沒事的人跟風/投/賭,全都押樓玉七天之内必死無疑,賭她能活着的,一個人都沒有。
宋府派來接人的喜車,平靜地按時到達高伯府門口。這流程他們宋府都已經走了三遍了,熟的不能再熟,個個态度不溫不火。
宋溫文騎着高頭大馬,穿着一身大紅新郎官服,淡然地走在隊伍前。
翻身下馬,文雅地和高伯公行禮。
“小婿拜見泰山大人。”
清冽的嗓音如初冬的一抹晨風,叫人心曠神怡。面如冠玉,鼻梁高挺,唇色淡紅,氣質清俊。
玉樹臨風的相貌一下子勾起了大小姐濃濃的嫉妒之心。
她别扭地掐住掌心,手裡的帕子都快被揉爛了。
“禮部侍郎這麼帥,怎麼沒人告訴我?讓那小賤蹄子撿了便宜。”大小姐惡毒地想:“哼,好看又怎麼樣?克妻,那賤貨活不了幾天!”
“就是,到時候把她往亂葬崗裡一扔,叫她做個孤魂野鬼。”二小姐也心裡酸,憑什麼她的相公那麼好看。
“哎喲好好好,溫文快快請起,以後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哈哈哈哈。”
高伯公春風得意,連忙扶起宋溫文,這可是自己的乘龍快婿啊,以後能給自己帶來大把大把的好處。
面對高伯公的恭維,宋溫文不太搭理,隻客客氣氣地拱了拱手,随後按照流程,接了樓玉上喜車,仍是來時那副淡淡的表情,打道回府。
“小姐···粉桃害怕,我們會不會死啊,聽說禮部侍郎克妻啊。”小侍女抱着貴重物品,依靠在樓玉身上。
“不會的,小姐不會讓你死的。”樓玉握住粉桃的手,安慰着說。
克妻算什麼,這就是封建迷信,謠言!她是現代社會的人,科學紅旗傍身,馬克思主義護佑,區區古代迷信,動不了她!哼!
一切恐懼都來源于火力不足。
她剛才可是瞧見了,就宋溫文那溫溫柔柔文文雅雅的樣子,她可以直接生吃了他。
不過,說到吃······
樓玉舔了舔唇。
嘿嘿,宋溫文的聲音真好聽啊~
這該死的蓋頭質量真好,遮得嚴嚴實實,害得她都看不清楚,未來相公長什麼模樣。不過聽聲音,看隐約透露出來的身形,應該是個美人。
竟然是美人,就休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看她今晚就‘吃’ 了他!
嘿嘿~